而上下撞击,臀缝下的两颗睾丸圆硕如蛋,粼光闪闪,沾满了潺潺流下的淫水,蜜液在耻部的撞击中飞溅,发出清晰的“啪啪”声音。
毋容置疑,那个女人就是雪,是温柔娴雅、芳菲端庄的雪,是说话温柔、条理清晰的雪,是心思灵敏、倔强不屈的雪……如今,吴辰终於见识到了雪的另一面,那副慾求不满的姿态,让他陌生、心寒。
「还是我这根鸡巴舒服吧,刚才不是很抗拒吗?」张宇一边笑,一边握住她乳房,手指都掐进了乳肉里。
「无耻……嗯啊……是你的药……唔……」雪一边摇头,一边又忍不住扭动腰肢,两条黑丝美腿由於兴奋,紧紧地夹住张宇的腿,语言和行为相互矛盾。
「哈哈,那行,拔出来吧,不勉强你。」张宇将阴茎从她体内抽出来,连带着一股香醇的蜜液潺湲流下,随後将她推了下来。
吴辰清晰看到,他的肉棒没有很长,比铁根的稍短一点,但胜在粗壮宽厚,血管狰狞分布,而且两颗起皱的睾丸,大小堪比鸡蛋。最特的是龟头形状,和絶大部分人都不一样,特别尖凸,像一个圆锥体。
雪明显无所适从,侧坐在一旁,脸靥羞怯无助,轻咬樱唇,美眸看向那根一柱擎天的阴茎,颀长的黑丝美腿无意识摩擦,白皙的酥胸随呼吸上下抖动。
张宇像一个猎人般掌控全局,对雪这个猎物很有耐心。
终於,雪服从了,脸靥更加滚烫赤红,默默地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握住肉棒,对准下体,轻轻坐了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噗嗤”。
「动作快一点!」
雪听了後,娇躯微颤,随後低下头,翘臀扭动的速度逐渐加快,身体往前倾,匍匐在张宇头上,黑丝美腿带动着香膝,娇臀不断吞吐那硕大的肉棒,在肉缝内捣鼓进出,淫水潺潺。
「啊……啊……呜呜……来了……」雪的语气里带着颤音,埋首在枕头上,柔腰不受控制的抖动。她的滑腻玉乳就在张宇脸上晃荡。他毫不怜惜,用嘴咬住凸起的乳头,使劲往下扯,让雪阵阵嘤咛,任人蹂躏,没有反抗。
雪的柔乳似乎又大了一圈,鼓胀的乳肉不断受到刺激,随後乳头喷出一道道奶水,被张宇含在嘴里猛吸。
「你都多久没哺乳了,怎麽还有奶水?」
「唔唔……你……是你的药……啊……」
「别装了,没喂药之前,你的奶水就有很多了,嘿嘿,是不是平时慾求不满,然後通过挤奶产生快感啊?」
「呜呜……唔……不……不是……」
床头柜摆着一瓶黑色的药,上面写着五个字“空孕催乳剂”。
「老子还没爽够,你就停了?」张宇双手托着她的玉臀,下体迅速抽插,整根肉棒全部捣进湿润的蜜穴内,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雪像断了魂似的,被他抽插了没几秒後,凝滑的胴体再次抽搐,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呜呜呜……啊啊……又来了……」
张宇吻上她了嘴唇,继续抽插,雪没有拒絶,或者说没力气了,任由他舌头伸进去,美眸紧紧闭合,陶醉其中。
一直在门外的吴辰不敢相信,雪的体质竟然敏感到如此程度,即使和铁根做爱,也是持续了很久才有高潮迹象,可在张宇面前,似乎无需抽插太久,她就能轻易达到高潮。
张宇轻拍一下翘臀,雪似乎领悟到了他意思,缓缓起身,肢体有点僵硬,随後爬在床上,将玉臀翘了起来。
「翘高一点,双手掰开!」
听到张宇的命令後,雪迟疑了一会,挪了挪身子,翘臀继续往上撅,直到脸靥碰到香膝才停止,随後伸出手指,按在鲜嫩湿润的耻丘上,将阴唇往外拉,露出红绉肉丘,里面的嫩肉受到刺激,微微蠕动,全暴露在张宇面前。
吴辰瞪大眼睛,眼前的一幕何其熟悉,他和林卉在车里做爱也试过,可无法理解,雪竟然会对张宇做出这种动作。
张宇抓着肉棒,龟头对准柔软的蜜穴,使劲插了进去,连根没入。
「啊……」猝不及防的插入,让雪忍不住轻吟,双手紧紧抱着黑丝美腿,足趾往上翘,足底妩媚精秀,形成一个柔美弧线,将红色的床单弄褶。
「噗嗤……噗嗤……噗嗤……」
张宇的抽插速度不断加快,他甚至坐在雪的翘臀上,把她当成一张人形凳子,雪的身体柔软度很高,任由他如何摆弄折腾,呻吟从低声呜咽,变得高昂起来。
「插得好爽,和那麽多女人做爱,我还是喜欢和你做。」
「呜呜呜……啊啊……唔啊……」
雪的娇吟此起彼伏,已经听不到他说什麽了,高翘的蜜臀承受着肉棒的撞击,每次捅到最深处,拔出来时都会有淫液飞溅,渗进红色的床单内。原本乾净整洁的床单,早已有深浅不一的水渍痕迹,有一些已经乾涸。
雪不断摇头,脸靥娇艳无伦:「求你了……不行……啊……顶到了……要……要来了!」
她的呻吟戛然而止,像被扼住了喉咙般,翘臀和美腿不断抽搐,比之前几次的幅度都要夸张,紧接着在两人交媾处,喷出连绵不断的水花,泄流不止,半边床单都湿透了。
雪被弄到了潮吹,随後头紮进床单里,许久才缓过劲,小声地哭出来。
「床单又被你弄湿,看来又要洗一遍咯,不然吴辰看到满床都是淫水,不知道怎麽想呢。」
「呜呜……你为什麽总要在婚房里!」雪哭着说出来。
张宇捏着她的脸,指了指墙上的婚纱照,戏谑地说:「还在装吗,你不就是喜欢这种羞愧感吗,身体反而更敏感更刺激了不是?我一说吴辰这个名字,你的蜜穴又开始夹紧了,啧啧……」
「呜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
「我累了,歇会,你自己动吧,如果真的爱吴辰,你就拔出来不要动了。」
许久,雪呈跪着的姿势,翘臀动了,轻轻往後撞,让肉棒在蜜穴内进出自由,发出“嗤嗤”的交媾声。
吴辰闭上眼,他已经看不下去了,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冲向脑海,差点就要发作,恨不得杀掉所有人。
他踉跄地离开房间,走到客厅,耳边还传来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