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下钢管一般挺实的孽物告诉他,今晚要大展威,在车里那次还未有完全发挥威力呢,不把这铺炕的炕洞子弄坍塌了就算是身下留情了。他眼见着马兰芝风光尽显又一骨碌隐藏在被子里,燃烧的血液已经达到了沸点,他蹭地窜上了炕。
被子掀开了,马兰芝嫩白的身体紧张地卷缩着,双腿微曲叠加在一起。大驴种健壮的身躯已经跨上去。
马兰芝惊恐地闭上眼睛,就像宰割灵肉的尖刀已经冷飕飕地伸过来。那一刻她又像在黑暗的深渊里悬着,等待可怕的坠落。
大驴种并没有急于奔向那处往的妙处,而是把目光停留在她起伏的胸前,两座诱人的山峦像是汉白玉凝成的,挺拔滑润得没有一丝皱褶儿,高高的山尖儿上镶嵌着两颗紫色的珍珠。
大驴种的眼睛里喷着往的火花儿,沸腾的血液在血管里腾腾地激荡着。但他控制着自己的岩浆爆发,今晚他要慢慢地玩儿,细细地玩儿,把她身体的每一处美妙都尽赏无遗。那是一个野兽对身下俘虏的猎物的玩弄嗜好——一口吞下去会失去最香甜的滋味的。
“宝贝儿,你这里不会是有奶水吧?”
大驴种贪婪地将双掌探上去,分别占领了左右两个高地。
马兰芝见他没有立刻将孽物戳进自己的身体,稍微松了一口气,也为了拖延时间酝酿自己顺应的情绪,睁开眼睛说:“你说啥呢,我女儿都十五岁了,哪里还会有奶水?”
“你的奶子也太大了,我的天啊,是不是你男人每夜给你揉大的呀?”
大驴种也在享受着语言淫邪的快感。
“嗯,我男人每夜都要揉摸很久呢!”
马兰芝似乎在引导他这样做,缓兵之计,那是一种本能的拖延。
“嘿嘿,那好办,哥今晚也再 给你揉大一号儿,哥的手掌也有功夫呢!”
大驴种确实很有经验,把两颗珠子夹在指间,快活地滚动着,而手指的尖端则有节奏地挤压着盈掌的肉堆堆。
马兰芝的经被异样的酥痒弹奏着,那是女人都体验过的感觉,那是难以抑制的酥麻流淌,在悄然无声地疏通着意识的堵塞。她开始渐渐地放松了绷紧的经。
过了一会儿,大驴种又快慰地叫道:“我就不信这里没有奶水,我要把奶水裹出来!”
说着就张开嘴探上去,贪婪地把珠子含进去。
马兰芝微闭上双眼,借着这种酥痒的感觉,最大限度地调整着自己身体的紧张和抑制。因为她知道,要想适应那个巨大的怪物的侵入,抑制和紧张是要吃苦的。唯有松弛滑润的畅通才能减少那胀裂的痛感。她多么希望那个孽物晚一些进入。
大驴种真的很有兴趣细嚼慢咽,使出了他行家里手的功夫,竟然忍着身下肿物迫切进入的渴望,足足在马兰芝身体上发挥着手掌和口舌之功玩弄了半个小时,几乎漫遍了她每一寸肌肤,越高山,下平地,最后进入那个芳草地,一头埋进去。
这样的玩法对马兰芝是有利的。生理的本能会冲破意识的束缚,不可抑制地疏通了那紧张的闭合和干涩,产生她主观都羞愧的松弛效果,那是无可奈何的罪恶状态,就像饥渴的时候,连最肮脏的浊水也开始有了一种诱惑力。
但这种适应也只是相对的。马兰芝还是在恐慌着接下来的罪孽侵害,只是身体已经不那么紧张,四肢也不自觉地施展开来。
大驴种终于从马兰芝的胯间把头挺起来,眼睛喷着火苗苗盯着那个地方,足足有一分钟,猛然间挺起身,嘴里喷着热气。
马兰芝意识到那可怕的一刻就要到来了,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大驴种的上半身已经挺到她的上身,一只胳膊已经搂住了她的脖颈,紧紧地搂着,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握着他的那根硕物,在她的胯间摩挲着寻找着,逐渐接近她的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