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彼此沉默了三秒，然后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跳到了无双龙的背上。这一波操作倒是让柯文有些瞠目结舌，一旁的迪克也是眼神中带着欣慰。

“看什么，还不快走。”达米安略有些傲娇的说道。

“嘿，你个死孩子。”柯文也被达米安这个死傲娇的性子给气乐了，笑骂了一句，这才拍拍无双龙的头部，“走吧，伙计。”

无双龙在蝙蝠洞里长嚎了一声，这才带着柯文他们离开了蝙蝠洞，离开了哥谭。而阿尔弗雷德也是很识趣的从楼上端下来一杯热茶，给沉思的蝙蝠侠递过去。“达米安少爷成长了，布鲁斯老爷。”

“谢谢，阿尔弗雷德，但我还是没有成长为一位父亲。”

“你已经努力做到最好了，而且，杰森少爷的事，你现在也得处理。”

“我知道，只是只有一个名字还不够，我还得继续查。不过现在，我得一个人干活了，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谁说你一个人了，布鲁斯老爷。”一旁，阿尔弗雷德脱下外套，也开始在电脑前坐了下来，看着蝙蝠侠投过来的眼神，老管家嘴角含笑的说道“不要小看把你培养长大的我啊，布鲁斯老爷。”

“我可从来没有小看过你，阿尔弗雷德。”

转过头，蝙蝠侠也继续在电脑前查找资料，只是心中的那股挥之不去的悲伤却因为达米安的拥抱还有老管家无微不至的关怀冲淡了少许，这个将自己的一生困在三十年前那个无尽黑暗犯罪巷中的男孩，终于在黑暗中看到了那一丝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