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坐下说:“大哥,您看,我这好不容易讨来的老婆,万一今天没登记,明天她后悔了,我不就傻眼了?您说,咱讨个媳妇容易么。”
大叔极其同意地点头,边办手续边说:“这两年大家都挺不容易的。不像我们当时,领导给介绍,哪里这么多事?自由恋爱?就是太自由了……”
大叔还在颇有兴致地讲当年的事,江聿森在桌子底下捉住江南的手,然后交错着手指握在一起,江南转头看他,眼眸中是他从未见过蜜糖颜色,又甜又醉。
领了结婚证出来,江南把红色的小本子左翻翻右看看,对江聿森说:“没想到这个结婚证这么难看。”
“你看你看,我就说要趁热领证,免得你后悔。这前脚出门后脚就不想要了。”江聿森自然地揽过江南的腰,拥着她往前走。
江南见过很多女人这般在他怀里,没想到会有一天轮到她。她两腮粉嫩,跟着他亦步亦趋,不再多话。
江聿森开着车,江南侧身坐在副驾座位,目不转睛地看他。额角光整;眼廓深邃,睫毛长长有如蛾翅;鼻梁英挺;薄唇紧抿显出他的认真来,上唇稍微上翘,慵懒风流中带些不经意的性感;下巴有刀刻般的线条,使得他看上有些去严苛;喉结不大,却比较明显,让她有股抚摸的冲动。
“看够了没,老婆?”江聿森目视前方,嘴角勾起一抹笑,揶揄她。“我知道了,是你老公长得太帅了。没事,你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看呢。”
江南满心欢喜的偷窥没想全被他发现,羞得扭身背对他,把脸埋在座椅中暗自咒骂他。
江聿森腾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发,温柔地问:“不要想那么长久的事了,先来想想我等下去哪里吃饭。”
江南扭过头看他,说的理所当然:“你不要给我做饭吗?”
他挑挑眉,说好,把车子开进了辅道。
和江聿森逛超市不是第一次,但是这般温馨的感觉确实第一次有。原来一个人属于另一个人之后,整个天地都不再一样。
江南说他家大应该去他那里做饭,江聿森说她应该回自己家好好休息下,“再说了,我从不在我家做饭,要是去我家的话,连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都要买,还是去你家方便些,那里的东西我用着也顺手。”
啊哈,他竟是只为她而下厨。江南觉得江聿森作为老公,早已经在她的生命中埋下了幸福的种子,只等着她去灌溉发现,给她惊喜连连。
果蔬、鱼肉,生鲜、干货,零食、主食,连牙刷江南也坚持买了一只新的给江聿森。
结账的队排成了长龙,江南挎着江聿森的胳膊一起排队,忽然一个闪念,她想起有件重要的东西忘记买了。“等我下,我马上就回来。”江南拍拍他的手飞快地返回超市里。
“到底是杜蕾斯好还是第六感好?”江南站在架子前犹豫。这时有人过来,她脸倏地红了,随手抓了一个就低头走了。怎么搞得,最近为什么总是脸红,常此以往,怕是她连买胭脂腮红的钱都可以省下了。
回去结账台时,正好路过卖杂志的地方,8.8折,买本瑞丽也不错。江南找杂志时,手指停在了一本财经类杂志上。封面故事的标题很有噱头:江氏兄妹乱伦,恐撼集团百年根基。
传说中的大江吃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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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什么了?就为本杂志呀?”江聿森捏捏江南的小脸,觉得她的笑容有些苍白无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江南大大地笑了下,“这堆东西你付,杂志我付。”说完把瑞丽又往怀里抱抱。
江聿森胡撸下她的发顶,说:“遵命,老婆。”
晚饭江聿森做了几道拿手菜,江南吃得开心,他宠得开心。
饭后江南抢着刷碗,被江聿森推出厨房,他边戴橡胶手套一边说:“你的任务不是做家务,是哄你老公我开心,你刷几个碗,又是油烟味又是洗涤剂味,还把手弄糙了,我一握,就是左手摸右手,什么感觉都没了。得不偿失呀。”
江南讪讪地笑了,靠着厨房门,看江聿森忙进忙出。“做饭是破坏性工作,洗碗是建设性工作。”
“那我一手破坏一手重建喽?”江聿森满手泡沫,扭头和江南说话。
江南把头轻轻靠在他后背上,一只手轻轻在他的毛衫上婆娑。“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背很舒服,靠在上面很有归宿感。”
江聿森直起腰,“没有,你是第一个。她们都觉得我无法给她们安逸的生活。”
“你给我给的太多了,我觉得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江南双手圈在江聿森腰际。
“还不起就不要还了,让老婆这么辛苦,我心疼。”因为戴了手套,江聿森只好两手支着说话。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江南的话音已经被江聿森堵回了口中。他的唇毫无预警地覆了上来,吮吸辗转,味蕾渐渐有了细腻的甜味。
江聿森的手无法揽住她,他压过来,江南只能连连退后,直到靠上厨房的墙。她在江聿森的引导下,尝试着打开牙关,与他舌齿交错。两人之间的空气骤然升温。
江聿森在背面努力地褪掉手套,正面已经开始挑逗江南的耳垂了。先是用舌尖忽轻忽重的绕圈,间或小小地噬咬一下。江南从不知自己耳朵也会如此敏感,她的呼吸渐次紊乱,吐出的声音断断续续,手已经不自觉地搭在江聿森颈后,使他更加靠近自己。
江聿森的吻细细地落在江南的颈,温柔得仿佛羽毛扫过,江南的心愈加纷飞了,口中一迭声地唤着江聿森。
他终于拜托了恼人的手套,立刻狠狠地将她抱入怀中,吻由细碎转为狂暴。江南的柔软撞在他精健的胸膛上,痛了一下,她还不及反应,业已被江聿森一个转身抱到了操作台上。
江聿森的手由江南的腰际上下活动。向上的手摸索着她的脊椎骨节攀爬,直至胸衣搭扣处徘徊。向下的,先温热了她的小腹,又继续探秘幽谷。
热吻从未停止,江南呼吸急促,双手握着江聿森的头,手指插入他浓密的短发里。想推开他呼吸新鲜空气,却更想他再深入些,带走所有氧气也无所谓。
江聿森的吻与手一样灵活,所到之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