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酒气的说:「许、小、兵。」
大哥喝醉了,果然二哥还是没找新对象,这是许大立第一个想法,拿起酒杯继续喝他的酒。
可许大志没讲完,他边笑边说:「小兵那滋味实在够妙,我上个月底尝了一次後就回味无穷,难怪你二哥会把持不住,从一年前就开始把他当老婆来搞。」
许大立的酒杯停在嘴边,僵住了,太过写实的叙述让他开始不能把许大志所说的话当做是酒後的胡言乱语。
那一晚,许大志讲了许多,又喝了许多,最後是许大立送他回家,把他安安稳稳的送到嫂子手中时,许大立看似随口一问的说:「对了,大哥最近有去找二哥吗?」
他大嫂对於丈夫酒醉回家一事似乎不太高兴,但还是勉强对小叔挤出笑容:「是啊,上个月底才去帮忙,住了一个礼拜左右。」
这更证实了许大志说法的真实性,许大立几乎是相信这件事了,但是残馀的最後一丝怀疑仍然建立在他对他二哥的认识,那个纯朴憨厚的男人,怎麽可能?
最後,许大立决定自己走一趟,隔天他打电话给许大个,说他要过去住个两天,兄弟俩顺便叙叙旧。
对此许大个当然是欢迎的,让他赶紧来,要住几天都可以。
刚好是农閒时间,许大立当天天黑前就过去了,开门迎接他的,是许大个的两个儿子,许小兵和许小军。
「叔叔好,路上辛苦了。」从小就乖巧懂事的许小兵第一个迎来,後头跟著小跟屁虫许小军也黏糊糊的跟著喊:「叔叔好~」
许大立是许家三兄弟中最矮的,没到一百八的身高是他最懊恼的事,但就算如此,许小兵也还不到他xiōng口高,瞧这孩子跟去年看到没太大变化,许大立这时还是怀疑起自己是否不该因为一个酒鬼的糊话就跑来证实什麽。
这天因为许大立要来,许大个没多久也回家了,两个年龄特别接近的兄弟自然关系特好,虽然曾经因为许大立离家混帮派分离了几年,但在他改邪归正後,很快的就修补了之前的空白,甚至因为年纪稍长,比以前更懂得珍惜亲情了。
吃过晚餐,许小兵也不打扰兄弟两人叙旧,准备好下酒小菜和冰好的啤酒就带许小军去洗澡睡觉,餐厅里就只剩下许大个和许大立两人。
许大立没有直接问,他实在问不出口,难不成要说,哥你和小兵上床了吗?听听,这什麽浑话。
他只是比以往更勤於帮他哥倒酒,他知道许大个只要杯子是满的就会喝乾,就这样一杯一杯下去,许大个比以往更早就喝醉了。
许大立是想说,把二哥灌醉後再来问,也许就会像许大志那样酒後吐真话,但他却忘了一件事,许大个酒品虽然还不错,酒量却是远远比不上他大哥和他自己。
因此等他注意到时,许大个竟然已经抱著酒瓶睡著了。
「……二哥,醒醒。」试著推了几次,许大个别说醒来,都打起呼来了。
这下子许大立也只好算了,反正还要多住上两天,都还是有机会探听的。
看时间也晚了,许大立试著要把许大个搬回他房间,但许大个人如其名,就是个头特大,对於许大立来讲实在没办法,到最後顶多把他拖到客厅的三人座木头椅上,虽然是硬了点,但至少比把他丢在餐桌上好多了,许大立再去房间把许大个的毛巾被子帮他盖上,自己就打著呵欠回客房去休息了。
这晚,原本就是要这样过去的。
但到了半夜,许小兵醒来,这晚睡得早了点,平常一觉到天亮的他因为尿急被憋醒来,就摸黑走过走廊,到客厅另一头的厕所尿尿。
走过客厅,许小兵就听见许大个的打呼声,打开灯一看,果然看到许大个正睡在客厅。
推想一下,许小兵也知道一定是许大个喝醉睡著,叔叔搬不动只好把他放在这里,许小兵探口气,总之先去上完厕所,这才洗了手出来摇许大个:「爸爸,爸爸起来,回房间睡觉。」
许大个睡了几个小时,睡意也淡了不少,被许小兵摇了几下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嗯?小兵?」
「爸爸,椅子硬,别睡这里,去里头睡吧。」许小兵扶起许大个,贴心的带他回卧室。
「睡……?嗯嗯,好啊,来睡觉……」虽说醒来了,但许大个脑子里还是一半被酒精给攻占著,也不知他在想什麽,大手一勾就把许小兵也跟著带上床。
「爸爸!」许小兵吓了一跳,不小心大声的喊了一声许大个,但马上想到这是夜深人静的时刻,赶紧压低音量:「别乱来,叔叔在呢。」
「没、没事……来睡…你来跟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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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只要有童受插入我就阉
简单说就是爸爸酒後乱性(笑)上了小兵
而没熟睡的叔叔听到声音来偷窥到父子河蟹现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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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阉割部分)
许大立正好目睹到,他的二哥正把jīng液射到亲儿子的体内,如此经典的一幕。
浮上脑海的是惊讶吗?不是没有,但是更多的,是情欲,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被解放的感觉。
许大立没有说过,他这辈子也不打算说出来,曾经在狱中的那两年。
他不是什麽大恶大奸的坏蛋,也没有够硬的後台,他只是替老大顶罪进去的,在那种特殊的、封闭的环境下,男人的欲望往往会找替代品来发泄。
是的,没有女人,但放眼望去,不是还有满山满谷的男人吗?
那时候的许大立不是特年轻,但不到三十岁,不胖不秃不老,又没什麽靠山,很快的就有人看上他,在某天放风时间,他就被压到角落去了。
狱监对这些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明看到角落那头站著几个人在挡什麽,猜想也知道有什麽事正在发生,但是他们仍在一旁聊天打屁,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