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那么晕啊?”
这一下使我感到十分惊讶,想不到在茶水里所混的春药会那么厉害。
妻子的娇躯摇晃着,变成了软骨美人。
我连忙上前扶住她,假装关切地说:“你不舒服吗?躺下来休息一下吧。”
说完,扶着她一同到卧室里。在把她放在床上时,妻子的脸上开始泛起红晕,嘴里哼哼唧唧,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不撒手,一边撒娇地说:“老公,好想要啊!
再来一次好吗?“说着,一边把大腿往我的腰上摩擦。
我说:“好的好的,我要先洗一洗啊!”说着,把她的身体放下去。
妻子抚摩着自己的乳胸,嘴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我知道,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
果然,没有一小会儿,妻子就呈昏眩状躺下去。我就势把她的睡衣脱去,这样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下脚丫上可爱的小白袜,露出了全身上下美丽的肌肤,看起来更美了。
我并没有脱下她的袜子,可这种效果反而更加诱人!她全身都是光溜溜的,可是偏偏在她那光洁的足踝上套着一副雪白的袜子,衬着她晶莹雪白的肌肤,简直人能一下子撩起全身的欲火。
我小声说:“宝贝,可能你累了吧?好好休息吧!说完,我小心的把妻子的头放在枕头上,又把被子给她盖好了。”
妻子依旧是沉睡不醒,只是不知道梦里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一丝甜甜的笑意正挂在她嘴边。我看着妻子红彤彤的脸蛋,忍不住俯下身子,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无奈的摇了摇头,掩上房门,回到客厅里拨响了那夥计的手机。
很快,门铃就响了起来,我打开房门,那夥计和几个男人走了进来。除了那夥计,我一个都不认识。果然,他们都是穿着龌龊的民工,一身的汗水和泥巴,显然是从建筑工地上直接过来的,个个都十分猥琐的样子,房间里顿时便被汗臭所笼罩。
本来挺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我说:“你们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一下,臭死了。”
那夥计问我:“怎么样?已经迷糊了吗?”
我说:“已经迷糊了,你那药还真管用。”
他回头对那几个傢伙说:“还不快去洗一洗?别磨蹭了,想肏Bī还不麻利点儿!”
那几个男人立刻到卫生间去洗澡了。
我对坐在沙发上的那夥计说:“冰箱里有啤酒,要不要喝?”
那夥计徵询着我的意见说:“不想喝酒了,今天只想打炮,这样子,他们先洗着,我也别闲着,你要不嫌弃,我先玩玩弟妹,等完了再让那几个夥计玩?”
我说:“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今天你说了算。”
那夥计又说:“他们出来了,你叫他们先在这里等等,我玩的时候弟弟你就别进去了吧!让我好好过过瘾。”
我点头答应了他。於是他就推开卧室的门,进去了。关门的时候,我还听见他把门锁从里面锁上了。我心里想:这傢伙原来想先吃独食啊!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不一会,里面便传出妻子熟悉的小声的呻吟。
又过了一小会儿,我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吧唧,吧唧”的声响,听动静,好象是肉体撞击发出来的声音。
听见这种声音。我猛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知道妻子已经被他上了。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妻子那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
我站起身来,附耳在门板上,传来的隐约竟是妻子欢愉的呻吟!我禁不住妻子那销魂的叫床声,耳朵紧紧的贴住房门,想像着阿牛以他壮硕的身躯压着柔弱的妻子,正狂野粗暴的侵犯蹂躏着。
我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卧室门前,站上去,从房门上方的玻璃气窗向卧室里面看去。那夥计上身还穿着那件略显肮髒的竖条纹的黑色T恤衫,而下身已经光光的,他正扶着妻子的膝盖,奋力地在她的下体处穿插,而浑身赤条条的妻子整个头颅悬空在了床沿外,丰满雪白的身体和长长的黑发随着那夥计的抽送一晃一晃的。
妻子逐渐在他的冲击下有了反应,光光的身体和男人纠缠在了一起,在昏迷中享受着性爱。她遍体发烫、呼吸在一点点地急促起来,yīn茎在她的体内撞来击去,使她周身都在无限膨胀,她像花蕾般即将绽放。
这时候,那哥们的生理状态正达到高氵朝,而我妻子的呻吟声也此起彼伏,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象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药力作用所致。
我突然觉得房间中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除了席梦思床垫吱吱直响外,夹杂着男女做爱的声音,似乎有着独特的节奏和韵律,我仔细听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其中节拍的频率和长度有些古怪。再用心分辨了一会儿,不禁哑然失笑:这傢伙正在模拟中国锣鼓点儿:咚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妻子的呻吟也打消了我的疑虑,我没有想到原来这种药物的药效这么独特,能让人在昏迷中还能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反应。看来这药不错,虽然妻子昏迷了,可她还是能对一些肉体上的刺激作出反应。睡梦中的妻子还是被药力控制着,但是她明显急促了很多的呼吸声却让我知道,此刻的妻子已经开始被肉体上的愉悦给弄的开始兴奋起来了。
阿牛一边插弄,一边还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粗硬的yīn茎在妻子两片yīn唇嫩肉中不断进出,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迷茫的舒坦感觉。他奋力的把yīn茎在妻子的yīn道里进进出出,不时的还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
弄了一会儿,阿牛更是兴起,他趴在妻子身上,并且用手抓着妻子的雪白屁股上,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妻子下半身完全托起来,好让自己的yīn茎可以插入插得更深些。
“喔……喔!”妻子的喘息越来越快,虽然只是一些没有清脆娇弱的呻吟,但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声的吟叫,却反而更让人觉得刺激和满足。其实,也只有这种发自内心的低沉喘息,才更加悦耳动听。
看来,妻子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
虽然她的身体依旧还是在昏迷中,可是从那些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原本白皙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