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雪嘴角含春,美眸微闭,粉嫩的脸蛋上两朵红晕如长空落幕的红霞,柳眉因快感而愉悦的舒缓,红润粉嫩的檀口轻启,吐出潮湿灼热的幽香,娇美的身躯随着裂祭的玩弄淫荡的扭动着。
「骚雪儿,你的大nǎi子仿佛又长大了,玩起来好爽,是不是第二次发育了?」
裂祭对劲的看着她春心萌动的表情,舌尖舔弄着她小巧晶莹的耳珠,淫荡的话语随着低落沙哑的声线冲击着她柔软的耳朵。
灼热的气息顺着耳孔直达心际,带来阵阵酥麻瘙痒,林月雪如同被抽走了力气,酥软无力的依偎在裂祭怀里,mī穴里的嫩肉微微哆嗦,溢出股股灼热的蜜汁,高窜飞跃的欲火仿佛要将身体燃烧殆尽。
「坏…坏老公…嗯…还…还不是你这个坏…坏蛋弄的…喔…嗯…每天都…都欺负人家…現在还来赤诚人家…人家恨…恨死你了…」
林月雪眼眸迷离,似有一层朦胧的水雾,说完嘤咛一声,伸手搂住裂祭的脖子献上了粉嫩的红唇,香滑的小舌迅速钻出,热烈的向男人索吻。
嘴唇柔软潮湿,唇齿间芬芳怡人,口中的津液香甜可口。裂祭张开嘴唇深吻吸允,享受着女人柔软的香唇,随后探进口中与她柔滑的丁香小舌追逐缠绕,贪婪的吸吮着口中的香甜。两人忘情的接吻,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四片嘴唇紧紧相贴,发出细小而热烈的嗤嗤声。
一分钟后两人才分隔,林月雪的红唇在经过口水的滋润后更显粉嫩。柔和的夕阳洒下,泛着迷人的橘红。白嫩的脸颊绯红一片,顺着脸蛋一直蔓延到圆润的耳珠。妩媚的大眼不胜娇羞,端倪低垂间妩媚动听,密长的睫毛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哆嗦,如同羞涩的海棠在风中轻轻摇曳。
「雪儿,你真美!」
裂祭柔柔的看着她,语声轻柔。
「坏蛋!」
林月雪羞涩的娇嗔一声,情郎的歌咏让她甜蜜无比,媚眼深深的看着彵,眼眸深处跳动着灼热的火焰,「祭…我爱你…我要…」
裂祭回过神来,低声轻笑,轻轻的舔着她嫩白的耳朵,吸允着小巧晶莹的耳珠,右手捻住小巧坚挺的rǔ头来回捏弄,「骚雪儿,想要什么?」
声线沙哑而低落,如一抹火星落入了柔软的心间,瞬间点燃了林月雪蠢蠢欲动的火焰。
「嗯…」
林月雪心神俱颤,感动的瑟瑟发抖,小嘴如梦呓般不停的念着彵的名字。
「告诉我…想要什么…」
舌尖慢慢钻进林月雪的耳孔,顺着耳朵的轮廓来回扫动,迷人的声线如同蛊惑人心的魔咒再度传入了林月雪的耳朵,摧残着她摇摇欲坠的防线。
「老公…祭…」
林月雪被裂祭挑逗的快要抓狂了,诱人的娇躯来回摆动着,强忍着快感不敢发出过大的呻吟。但她心中越是抗拒,快感就越是激烈,娇嫩的xiāo穴哆嗦着向外吐出灼热的蜜汁,耻辱的快感连同酥麻的瘙痒在公家场所下放大了无数倍,一波波的刺激着她空虚巴望的身体。
湿滑柔软的舌尖来回在耳边划动…
灼高氵朝湿的气息直达心迹…
胸前的大手疯狂的摧残着双乳…
薄弱虚弱的灵魂在剧烈的快感下哆嗦、崩塌…
不…不能…不能在继续了…在…在这样下去…我…我会…
「唔!」
一声低落的娇呼,林月雪无法在抗衡火山爆发般的欲望,持续沸腾的欲望达到了崩溃的顶点!
林月雪双拳紧握,肌肉绷紧,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身躯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内裤和丝袜根柢无法抵挡这激烈的热泉,潮水肆无忌惮的蔓延着,瞬间打湿了阴部和大腿,一股淫靡而酸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雪儿真是淫荡,居然这样就高涨了,真是个小骚货。」
看着不停哆嗦的女人,裂祭停下动作低笑一声,似在嘲笑又似在赞叹。伸手探入她的裙间,只觉入手处一片潮湿滑腻,处处都是水迹。裂祭拉开她的丝袜和内裤,指尖穿过柔软的耻毛很快找到了裂缝上那一粒突起,微微触碰了一下。
「唔…祭…」
林月雪羞红着脸抓着彵的手臂,条件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高涨过后的身体本来就非常敏感,再加上这是女人最敏感的yīn蒂,稍一触碰便有一股令人战栗的电流随之而来。
裂祭的食指来回划动,几番撩拨之下yīn蒂便变硬凸起。随背工指不在蜻蜓点水的触碰,食指抵按在阴核上一会摆布摇摆,一会逆时针旋转,一会又用两只指尖捏捻拨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祭…嗯…不…不要…」
林月雪被弄的娇喘连连,yín水泛动,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是一种灵魂的颤栗,林月雪急促的喘着气,丰满的淫臀随着手指的挑逗在凳子上不安的扭动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
「滋滋滋…」
蜜汁如泉涌出,激起一阵阵淫靡的声响。裂祭俊美的脸庞泛起一抹淫邪的笑容,轻声在她耳边呢喃道:「雪儿,听到了么?」
林月雪被这番话问的面红耳赤,听着双腿间淫靡的水声羞的不敢看彵。
「告诉我,这是什么声音。」
裂祭继续挑逗她,舌尖轻柔的舔抵着她柔嫩的耳珠,声线淫靡而性感。
「祭…嗯…不…不要问人家…阿…好…好羞人…」
林月雪脸色通红,羞的无地自容,xiāo穴里淫靡的的水声源源不断的传入耳朵让她耻辱不堪,但快感倒是那么强烈,如同火山的岩溶一汩汩的向上喷涌,让她浑身如火在烧。
「说。」
裂祭找到勃起的yīn蒂快速的拨弄着,依旧轻柔的声线却有了几分命令的口吻。
「阿…嗯…」
强烈的电流冲击着敏感而脆弱的神经,林月雪剧烈的哆嗦着,急促的呼吸混乱而粗重,对欲望的巴望终干压过了心头的耻辱,顺从的呻吟道:「是…是祭玩弄…嗯…玩弄xiāo穴的声音…喔…祭…好…好痒嗯…」
看着林月雪骚浪的媚态,裂祭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指尖找到泥泞不堪的肉缝,微微用力滑了进去。
「阿…」
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