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铁了心不给我检查了。
「那我再跟你说清楚一点,如果是尿道炎,那可能是大肠杆菌、链球菌和葡萄球菌等病菌引起的,要先找出具体的致病菌,这样才能对症下药,效果自然也明显。如果是yīn道炎,那可能性就更多了,没找到病因就随便吃药,费时费钱,又没效果,你这一趟一趟的往厕所跑很不好受吧?」
「那有没有其他检查方法的,你叫我这样子脱光检查,我要难为情死的,以后还怎么见人?」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又不是没看过……」
「你还要拿出来讲是吧!当初我没来打你是看你年纪小不懂事,你现在再试试看,老娘不跟你拼命就不是人!」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
「好了好了,不讲以前了,算我怕了你,但现在是要给你看病好不好,又没有歪念头。」
「算了算了,我还是去镇上医院好了。」
她有些不耐烦起来。
「医院里面也是男医生,还带着好几个实习生,到时你就脱光了四脚朝天被他们一起看个够吧!」
我拿话恐吓她,事实上我也了解过,镇上医院现在妇产科有一男两女共三个医生,年纪都挺大的,当时下面还有几个实习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在。
「你就尽管哄我吧,别以为老娘没去过,上次就是一个女医生。」
「你都多久没去了?那女的是个老太太对吧,今年初因为年纪大退休了。」
我就赌她今年没去过医院,押对了她就不敢再去了,押错了,就当记错了,反正也不损失什么。
「真的假的啊?」
她气势顿时就弱了些,果然被我押中。
「这还能有假,我开这个诊所,能不先去医院了解一下吗?」
「这算是什么狗屁世道啊,堂堂大男人正经的工作不去做,非要去看女人的胯臀!」
她有些懊恼地抱怨着。
「这你就冤枉我们了,医生给女人看病是很严肃的,不管看到什么都会烂在心里,不会到处乱说。」
我不禁为妇科医生辩解起来,虽然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羞于启齿。
沉默……僵持……
没想到这个寡妇看似美艳风骚,裤腰带却很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你真的不会说出去对吧。」
我终于听到天籁般的一个声音,她竟然准备妥协了。
「这是职业道德,除非我不想吃这口饭了,否则打死我都不会说的。」
我拍胸脯向她保证道。
「你真的知道怎么检查吗?」
她在做最后的挣扎了。
「当然了,我可是专业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又不是开刀动手术。」
我继续猛捶并不发达的胸脯肉。
「那好吧,你帮我检查……先警告你,如果到时你把老娘看了个底朝天还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你这个向阳诊所的牌子就要倒了!」
她一边说着掷地有声的狠话,一边向里间走去。
好一个歹毒的女人,还没给她检查就先恐吓起我来了。哎,谁让我这么渴望给她做检查呢!换个其他相貌普通的妇女这么和我说话,当场就给她撵出去,老子还不要看了,奶奶滴胸。
眼下可不是赌气的时候,机会稍纵即逝,我马上跟进检查室,反手将门带上了……
「裙子撩起来就可以了吧?」
李寡妇看了看我。
「嗯,里面的丝袜和内裤脱下来。」
真到了要脱的时候,她倒是出奇的干脆,双手伸进裙子里面,摸到腰上,一把将黑色连裤袜和里面的内裤一起扯了下来,也不整理,胡乱团在一起就搁在了凳子上。
「先把裙子撩上去,然后坐到检查椅上。」
她显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先走到检查椅前,双手将臀后的裙摆提到了腰上,然后一屁股坐上去,她也明白两边托架的用途,跨开双腿分别放上去,前面的裙摆却始终没有撩上去,一直挡在腿间,好吧,那就让我亲自来揭开你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等她坐稳后,我站在她身侧调整椅子,先将她上半身放平,调高两边的托脚架,并故意向两边拉开些距离,使她丰腴修长的双腿叉得更开。一切准备就绪,我来到她敞开的腿间,那块裙摆仍然顽强地垂在胯下,保护着主人最后的一丝尊严。我却不跟它客气,伸手一把将它撩到了它主人的肚皮上。
眼前的一幕让我有些吃惊,小时候偷窥李寡妇解大便是在她身后,只看到臀缝间露出一大撮乌黑的毛发,却从没看到过她的前面。此时此刻,她双腿叉开,敞开的yīn户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小腹下仿佛是一片黑色的原始丛林,绵延不绝,阴阜上、大yīn唇上、会阴处、肛门周围……几乎整条腹股沟全部覆盖着黑毛。
与黑色的体毛形成剧烈反差的是两旁嫩白的大腿肉,黑毛底下的皮肤颜色其实挺白的,只是其中隐藏了太多的黑色毛囊,所以显得有些暗淡。她的大yīn唇发育得非常饱满,两片高高的隆起,小yīn唇露在外面的冠状体呈暗红色,被大yīn唇紧紧夹在中间,yīn蒂海绵体明显鼓起,顶部已经挣脱出包皮,显然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这个女人真是敏感,被我盯着阴部看就会性奋,难道她真的十几年来一直过着尼姑般的生活?
我不准备戴手套,双手已经洗干净了,稍稍俯下身子,一股子狐臊味呛鼻而入,不知道她几天没洗澡了,腿间体毛太多,个人卫生处理起来也确实困难,轻柔地将洞口阴毛梳理整齐,然后用双指撑开大肉唇,里面鲜红的蚌肉露出,这时她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缩,整个臀部向后缩去,肛门处被吸进去形成一个深窝,等她稍微放松下来一点,我继续拨开小yīn唇。
里面玫红色的yīn道壁已经泛出晶莹的粘液,这货已经完全性奋起来了!尿道口赫然就在近处,有些红肿,上面有一些白色附着物,用棉签刮下来一点,凑到鼻子前闻了下,有臭味。
我缩回手,抬头看了看李寡妇,她上半身平放,此时却正吃力的昂头看我,表现和刘月娥完全不同,刘月娥在检查时一直都不看我的,只是很认真地侧头盯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