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吐兰息,感觉在这微凉的雨夜里,自己的呼吸是如此令人惊讶
的炽热。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自圣杯战争之后第一次有了欲望上的需求,虽然可以安
慰自己是魔力上的过剩,但是自己背德的渴望着养子卫宫士郎这一点却是不容否
认的事实。
不知为何步履蹒跚,不知为何不愿离开。
明明知道现在的自己与士郎之间是母子关系,但一年以来被刻意无视的欲望
却如同舔舐着汽油的火舌,燃烧得越来越旺。
道德的篱笆早已在欲望一波波地冲击下露出了足以通过的缺口,而背德的刺
激与欲望的烧灼,是让爱丽斯菲尔陷入了迷离的状态。
必须找个地方解决这高涨的情欲。
对于魔力高涨的人造人来说,曾经进行圣杯战争从者召唤的仓库无疑是最好
的选择,跌跌撞撞,爱丽斯菲尔打开了仓库门,甚至连将大门完全关闭也来不及
,她软软地倒向了魔法阵中,玉手早已急不可耐地攀上自己娇嫩的双峰。
双手几乎迫不及待的揉弄着胸前丰润的事物,即使隔着衣物,久违的快感还
是使爱丽的喉间发出一声她自己都觉得惊讶的娇媚吟哦,然后微微颤抖的双手几
乎仓促的敞开自己的衣襟,把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双指用力地挤压着异
常敏感的粉红蓓蕾;将那圆润白腻却无视地心引力般挺拔的巨乳玩弄的摇出波波
乳浪,秀美修长的双腿因为感觉而自然并拢,另一只手,却像被另外一个意识操
控了一样,伸向双腿中间爱丽丝菲尔自己都没想到那久无人造访
的神秘妙处已经湿漉成了这样,连裤袜上已经被黏腻的花蜜打湿了一片,冰
冷的空气中逐渐有了淫乱的芬芳高贵美丽的面容早染上了潮红的樱色,白腻的鼻
尖上已经沁出汗滴,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声声诱人发狂的浪吟,雨夜微凉的空气完
全无法阻止这具女体中充满情欲的灼热火焰自渎并没有让那情欲的火焰消退
,反而让它越烧越旺,理智与约束已经被肉欲的快感烧的荡然无存。
嗯嗯嗯啊士郎
纤美的手指在早已除去了内裤和丝袜的粉嫩花瓣上快速揉捏抽弄着,将衣服
撩到下巴任由那对乳球暴露,一边搓弄着自己也已性奋挺立的乳头一边呼唤着某
个男人的名字美人的眼帘低垂。
红宝石般的妙眸早已蒙上一层情欲的迷雾,不可能发现身下沾染了自己情
欲花蜜的法阵已经有了些许变化啊啊士郎士郎来啊
被决堤洪水般肉欲俘虏的爱丽丝菲尔只是如同荡妇般大大的分开双腿跪在这
个黑暗逼仄的房间里,毫不犹豫的袒露着自己的三点,低吟着自己养子的名字激
烈的自渎着老实讲,卫宫士郎对于在家中居住一年的这位养母,的确带有着男人
对女人的占有欲。
虽然这样讲对已经去世的老爹十分失礼。
但老实承认,直面自己的感觉,或许是让自己问心无愧的方式。
当把赤裸的养母从大空洞中抱回来的时候,卫宫士郎惊叹于这位既有着母性
的温暖又有着妩媚风情的女人,胯下的宝具也忍不住致敬了十里长街。
但很快自己便适应了与养母之间的生活,爱丽斯菲尔刚来时的天真可爱,飙
车时的任性放肆,而适应了这个家庭后的温柔体贴,以及对待外人时的端庄高雅
,都让卫宫士郎被这位美丽养母深深吸引。
看着身旁被自己挞伐了半个晚上,沉沉睡去的远坂凛,卫宫士郎不仅露出了
苦笑。
也许太张狂多情的话,对自己并非是什么好事。
爱丽斯菲尔是自己倾慕的女人,也是自己敬爱的养母,这样复杂的感情与关
系,继续下去也许并非坏事。
以自己的性格来说,除非养母需要,自己并无越雷池一步的打算。
自己已经有了凛,樱也被凛默许与自己时常欢爱,不能贪得无厌嘛。
欢爱后尤有余裕的士郎正打算去洗个澡平息下威能尽兴的欲火,却瞥见了院
子里爱丽丝菲尔的爱车,毕竟虽然以母子相称,但是爱丽丝菲尔的身体毫无疑问
的停留在了最富有女性魅力的阶段。
而自己刚才再远坂的敏感小穴里没能尽兴的肉棒现在还不肯安分下来,在裤
子撑起了个欲求不满的帐篷,要是这样在浴室那里遇到爱丽丝菲尔的话爱丽
丝菲尔,并没有与切嗣之外的男性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的经验,寄住卫宫宅的
日子里确实发生过与士郎在浴室碰到的情况甚至是没有围着浴巾的状态。
那对大小合适的粉红色奶头和那对或许比樱丰硕的白腻奶子咕噜
喉咙滚动爱丽妈妈已经回来了吧别在浴室撞到了,会很尴尬。
回忆起了数年前与那个金发的从者一同生活在这间宅子里,似乎已经是非常
久远以前的事了那个人,可能永远也没法再次见到了吧。
这么想着,卫宫士郎随意的看向了宅子的仓库数年前自己还常常睡在这
里,甚至意外的召唤出了saber也是在这里。
士郎打着呵欠走向仓库,却没能注意到走廊上已经接近消逝的滴滴晶莹。
自己刚才的这番自我安慰,在推开大门的一瞬间,就被彻底击碎。
仓库内的魔法阵中,是自己熟悉且尊敬的女人。
而如今,那个女人背对着自己,用葱葱玉指爱抚着她全身的敏感之处,口中
不断呼唤的,是自己的名字。
卫宫士郎不再犹豫,他深吸了一口气,褪去衣服,缓缓走向前去,在这雨后
凉爽的深夜,自己的身体却是燃烧得难以自持,而发泄口,就在眼前。
孤单的雪白女体突然被坚硬的男性身躯搂住,把玩着自己巨乳的纤手被持剑
的大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