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个信心可以说,我写出来的文字,绝不是这里扯一鳞,那里纠一爪,东借鉴西抄袭拼凑出来的东西,我也g本没有必要这样去做。
读者们的留言真的让我觉得很温暖,其实你们才是我码字的动力,这几天实在都太忙没有时间,等到明天的更新结束,我会一个一个的回复的。
谢谢大家的信任。
真的谢谢。
第十二章 角力(1)
乍闻未婚夫,我的第一感觉自然是娇躯一震,面白如纸,正如那戏文所唱一般:晴天霹雳炸耳畔,未料到晴空万里,霎时间墨云翻卷雨猛风寒。
婚约既成,除非我真的想跟面前的禽兽私奔,否则,在这样的年代,g本就没有我一个小姑娘置喙自己婚姻的余地。
未婚夫,那个目前只是一个名字一个称呼一个符号一般的存在,却会在我的未来人生里,占据极其重要的一个部分。
那般浓墨重彩,那般不容忽略。
这样的人物,却无法知道他的真面目会不会也是一只禽兽:毕竟r文凶猛,身为女主的我,当真是走的步步惊心啊。掀起各种身份织成的外表,内里的部分,只有那些禽兽们自己知道。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大约真的吓著了燕长卿。他应该是知道我的失忆的,可是恐怕他没有想到,我的失忆真的有那麽严重,严重到了g本不知道自己有一个未婚夫的程度。
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他轻柔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沈思:“依依?”
“恩?”抬起头来看他,却望进这男人一双漆黑动人,泛著关切温柔的眼睛。
他的脸庞这样俊美,他的眸色带著如海一般的深沈,叫我一对上,几乎就拔不出眼睛。
我忍不住的轻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再坏,也不过如此了吧?
越是有毒的东西,往往越是有著豔丽的外表。这样容易能让人爱上的男子,却偏偏,是这世界上会对白依依最狠心的男人。
长久相处,即使知道他的关心只不过是一场戏,作为女人,我却怕自己戏假情真,爱上面前这个皮相完美的躯壳。
於是乎,即使未婚夫再坏,恐怕也坏不过,这样剧毒的一场邂逅了。
想到这里我听到自己的心跳陡然间舒缓了,我的脸上,又再一次有了原本的淡定的笑容。
我含笑望向燕长卿的眼睛,咬了咬下唇,有些羞怯的说道:“我竟是忘了,原来我有未婚夫。”
他盯著我的眸子,眼底有失望的情绪一闪而过。
燕长卿的唇角忽然弯起一个邪魅而诱惑的弧度,他的动作毫不含糊,急急跨前一步,紧紧抓住了我的手:“依依,记不得的话,就再也不要记得了吧。不要记得你有未婚夫。你的眼里,心里,只要有我就可以了。”
指尖濡湿温热,我说不出是我紧张流出的手汗,还是被这温暖的室内熏出来的汗水,我只知道,透过我指尖的肌肤,他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来,让我的心头陡然间仿佛是被烙铁烫了一下。
深深,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需要很多很多的勇气,才能说出这一番话来:“燕公子,什麽是婚约呢?三生缘定,始结今生夫妇,这需要多麽深的缘分,才能让一对原本陌生的人,期许一辈子在一起啊。爱情或许会消褪,可是只有婚姻这种关系,才是永恒不变的。”
这是很平常的一段话。放在别的场合,我可以侃侃而谈我的婚姻观,可是对著燕大禽兽,徐徐说完这一段话,我几乎觉得我背上的衣衫都沁出了汗水。
鸭梨好大。
他的眸底似是酝酿著扑面而来的风暴,他原本容雅的脸庞,肌r微微抽搐,铁青色的让我不敢再说下去。
我知道剧情,我知道他的那些隐痛,而这样的一段再正常不过的话,落在我的嘴里,听进他的耳中,却变成了一种可怕的讽刺。
仿佛是羞怯的微微垂下了头,我却用眼角的余光,看见这男人紧绷著肌r捏紧的双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手部的拳头慢慢放开,青筋一点一点消隐下去,在我的眼前,重又带过了温柔公子的面具。
wow归来。
今日开始恢复更新。
第十三章 第一最好不相见
“也许,真是燕某人唐突了佳人。”燕长卿轻声说道,眸底有黯然之光一划而过,面色倦怠,神情淡淡的蕴著痛苦。
他深深凝视著我的眼睛,然後一字一句的如发誓般说道:“依依,但请你记住,你一定会是我的。”
深情款款的誓言,却教我这熟知剧情的人,在他的语言背後,听出了刻骨的决意。
我忍不住的微微一颤抖,心底泛起的凉意,让我垂下了面庞,掩饰住从最深处晕开的恐惧感:“燕公子,天下可爱者甚繁,依依有什麽好?值得您这样执著呢。”
我看著这男人俊秀动人的面庞,忍不住的劝他:“佛家说,人生有八苦,比如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y炽盛,而最後一样,就是求不得。依依既然已经定亲,便是和您此生无缘,如此,又何必强求呢?求不得,求不得,若最开始未曾强求,又何来的求而不得呢。”
是啊,燕长卿,何必如此强求呢?
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我知道你经历过的那些曾经,我知道你背负著的那些重担,可是,我却是无辜的。
在原著当中,秉持的是作者一贯的先虐女身,再虐男心的路线,燕长卿在那样深刻的报复之後,却“突如其来”的意识到了自己最终爱著那个女子,然後,相思入骨,自此心痛难抑。
这又是何必呢?
有些人,第一不如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而我想劝燕长卿的,也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我看著他微微眨了一眨,迷惑了一瞬间,却又转瞬回复清明淡然的眼眸,我就知道,我说的,全都是白费唇舌,对牛弹琴。
这男人的恨意早已入骨三分,我再说什麽,却也全是惘然。
他望著我的眼睛,慢慢说道:“燕某铭记依依的忠告。只是,从你告诉我名字的那一瞬间起,就注定了我们不可能只是路人。”他微微翘了翘唇角,笑容x感又迷人,“你知道的,女孩儿家的闺名,只能说给最亲近的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