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上香,撞到头,这几个词链接起来,biu一下直接送我穿越到了那个杯具的开始。
我张大了嘴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我望著眼前女人疑惑的眼神,一把抱住了她,眼泪不用酝酿就直接夺眶而出:“娘啊,娘啊……”
我一声声的呼唤,事实上喊的是我现代的,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面的已经在天上享福的母亲。至於眼前的女人,唉……她也是个苦命人。
呦呦呦,我可是看完全书的穿越人呦,唯一的好处,恐怕就是知道全书的走向,知道你最大的秘密了吧,母亲?
我抱著她大哭,心里却慢慢的硬了下来,我再哽咽了两声,终於停下了啜泣,看著眼前的女人问道:“母亲,我的头好疼,女儿是出了什麽事吗?”
那个女人再擦了一把眼泪,这才有些激动的说道:“可怜的依依,你就是太好心,才在路上遇到了流民抢劫,这些该死的流民……”我始终紧紧的望著她,如愿的在她眼底捕捉到了一丝还未散去的y狠,“他们抢了你要去布施的钱粮还不止,差一点……”
“什麽?”我装作痛不欲生的睁大了眼睛,“难道女儿清白已失?怎麽会……女儿不活了,呜呜,不活了……”我哭天抢地的挣扎,差一点要拿头去撞墙,话说我是真的在痛哭,要是再死一次的话,是不是我就能穿回去了?
母亲吓的一把死死拉住了我:“依依,你没事,幸好有一位侠士救了你。”她的眼角还带著泪痕,手却极其温柔,挂著眼泪的嘴角弯出一点笑容,“依依,跟母亲去谢谢人家,怎麽样?你现在的身体,还吃得消吗?”
我的脑子转的飞快。作为一个熟知剧情的穿越者,恐怕这也是我唯一能摆脱原本白依依命运的武器了吧。一想未来白依依要面对的死去活来,np,sm,各种污辱,我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下一秒,我已经点了头,甜甜的笑了一笑:“母亲,带我去谢谢那位侠士吧。”
狗屁侠士。我在心里骂道。禽兽,这该死的禽兽,对著这样十四岁的少女都能下狠手,如果不是遇到了这只该死的禽兽,她未来的命运,也就不会那样的凄惨。
而命运的开端,也就是她一次多余的好心而已。
这样的惩罚,对於一个没有经过风浪见过外界有多残酷的小姑娘来说,是不是也太过了?
白依依可以在那样波折的未来之後接受np,我看书的时候可以觉得很乐呵,觉得她“x福无比”,可是真的要把这样的命运落在我自己的身上,我真的接受不能了。
我跟在女人的身後向著未知的前方走去。
白依依十四岁以前的命是真的很好,她住的这处楼阁,处处j致,处处华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见我和母亲路过,有很多的仆役都沿路向著我们鞠躬。那种感觉,让在二十一世纪只不过是一只小透明的我,感觉到了无比的虚荣。
虚荣归虚荣,我忘不掉的是白依依在书中注定的命运。
手心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细微的刺痛,是我用力太过,紧紧捏著的指甲,已经掐入了我的手心。
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看著不远处那一幢明黄色的院子,我微微的弯起了唇角,知道那就是剧情里,第一个出场的男主燕长卿所居住的地方。
燕长卿。我无声的念著这三个字,连我自己也没有发现,我嘴角的笑容有多麽的恶毒。
这就是,我未来生活上的,第一块绊脚石。
也是,我注定的对手和敌人。
不错,我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既然穿都已经穿了,即使把这一切当做是一场梦,即使把这一切当做是一个rpg游戏,那麽通关就是我的目的,一切拦在我面前的,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至於圣母神马的,白依依小盆友有那种属x的结果就是被虐的惨到极点,我麽,呵呵。
这一刻起,我就是白依依,白依依就是我!我恐怕已经回不了现代,回不了那个我熟悉的地方,如果一定要活在这里,那麽,我的愿望也是要活的愉快,活的随心所欲!
心里定下了念头,我勾了勾唇角,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惧的远远望著那一处黄色的院落。
燕长卿……燕长卿……
事实上见到燕长卿的时候我还是硬生生的打了个寒战。
无他,这个男人给我的压迫感实在太强烈。
我看见他满脸温和的笑容,却只是感觉到一个字:假。
跟日本女人打过交道吗?我前世跟很多日本传统女人聊过天,她们的脸上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挂著那种笑容,而那种笑容底下却有太多的东西,我用了好几年,才能看穿那些底下的波澜。
我能理解为什麽原本的白依依会“一见长卿误终身”了。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孩子一样的纯真,眉梢眼角始终带著一点温存,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微微一眯,让人不忍移开眼目。
可是我却能看见,他的微笑并未到达眼底,我甚至几乎能闻到,燕长卿笑容底下,不怀好意的硝烟味。
他原本就是抱著报仇的宗旨而来,我白依依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报仇的工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这样的男人,他的皮相再好,笑容再灿烂,在我眼里,却永远透著彻骨的y寒。
白依依那样的大小姐看不清的东西,不代表有著十几年社会阅历的我也看不清楚。
然而表面上,我却是怯生生的弯起了唇角,递给他一个娇羞的笑容,微微的福下了身体:“燕公子,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哎,白小姐客气了。”这只禽兽笑的春风和煦,见我们相谈甚欢,母亲欣慰的笑了一笑,点点头说道,“燕公子,小女多亏了您的援手,我们一家都铭记於心。这不,依依刚刚好一点就来谢谢您了。”她转向我,和蔼的笑了笑,“依依啊,你就陪燕公子逛一逛,你们都是年轻人,聊聊天什麽的正好,我一个老婆子,就不在这里惹人讨厌了。”她微笑,然後福了福身,就要离开。
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这什麽该死的设定。这什麽该死的作者。如果是正常的古代,哪有一个家长放任自家未出阁的姑娘跟年轻的,还是年龄相当的男人共处一室的道理?而这个母亲,为了r文的进展,竟然表现的像是拉客的老鸨,把自家女儿跟这样还算是完全陌生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