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我大部分的时候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偶尔“喔”“是呀?”“他的真是他妈的啊!”
之类的附和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也许她发现了我的沉默,或者是我的弟弟的突然软化,或者是两者皆有,反正,她突然打住。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在生气?…还是吃醋ㄚ?”她看着我的眼楮,仿佛这么做便能在其中找到一个又简单又直接的答案似的。
“你认为我这样是不是很糟糕呀?……”“…人家只不过是不想先瞒着你,让你以后才突然发现……”“你讨厌我了吗?”
“…哪里的话。我哪有什么资格说什么糟糕不糟糕的话。…我没有生气。也没有真的在吃谁的醋。……再说了…我也不讨厌…”我叹了一口气说。“…不过,晓虹…我是不会想用钱来买的身体的……我这个人虽然无可救药了,不过还不至于想这么糟蹋…”讲这句话虽然违背了我弟弟的意志“它不但有它自己的意志,而且常常和我的背道而驰,甚至压倒我这作哥哥的”,而且有点言不由衷。不过,能说。来我自己也很高兴,这一回合,我的理智总算暂时赢了一次。
“姊夫!…其实我并不缺钱的。……我也没想到过要跟姊夫你拿钱…”她轻抚我的弟弟,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说好的,我跟他们只不过是游戏一场,从来没有真正认真过…我可以马上结束和他们的关系的…”
“……”
“……”
“问一个蠢问题好吗?”
“什么蠢问题?”
“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呀?”
“恋父情结?……恋个大Gui头啦!你才有恋母情结啦!!”她边笑边没好气地说。
“ㄛ!…那么…莫非是你男友没办法满足,而正宏和家辉他们恰好都跟我一样有支天赋异禀的大鸡芭吧?”
“哈哈哈…真是的!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呀!成天就喜欢比较这个比较那个。谁的老二比较大、谁又最能持久…真是有够无聊!…女人要的是感觉呀!…
凭感觉来决定喜欢谁、不喜欢谁。而不是看谁的老二比较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唉呀!讨厌啦!才不要跟你说了…”
“嘻嘻…不好意思说?我来替你说,不过在这几个人当中,还是二姊夫的大鸡芭最有感觉,插起来最爽。是吧?”我笑嘻嘻地摸了摸她露出的小丨穴。
“哼!你臭美!谁希罕你的大鸡芭!”她一手拍开我的贱手,翻身背对我。
“不希罕就算了。以后大鸡芭不想插了。”
“它敢!…你敢!”她发起嗲来,突然又转身过来一劲握住我的Rou棒。随即又放松了力气,凑上了樱唇在Gui头上亲吻了一下。
“……如果……如果能永远这样将它握在手里的话,不知道算不算就叫做幸福?……”她仿佛自言自语地对着我的Rou棒说。
好吧!我得承认,纵使我能隐约地感觉到她有时也有相当纯情的一面,但像“永远”、“幸福”这类的字眼会从她含着鸡芭的嘴中脱口而出,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突然记起,以前小枫大概在她这个年纪时也曾经说。,对她来说。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当时的我根本不了解那句话真正的意义,也无从了解。说。在的,不管说。多冠冕堂皇,当时我所做的一切,所说。的甜言蜜语,不管怎么迂回绕弯,到头来也不过就是在想着如何才能跟她上床这一件事而已。
直到后来,有一阵子我失魂似地每晚在外面游荡,找每一个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然后拚命和她们交媾,干到弟弟疼痛不已的地步还不愿停止。终于在一个晚上,一个女孩在事后床上赏了我一巴掌,骂我“神经病!你要这么蛮干,回家去干墙壁算了!”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她当时所说的所谓永远这件事,并非真的指一生一世直到地老天荒,而是…
于是,我将她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的大腿羞耻地大大分开成大M字形,朝着她被大腿微微分开挺出的蜜丨穴两瓣,开始一次又一次,缓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炙热坚硬的大鸡芭。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噗滋……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嗯哼……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啊……
所谓的永远,是……啊……ㄚ……
“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晴天霹雳的一声令喝,晓虹和我不约而同地转头朝向那有点熟习的声音的来源-也就是房间门口。
只见大姊晓华不知何时已经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所谓的永远……口阿……ㄚ……!!!
五姐妹(七)甜蜜巴哈
被大姊当场抓包,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要怎样解释为什么她小妹子晓红好端端地会穿着一件露出小妹妹的兔女郎装;而为什么身为她二姐夫的我会光着小屁屁出现在她的床上;最后,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二姐夫的大鸡芭会无缘无故插在小妹子的鸡迈中。
正当我的脑子还在努力思考这个颇为棘手的问题时,我下面的弟弟居然无视眼前的困境,依然我故地继续做着他的活塞运动。
“我说哥哥呀!你干嘛费劲想呢?答案不就在你眼前了吗?你的弟弟我,喜欢小姨子的妹妹,而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们两个插在一起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了。
老哥你就老老实实地这么说。!”我的大鸡芭弟弟仿佛在这么跟我说。
晓虹一时间张着嘴楞在那里,我猜她大概是惊讶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吧?等她回过神来时,突然嘤地一把将我推开,迅速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在里头,只露出一颗小小的头、一双装无辜的水汪汪大眼,和一对长长的兔耳朵来。
我咳了咳假装搔着头,一边偷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顶暗示她。
她会意过来,尴尬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慢慢将兔耳朵摘下塞进被窝里。
我想,就算是路过的流浪狗也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吧。
通常出现了这种场面,要嘛是我在强Jian她,要嘛是她在强Jian我,再不然便是我们两人在偷情。以眼前的情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