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先休息一下,我帮你去买药。”
“呃……这、这次,我自己涂就可以了。”苏米磕磕巴巴地说。
左楠露出“我明白”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在客厅里等候左楠的苏米不知怎麽坐才好,最後决定侧躺着。因为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疼。
苏米一个人住是今年年初的事情。元宵节的那天早上,她开开心心地打开窗,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堆满了窗台。就在她踏出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被走廊上的粘稠血迹滑到了。苏米扑倒在地上,看到自己前方两米处,父亲身体和四肢完全分离的尸体。她美丽的母亲将父亲的头颅紧抱着,正用一把菜刀狠狠地砸:卖我、卖我、卖我、卖我……
当时的苏米完全不知道母亲在说什麽,她根本没有正确地反应出发生了什麽事情。後来母亲看到她,抓起菜刀爬到她身边,见到她恐惧的眼神,突然哭了。满是血腥气的泪水滴到苏米脸上,她怕得全身颤抖,推开了试图拥抱自己的妈妈。
之後妈妈就拿着菜刀,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一个月之後,苏米接到了律师的通知。经过鉴定,苏米的母亲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毫无感知能力。那天下着冰冷的雨。初春的雨特别冷,特别冻。苏米蹲在律师事务所的楼下角落大哭。她知道自己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一直都很恩爱,苏米不知道是什麽导致了母亲举起菜刀。母亲的精神分裂症明明就治好了,医院都已经通知说可以回家了。可是回家还不到半年,她就砍死了自己的丈夫。
母亲……母亲……昨天的穆廷风说自己是母亲最恨的人。母亲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苏米遗传了妈妈的外貌和父亲的性格,称得上是一个大方好看的姑娘。一个好看的姑娘总是有很多男人围绕。妈妈也一样,即使是结了婚,时不时还是会有男人纠缠。
穆廷风也是吗?可是那张旧旧的明信片上的邮戳是二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妈妈好像才刚刚和爸爸结婚。他们是旧识?有多深的感情?为什麽妈妈会恨他?为什麽他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冷静下来的苏米不再花力气和时间哭泣和怨天尤人。她试图找出这一切的原因,不然她预感到,自己将会遭遇到更多来自穆廷风的龌蹉事。
左思右想,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小时,左楠回来了。
苏米接过左楠的药膏,要求自己来涂。左楠告别她之後就出门了,拿着药膏的苏米又面临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问题:怎麽涂,涂不到……
等到她气喘吁吁地涂好药膏,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手上一片滑腻,不知是药膏还是自己分泌的yín液。苏米脸又红了,但无奈自己现在无法移动,根据说明书,涂完药膏之後患处不能牵扯,必须静止。那也就是说,自己不能走了。
那就只能躺着休息了。苏米从原先坐着的地摊上移动到沙发,躺了下来。这一躺她就睡到了中午。
左楠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睡在沙发上的苏米。苏米还穿着他昨天给她的白衬衫,看来是没有气力自己换衣服。左楠走过去想叫醒她,猛地发现这个女孩子没有穿内裤。
内裤被扔在了地摊上,打开的药膏还没盖好。左楠立刻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他小心地掀开苏米的衬衫察看她的下体。因为怕擦到伤处,苏米是大张着腿睡过去的,左楠很轻易就看到了她的全部。
昨天给他挺深印象的粉色花瓣现在已经有恢复的迹象了,只是还十分颓靡。花瓣中央的穴口已经消肿,而且微微张开着,他能看到白色药膏,也能闻到药膏发出的古怪气味。花瓣和穴口随着苏米的呼吸一张一合,左楠将一根手指伸到穴口处,明显地感觉到了吸力。他轻轻一碰花核,苏米的身体就轻颤一下,紧接着穴口就流出了一些闪亮的黏液。
左楠不由得笑起来。好可爱的身体。
很快他拍拍自己的脸,保持了不苟言笑的面具。
苏米醒来的时候房子里空无一人,但面前的桌上放着两份热气腾腾的午餐。左楠留下的纸条上写着挺拔的字体:“恢复得很好,不用担心。我晚上大概九点回来,送你回去。”
苏米眨眨眼,脸又红了。他肯定是看过了,不然怎麽知道“恢复得很好”?她连忙抓过自己的内裤想穿,却发现内裤上居然有了一滩夹杂着血丝的aì液。苏米将内裤抓好,生怕被谁看见。看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受损的地方又在自己分泌黏液疗伤了。她今天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吃了午餐之後,苏米艰难地移动到楼梯,走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床上放着她在酒店更衣室留下来的衣服、钱包和手机。这些很明显都是左楠做的。
苏米心底有些感激。
手机没电了,又没有充电器。苏米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女主的妈妈的故事也会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