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了起来,“啪、啪……”,看着那稀疏荫毛的荫毛随着嫩肉来回摇曳,不禁说了一句:“要是嘉欣是白虎就好了?”
“白虎?”嘉欣不解地看着我。
“就是女人成熟后,阴沪上依然光秃秃的,没有一根荫毛。”我向嘉欣解释道,“这样的女人很少有。哥哥玩过的女人不少,到现在,还没有碰到一个白虎呢!”
“那……妹妹以后把下面的荫毛剃掉,哥哥觉得怎样?”嘉欣看着我遗憾的表情,很是心疼的安慰我。
“不用了,哥哥喜欢自然的嘉欣。再说,嘉欣没了荫毛,以后犯了错误,哥哥都没办法惩罚你了!”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嘉欣。
“哥哥……”嘉欣略显激动地叫了我一声,用手环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拉到她身前,她仰起头,轻轻在我耳边说道:“妹妹知道一个女人是白虎,哥哥是不是努力一下,把她也骗上床。”
我身体向后一退,看着嘉欣。
“哥哥放心吧,这个女人虽然已经有丈夫了,但是在家绝对是贤妻良母,从未红杏出墙。”嘉欣对我描述起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体和相貌,绝对是这个的。”
看着嘉欣对我竖起的大拇指,我喃喃自语道:“是极品‘良家’?”
“‘良家’?”
“良家妇女的意思!”我解释了一下。
“绝对是不折不扣的‘良家’,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虎,只是哥哥要收服这样一个良家似乎有点难度啊?”嘉欣故意挑逗道,并用眼神挑衅地看着我。
本来我还在考虑,是不是要去收服这个白虎的,现在好了,被嘉欣用话语这么一激,我自然豪气满怀地说道:“好妹妹,你就瞧好吧,我会让你嘴里的‘良家’彻底被我征服的。对了,你说的那个良家到底是谁,你怎么认识的?”
“再告诉哥哥一个小秘密,那个良家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嘉欣还神秘兮兮地补充了一句。
“嘿嘿……那我就让她们母女和我来个大被同眠、同床共欢!”我手握着鸡芭,让Gui头抵在嘉欣的肉缝上,相信先前我们彼此的爱无抚已经让嘉欣Bi洞里有了足够的Yin水来润滑了,“告诉哥哥,那个良家是谁,我要尽快收服她!”
我咆哮起来,似乎现在躺在我身下的就是嘉欣所说的“良家”,再也忍不住了,屁股一顶,鸡芭用力刺了下去。低下头,我看到鸡芭撑开肉缝,插进了嘉欣的嫩Bi之中,只见阵阵的Chu女鲜血从嘉欣的嫩Bi中流了出来,染红了嘉欣下的枕头。
嘉欣一阵尖叫,我怕房间外的人注意到,连忙用嘴将她的嘴封住。
嘉欣虽然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大鸡芭抵她嫩Bi的肉缝外,也有了心理准备,但我猛力地插入还是让她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感,和一种腰骨快被夹断的感觉,便不由大声叫了出来,却被我及时一口吻住,她也只能伸出舌头回吻着。
嘉欣感觉到下身的嫩Bi被一个又大又热的生命体充斥着,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眼睛也开始湿润,自言自语道:“妹妹是哥哥的人了……三年了,妹妹终于是哥哥的人了!”
我看到嘉欣嫩Bi中流出来的Yin水越来越多,感觉到她嫩Bi开始不断地紧缩。
我的大鸡芭也因为收缩的刺激,爽得又涨大了一圈。这样,我和嘉欣两个人的下体接合得更紧密了。
“痛吗?”我微笑地看着身下的嘉欣,这是一个十二岁就让我恣意玩弄身体的女孩,是一个十五岁就让我开苞CaoBi的纯情少女。
“痛——但是嘉欣快乐着!”嘉欣对我说道。
我用手在嘉欣的胸前摸着、捏着、搓着,“以后,嘉欣的Ru房更加趋于完美的。”
“哥哥……妹妹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你可以动了!”嘉欣显然知道我在等她适应过来,她刚感觉好了一点,就对我说道。
“好的!”我开始慢慢地小幅度挺自己的屁股。
“嗯……嗯……”嘉欣轻咬下唇,尽量不发出痛快的呻吟。
我挺动着屁股,并用手把玩着嘉欣胸前的Ru房,很快嘉欣就苦尽甘来,爽快地呻吟起来:“嗯……哎哟……啊……啊……”
“对了,嘉欣,你还没告诉哥哥那个良家是谁,怎么联系呢?”我一边挺动屁股,让鸡芭在嘉欣的嫩Bi里抽插,一边开口询问。
“啊……啊……哥哥………哥哥正在……正在玩那个……良家的女儿啊……
啊……”嘉欣言语断续,喘息着回答我。
我顿住了,看着身下的嘉欣。
“别……哥哥别停啊……妹妹……妹妹的Bi里好痒……好……好难受啊……
哥哥……啊……啊……”嘉欣声色凄凉地哀求着。
我笑了笑,卖力地抽插起来——嘉欣还不一般地惹人怜爱,真可谓是可爱至极!
第五章
我心里有点不安,根本没有心情去听讲台上的老师在将什么,瞥了一眼身旁的空桌,自言自语道:“不会真的有那么厉害吧?”
我和嘉欣同床共枕快三年了,但是每次我要给嘉欣开苞她都会极力劝阻我。
用嘉欣的话说,她是真心爱我的,但是如果现在把身体就给了我,她的家人一定会发现,那个时候她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了。为此我一直忍了三年,昨天要不是嘉欣知道自己以后也很难和我待在一起,她也不会……唉,难道警察、律师以及医生的眼神真的那么犀利吗?
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放学的时间总算到了。
我推着自行车在路上慢慢步行,很是懊悔自己虽然跟嘉欣相处了快三年,但是,连和她联系的方式只有手机,现在她的手机关机我要联系她,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也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碰到嘉欣手机关机。
“唉,昨天我就应该克制一下的。”我自责起来,“三年都忍下了,为什么不能再忍一段时间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以前我的确是克制了,但是嘉欣每次都给我分析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是昨天……昨天嘉欣除了给我加油打劲,好像没有劝阻我。
“你就是林浩云吗?”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身体一颤,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