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那么好。”薛妈妈笑道:“阿野和我说了,跟你谈过他生母的事……”
“嗳,妈妈,”赵野微笑打岔,“大好日子,何必提那女人扫兴?”
“婉婉是你媳妇,有些事你不听,总该让她知晓。你若不自在,这么着,上别处逛逛再来,我们娘儿俩说体己话。”
赵野瞥向原婉然,恐怕她小媳妇见婆婆,怕生怕羞。原婉然微笑表示无妨,薛妈妈慈爱,叁言两语便教人亲近起来。
赵野便下炕,临走问薛妈妈这几日找一天下午腾出空,他带她上某医馆,探明她身子轻减原故。
薛妈妈道:“可又来,前些日子你才带我去虹桥林大夫那儿,大夫说了,积劳所致,并无大碍。我自个儿懂医,也不觉得身上哪里多不对劲。”
“多看几个大夫妥当,就当让我安心。”
“你说的那医馆病患众多,十天半个月未必排得上号。”
赵野笑道:“我有门路。”
薛妈妈只得答应,赵野这才去了。
人走后,薛妈妈让原婉然吃茶,自己转身向炕柜寻出一件物事。那物事由丝帕包裹,不到巴掌大小,薛妈妈将它搁在炕桌上。
“这些年,阿野鲜少提起他的生母,彷佛世间从没这个人,她做的亏心事从未发生。难怪他,越是创深痛巨,越难以面对,可是避而不谈,那块郁结永远消不去。”薛妈妈欣慰笑道:“如今他肯对你提起,我知道,是你给了他足够力气开口。那孩子能有你陪在身旁,我安心了。”
她揭开帕子,里头露出一块羊脂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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