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惑的轻喘,似乎已经忍受不了下体剧烈的快感。”
“……短暂的停顿后,母亲仿佛想要尽快结束,依着我刚才发过去的指令慢慢抬起双手,抱住后脑,同时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曲下双膝,变成了一个半蹲抱头的姿势;羞涩的眉心和乳头上的铜铃一齐颤抖着,母亲闭上双眼,一个深呼吸,最终仰起美艳娇羞的面庞,嘴角轻轻抽搐着挂上显得有些僵硬的微笑,断断续续地说出那段让我兴奋台词——儿子,妈妈好想你,求你快回家,肏……肏死妈妈吧。”
……
嘛,就是这样。
秀华会爱上这段情节,除去文字本身所塑造出淫靡氛围和画面,大概就是因为很能带入书中女主欲拒还迎的心理,明明很想要,又放不下脸面承认,借由被儿子调教来展开剧情,更加深了身份反差所带来的刺激。
还是那个道理,现实里做不到的东西,在幻想中便会更具有吸引力,因而就算秀华现在已经有了要和小马共赴巫山的决心,像小说里的这类情节,她也只能是想想而已,现实里根本做不到。
要是当真对纯情的儿子说那样的话,估计她会尴尬到只用脚指头就能在地板上抠出三室一厅。
好在想象力没有边界,不需要有任何忌讳的地方,私底下一个人,只要不被人发现,不管怎么胡来都可以。
秀华便起身下床,先将夜灯调亮一点,而后微笑着走近穿衣镜前,打量了一眼自己高挑的身姿,抬起右手,轻轻揉捏了下左乳。
玉指拨弄了下顶端那颗娇艳的肉柱,她想了想,家里大概是找不到铜铃的替代品,那就算了,电动棒倒是可以用钢笔来代替。
做好计划,她粲然一笑,挺直雪白健美的完美身材,双手背在后腰的圣女窝处,玉足点地,足弓一拨一挺,宛如如仙鹤踩水,慢悠悠地走到了梳妆台前。
清亮的眸子在笔筒里略作打量,她探出一条光洁的玉臂,拎出一只通体圆润的黑金包边钢笔,慢慢走回到穿衣镜前,再将两根冰柱般笔直的美腿张开一点,低头将钢笔缓缓塞入了穴口花径。
由于秀华常年锻炼,且缺乏性事,因此下体足够紧致,不需要外力辅助也能好好夹住钢笔;一想到儿子可爱的小鸡鸡,她的心情就分外愉悦,阴道内鲜嫩的蜜肉微微收缩,分泌出一缕缕晶润的汁液。
玉胯夹好钢笔,她微微曲下双膝,抬头打量了一眼自己这副淫靡的造型,美眸中闪烁着些许局促,果然……还是有些难为情。
明明是教书育人的老师,怎么能在私底下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
虽是难为情,但徜徉在心底的刺激感同样令人难以拒绝,秀华眉语目笑,忻忻得意,挺直瑰姿艳逸的柳腰,张开玉腿继续下蹲,同时收紧健美的桃臀和玉蚌,不让钢笔滑下去。
最后,她举起两条月光般皎白的玉臂,轻轻把住后脑绸带般柔顺的秀发,差不多摆出了和书里一模一样,看起来更加性感,更加的淫靡造型。
望着面前镜中自己这副“下流”的姿势,秀华沉吸一口气,做好准备,再轻呼出一口香气,随即微张樱润的薄唇,轻声模仿起书里的台词:「儿子……妈妈等着你,来……」
不知怎地,亲自念起这句台词,她很想笑。
顺不过气来,她只好蹙眉低头,憋住涌上心口的笑意,再抬头望着镜面,沉住脸色,重新努力模仿起书中女主那种欲拒还迎的羞赧情,再度开口,「儿子,妈妈好想你,求你快来……」
那个“肏”字,她始终念不出口,憋了半天,绷紧的玉容敌不过心底的尴尬,悻悻叹一声「哎」,绯红的香腮上浮出极为尴尬的笑意,腾地一下站直身体,放下把在脑后的两只玉臂,一手抽出蜜径里的钢笔,转身小跑逃离镜前,一个飞扑跃上了床面去。
扑通一声,她将自己诺大的娇躯砸在床铺上,长腿和玉臂摊开,摆出个大字型。
美艳的脸庞埋在床单里,她右臂捏起粉拳,在床面上轻砸两下,玉盘似的美臀撅起又放下,就连臀沟中樱粉小巧的菊眼都跟着微微翕合着,仿佛在念叨涌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的尴尬。
……要是让儿子看见刚刚那样,我真是没法活了!
这样想着,秀华滚烫的脸颊变得更烫,凹凸有致的性感裸提趴在素白色的床单上,宛如在浪里翻滚的白条那般左右碌碡滚了两圈,玉臂向前一挥,拖过枕头抱在臂弯里,含情脉脉地盯着枕头面,仿佛看到了儿子英俊的小脸蛋。
怀揣着对美好未来的期盼,她闭眼深情地一吻,霎时间更加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和兴奋,一把将枕头按在了脸上,呜呜轻笑着继续打起了滚。
轱辘轱辘咚,轱辘轱辘嘭!
「嘻嘻!」
那一刻,秀华仿佛年轻了十多岁,变回了那个春情懵懂的少女。
曾经的她白天在外人面前是高不可攀的冰山美女,等晚上独自一人,偶尔读到那些让她心潮澎湃的言情小说,便会像现在这样,袒露出热情似火的另一面,莫名地在床铺上打滚。
左右滚了半天,就像是电流突然耗尽,她忽然沉寂下来,松开捂脸的枕头,脸上恢复了平日里那种冷清。
微微颤动的冰眸中还带着一丝彷徨和落寞,只因为,她再一次回忆起了曾经的“好姐妹”——在这个世界上,迄今为止,只有张婉熙见过自己这最真实一面。
她从前只有婉熙这么一个放下所有戒备的知心好友,在那些深闺秘话的夜里,有时聊到兴头上,她或许还有表现得更失态。
可以肯定的是,秀华曾经确实很喜欢和婉熙在一起时那种放空一切的感觉,从日常的趣闻,到喜爱的小说或电视剧,无论什么话题都能开开心心的聊下去,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在说,婉熙在一旁微笑着听。
印象里,婉熙从没有露出厌烦的情绪,可照她的坦白,很多时候她是在强颜欢笑,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开心。
秀华承认,自己性格上确实有缺陷,往好了说是没心没肺,往坏了说,就是婉熙嘴里那样的固执、自以为是。
蛾眉微蹙,她沉吸一口气,躺平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她默默叮嘱自己,将来和儿子相处,一定不能再陷入过分忘我的情绪,特别是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