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了下,还是问:“没有别的含义?”
“有。”宣城像是努力回忆:“好像是出自一句外国诗。”
景眠:“外国诗?”
是完全出乎意料外的回答。
“具体记不清了。”宣城说:“只是最初有点印象,那时候申请商标还很严格,因为是这种常见名字,重合率高,logo底下也需要标注全称。”
“好像……是和月亮有关。”
景眠怔住。
心脏猛地一跳。
他记得昨晚,任先生也说过类似的话。
何镜也来了兴致:“什么月亮?”
“队长,你还能找到当初的logo吗?给我们看看。”
宣城扔掉苹果核,擦擦手:“好,你们等着。”
在两个小时的间断搜索翻找后,队长一无所获。
一转头,俩队员早就回到电脑前,默默继续训练了。
白忙活一场的宣城:“……”
现在的年轻人,注意力还没七秒的鱼持久。
.
这晚,回到家的景眠,发现任先生还没回来。
男人这两日的行程似乎很忙,每晚固定在十一点之后,门锁声才会响起。
所以即便从基地回来,景眠也会独自一人在家待上两三个小时,在这期间无聊得紧,景眠有时候会直播,有时候会看全球赛的历届回放,有时候会缩在客厅睡觉。
只是,长久以来还是第一次,他来到任先生的书房,拿出本书看。
但基本挑的都是外国名著。
有些有翻译,有些没有,但景眠还是一本没落,只要看到了便会翻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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