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以胡搞瞎搞。
今年依旧也是如此,不见半着家长的影子。
讲台上的老师绿了脸,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请学生自行主持这校庆讨论。
然而,我忽然恍然大悟,想起刚刚进教室那股冰冷的气息,现在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早知道今天就装病请假了。
去年恶整我,今年也不为过。
「同学,校庆的讨论请下课的时候班长和风纪主持,你们自己讨论,不要太过火都可以。」
老师的这句话真是让我心凉了一大截,我吞了好大的一口气,镇定后,才若无其事的打开课本,心理却一直畏惧着下课的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命运的鐘声终于响起,老师也宣告下课,我脑子混乱的站了起来,回身,正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之时,有人从背后拉住了我的手臂。
「佟伶,你也是班上的一份子,应该要参与讨论。」抓住我的正是平常看起来不茍言笑,私底下却是胡闹学生之一的班长。
我滚了滚眼珠子,翻了个白眼,心想「是啊!留下来被你们恶整。」
「我先说,我参与讨论,但是我不做任何牺牲。」我斩钉截铁的说道,并用锐利的视线看着周围的所有人。
班长怔了一会儿,忽然露出豁然开朗的情,点头就说:「好。」
我实在不怎么信任这个狡猾阴险的班长,看他这次答得爽快,我更是心存怀疑。
好吧,如果他们又恶整我,我顶多不配合,他们也拿我别无他法!
我这才缓缓的坐了下来,看着班上的风纪以及班长主持完这场令我提心吊胆的校庆讨论。
※※※
黄昏之际,教室被夕阳照射得有些橘红,这种气氛令人感到疲倦不堪,彷彿随时都可以快速入睡……
「哇啊!」我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针刺进我的手指中,手指被这么一刺,开始冒出血泡,刚刚昏昏欲睡的感觉也被消失了。
一旁的女生咯咯的笑道:「佟伶的手艺果然不好。」我睨了她们一眼,不禁叹了一口气。
即使手艺不好,我还是可以出嫁……阿,不是!是还是可以娶到好老婆啊!这一点小瑕疵不会怎么样的。
更何况,我早说过我手艺不好了,是你们硬把工作推给我的……
这次的校庆我虽然不用牺牲,但是我得帮助道具团的人筹备道具,不出所料,这次她们又决定办一堆怪的活动,除了上次的女僕餐厅以外,这次还要搞什么游行,说是可以招揽生意。一开始我知道她们不怀好意,深怕又会有人提名要我穿一堆怪的衣服,好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没人敢提名我,但是却有人提名我一起准备道具,我说过我手艺很烂了,如果他们依然要坚持……那我真的也没办法了。
于是──硬着头皮,我拿起了针线,帮他们缝这次游行要用的衣服。
当然,在这过程中,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扎到手指了!在这样下去,我的手都要被扎成蜂窝了。
「佟伶,你可以过来一下吗?」其中一个女生说道,便挥了挥手,示意要我过去,我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走到了那女身旁边,只见那女生拿出量尺,开始测量我的腰围。
「为、为什么量我的腰围?」我感到疑惑,心理的疑念再次涌上。
「因为你身高还有身材都跟张欣沁一样阿。」语落,我松了一口气,便乖乖的让她量完。
而那个张欣沁就是开学的打扫的时候,把水打翻,使得我裤子全湿的冒失女孩。
量完腰围后,我便无奈的坐回位子上心无旁焉的继续忙。
缝了许久,我便将那黑色的裙子拿了起来,好好检视一番,左看右看,越看越无奈,总觉得一件美丽的裙子,经过我的「妙手」加工之后,便像被狗啃了一样杂乱,不禁连连叹了几口气,想要半途而废。
「你的线都缠在一起了,所以才缝不好。」身后的人好心的告知我,我看了一下我打得线,哇阿,真的是全部缠绕在一起,像蜘蛛网一样。
「谢谢……」
语落,我便发觉不对劲,为什么身后的人声音如此低?而且她的手……在摸哪里阿!
猛然地回首,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你、你怎么还没回家!」这一望,我可真是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去。
「我在校门口等你很久,问你的同学之后才知道你留在教室。」佟哲庆说道,不时露出委屈的情,彷彿我不应该将他丢下。
他──佟哲庆,平常总是用笑容面对我,然而谁会想到在床上这傢伙竟然会露出奸诈狡猾的情!
至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我看到他的笑容也不会掉以轻心,反而倍加的拘警,深怕他又会因为哪个筋不对,而贯穿我的菊花。
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后便拓着下巴看着我。
其他女生则是交头接耳的看着我们,脸上不时露出曖昧的笑容彷彿正等待着好戏。
而佟哲庆那紧迫的视线让我感到面红耳赤,甚至感到焦急,脑子乱得一踏糊涂,手边的工作也无法再继续,满脑子只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瞥了他一眼,眼露出满满的徬徨,他轻笑,把身子拉进,便在我耳边轻说:「你今天都在躲我,对吧?」
我快速的将身子往旁边移,深怕与他接触,一移开我便用着惊慌的眼看着他。
「谁、谁在躲你啊!我只是……没看到你!」这傢伙到底想干麻啊!这里这么多女生,虽然你不被误会,但是我会啊!而且我总觉得如果刚刚我没躲开他,他可能会直接咬住我的耳朵。
「你和我对上眼四次呢,而且每次都刚好掉头走人,这叫做没看到吗?」
他也记得太清楚了吧?分明是在跟我记仇!
「谁叫你……」
「我怎么了?」他问道,像是在看我逗趣的反应,那奸诈的笑容没有间断过。
「谁叫你这么讨厌!」我起身,便将椅子移到距离他三公尺之远处,一个人默默的再拿起针线,尝试独自把那件可恶的裙子给缝好。
可是我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