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五千字。
所以也忙得不亦乐乎的?
我一下子有了太多的时间去沉思与写作。
可见作股票也蛮累的?也很浪费生命!
晚上睡觉时,素贞问我:「要不要停损呀?」
「不必!」
「为什么?」
「啊!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还说?」
「是我的直觉!」
「这才像话!」
又问:「要不要再买?」
「不可!」
我又说:「千万不可?」
跌的时候是没有底的,在股市里。
「到此为止!不要再投入了!」
谁晓得美国会不会又跌得一塌糊涂?
再两个月就总统大选了,一切投资,小心为宜!
想着想着,素贞已经睡着了!
我也该休息了,由于开始整理楞伽经在网路专栏壹心的心上,我的心天天与佛在楞伽山相会,常得未曾有!所以精很好!
阿奢世王并没有来在梦中?
倒是彩衣跟我说:李淑丽想见见我!彩衣问我可不可以见她?我叫她去问素贞。
「不许单独行动?」这是素贞的回答。
是年初六的早上十点多,我们约在台中公园门口见面。
彩衣跟我一块去。
站在门口,冷风呼呼的吹着。倒还有一些些年节的喜庆在?
彩衣手里拿着一本我的书:我可爱的楞严经。她怕冷,一直发抖,牙齿打颤,紧紧的靠着我,捉住我的手臂,这一折腾,书掉了下来!
「啊!」
「是我李淑丽!」一个路人弯腰捡起那本书说。
「你是采益出版社的社长余彩衣对不对?」
「阿,是你?」
李淑丽是个矮矮胖胖的女生,却穿着绣花的平底鞋,长发披肩,柳眉,熊猫眼,高顝,小鼻子,露出两颗虎牙!有个波霸的大奶奶。眼光却像一隻豹。
「你是老伯?」
「是!幸会了!」
「边走边聊,这里风太大了!」彩衣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你的插画很棒!」
「我只是把读过书的感觉画出来而已?」
我们沿着人工湖走着。
虽然阳光暖和,但冷风却不饶我!尤其是怕冷的彩衣?
李淑丽却过来数落我:「我想这个要求并过份?」
「喔?」
「我只想见你一面耶?老爷爷!」
「哦?」
「可是你却一直推三阻四的?」
「对不起最近比较忙?」
「你没我忙吧?」又说:「我的感觉:是你被女人管得太兇了?」
「这样不好!」又说:「失去一种鲜度!」
她像开机关鎗,说个不停。我只有傻笑的份?碰到这种鲜鲜人!
「喂!你老公真是一潭清水呀!」
「你看我这德性?有可能夺走你老公吗?」
「不可能吧?对不对?」
「那你还在担心什么?」
「小姐,你真是伶牙利齿耶!」彩衣几乎跳了起来!
「好了!爷爷请你喝咖啡?」
「我有个点子?」
「喔?」我笑了笑:「但说无妨!」
「请我吃火锅!好不好?」
李淑丽撒娇着,那样子很可怕,因为另类,好有个比喻:一隻变色龙你跟她不熟她却跳进你口袋!
又说:「我好久没吃火锅了!」
「走吧!」彩衣搀着她:「亲爱的!」
说实在,我们好久没跟小朋友这些鲜鲜人对话了?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哈!
「我们去汉家园!」
「在哪?」彩衣:「要不要开车去?」
「要!」台中本身像死城,好吃的东西,要到太平去!
「在太平!我来带!」
上了车,小朋友又说:「不去捧场,万一又倒了,天下就没好东西吃?」
到了太平的汉家园,彩衣先去停车。我们先进去,李淑丽好像很熟,到处跟服务员打招呼?
「我上个礼拜还在这里打工呢?」
坐定以后。
「爷!你文章里的感觉真好!」她扬起眉毛说:「可是需要翻成白话点!也就是翻成我们鲜鲜人的语言才行!不然大家都看不懂?」
「你们有新的语言出现了?」
「对!」
「我要吸收,我要吸收!」
「也不用刻意去学?真的!」
又说:「我也是很古典的!」
「你不是读美术系的?怎么画起画来?」
「是喜好!没有压力!爱怎么画就怎么画?」
「现在工作很难找?固定的工作更难找?」
「那你为什么拒绝稿酬?」
「那是我的一点心意!对佛陀的一点心意!这我作得到!」
「哦?」
「阿母来了!」
「喔?」
「你老婆正!有母亲的味道!我喜欢!」﹝十二﹞
不久彩衣来了,李淑丽「」她开始叫菜,样样得体,服务生一一过来跟她寒喧,她跟她们介绍:「我爷爷,我阿母!」
我们都傻掉了?
她加了一句:「是太平的阿母和爷爷!」
「坐轿车了?」
「机车,你门!走开啦!」
「阿母我画稿会尽快寄给你!」
彩衣也很会做人:「来来,阿母给你一个见面礼!」
彩衣用采益出版社的信封放了些钱,拿给李淑丽。
「谢谢阿母!」
她把钱放在她的小书包里。
就专心的刷起火锅来!
她可吃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