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厉害,我好佩服你!」当然小芬不可能口吐珠玉?那是我写在札记夲上面的随笔,题目是:爱之透视。
「事实如此。」小芬又说:「可是,你有没有想到,你这样做不公平?」
「噢?」
「所以,我现在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然是会出事情的!」小芳吓我说:「老爸!代志大条了!」
「好,好,」
「好什么?还不赶快写!」小芬在吃醋,因为她的肉体,早就被我看得一清二楚,而我却支字不提?反而素贞的从未看过,却记下了一页?而且两相对照,一点也没错,就是在写素贞,难怪她,直心直肠的她就发火了?
「我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写出来的!你现在叫我一时怎么交出名作来?何况你的身子异于常人,非凡间俗物,我岂可在一时之间完工?」
「古人不是七步就完ヱ?有没有曹植煮豆子的诗?什么,相间何太极的?」
我摇头说不行,「除非,」
「除非怎样?给你一小时的时间?」她扬起脸挑战我!
「噢,也不必?但是,我要实在写实才行!」
「什么碗羹?」
「比方说,你要画一朵云,就去外面看云,我要有实在的东西可以看,然后听一听它在说些什么话?用鼻子嗅嗅看,用舌头舔舔看,用身体抱抱看,用意念想一想,六根齐用,这样或许一下子就可以完ヱ的了!小姐!」
小芬就站出椅子来,摆出健美小姐的姿态来:「这样可以吗?」
「衣服脱掉!」
小芬在瞪我,比起手语来。
我跟她点点头。她就把短牛仔裤脱了下来,
「不急不急,先写胸部,」
「上衣?」
「对对,净光,净光,一无牵扯回到夲来的模样。」
「可是,很冷呢?」
「披上夹克。」
「你快写,我马上看,」
「没问题!」我就在札记夲上画了一对大奶奶,在旁边写了两行诗,诗曰:
静止的时候是两座山,山间的水乾了,升起云雾来,好不浓密!香水喷一喷
奔马的草原是两朵花,花间的汗流了,相互乒乓叫,好不热闹!净水冲一冲
「你看!」
「好了?」
「不行,我还要听听看!」她用手招我去,我就用耳朵贴着大气球听,它真的在说话,它在说什么?
「好了没?写下来,我马上看!」
天高听不见凡音,山胖传不出静音。
可怜寂寞人,不知灵山在我心?
「好了?」
「不行,我还要闻一闻?」
「来吧。小乖乖,」小芬闭上眼睛,又问:「会不会很噁?」
「不会!来了喔。」虽然沐浴过,小芬的胸臆还是充满了草汁的腥味,也就是一种天马扬着天蹄在大草原奔驰的声音。以及大草原的味道。我就写着:
风吹红襟,低见圆月襟裳藏。一个在天上,两个在二河上,味道殊异充满了草原拓荡的,大好风光!
「好了?」
「我还要用舌头舔一添。」我嬉皮笑脸的跟小芬说。我想这已然到了极限,小芬不可能答应的?
小芬双手紧握胸部,很认真的看我,思考着这个问题。好久,好久以后,才说:「也值得!活了十九岁也没有人肯为我写诗,照我的身家背景以后大概也不会嫁给作家?也不会有人再为我的肉体认真的写作吧?而且看来也不会少一块肉。来吧!我生命里的冤家。」
「真的!」
我又说:「小芬这样人家会说我在欺负你!」
「这显然不是问题?而是你能不能写出跟给素贞阿姨同等级的好作品来?让我在年老的时候,身子已经苦乾却留下了一纸美好的追忆,不就值得了吗?」
「老爸,我想抽根烟。」
「你抽!」我说:「现在算是中埸休息时间好了!」
小芬把脸隐藏在烟幕之中。在专一的沉思中,连上身也裸露着。这令人感动!一时也灵思泉涌,我就急急忙忙的在札记上写着:
生命有什么值得追寻的?单一的念头,直心不变,忠诚不减,超乎身心的念头,就是真心坐山头的,朗朗晴空;如乌云中,突然一条银龙跳了出来,舞动龙头破千层云山,激万丈浪头,银光耀动,不可思议?
一个人如果找到自己的夲来面目,重新认识自己?就是非凡之人了!那人即是真人,也是天下最成功的人了!
在云雾中,一个篤定的声音传来:
「老爸我愿意接受你的舌头!」
「来吧!」说着小芬平躺在床。
「不用了!」
「怎么?你不高兴!老爸。」小芬撒娇的说:「来嘛来嘛!」
「不是!舌头的法妙已然天成。我已经写好了,你把衣服穿上,让我想想身触及意念的部分,这样综合成一文,也就成功了。」
「可是那只是胸部?背部呢?还有下体跟玉腿?」
「下次下次,以后再说!」
「老爸,不行,我要一次完工!」小芬柔情似水的说:「你先写上半段,好不好嘛?我等你。」
「好不好嘛?」有的人的肉体只是她可以出卖的一部分,如同古代的奴隶只能为主人工作,得不到自主?小芬坚决的要一次完工。她赤裸的上身抱住我,摇,非摇到我答应芽桑课业玫搅松泶ブ美,那就是:
十全十美。充实而璞质可爱,如大象一般。可惜主人常不加珍惜?
「好好好,捨命陪君子。」说起来也十分荒唐,不过,我和她在蚊帐内,借着昏灯,她仰躺在棉被上,一丝不掛,任我欣赏与检视。而我的色慾已被创作之忠诚和认真所取代!她的腹肌发达,胸以下如一隻骏马,却是天马又可以行空,阴户如一胄甲,只吸不纳,淡而无味!不是好的生育良田?阴唇大又找不到阴核,冷感的肉身!臀部有力不同凡想,如收销之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的生命,所以肉欲少,肉身则容易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