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不必过虑,小弟愿前去探望一下柳姑娘,顺便也可相助她治伤。”张若水在一边说道。
“那就有劳贤弟了,也顺便替我通知两日后的行动。”李穆见张若水愿意相助就把心放下了。
众人散去,庞正益龙紫芒等人聚集在一起商议。
“庞掌门你看那贱人会不会把我们操她的事跟张医说出来啊。”紫芒做贼心虚有些紧张的说道。
“哼,贫僧是中了你们的圈套才会对柳施主做出……唉……罪过啊罪过!”
觉苦满脸无奈的叹道。
“大师,你也就别再假正经了,当日你看到那贱人的奶子兴奋的连你下面的小和尚都竖了起来当我们没看到吗?这次不过是让大师得偿心愿和那贱人一尝男女性交之欢,你当了一辈子和尚当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岂不可惜?这贱人虽下贱无耻但能和大师这样的有道高僧合欢也算她的造化了。”庞正在一边蛊惑道。
觉苦脸一沉“哼”了一声,但又似乎默认了庞正所说的话,能和傲雪这样的绝色美女上床难道不是一直压抑在他心中的欲望吗?如今淫戒已经破了,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觉苦和觉悟一样都是压抑了太多的欲望一旦破戒欲望就如洪水猛兽般奔涌而出。
觉苦冷然道:“你们陷害贫僧到底有何阴谋?若是想要不利于少林的话我宁可自尽也不受你们的要胁。”
庞正摇头道:“大师是错会了我们的意思了,我们只是不想便宜了凤舞天这狗贼,他杀害了正道那么多英雄好汉,岂能轻易就把这些仇恨揭过去呢?我们这些人和凤狗贼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大家就该联起手来,替武林正道铲除这个祸患。”
其他几人都是连连点头称是。
觉苦阅历颇丰料想事情绝没那么简单,冷然道:“你们到底有何打算我不清楚,你们迫我奸淫了柳施主到时凤舞天必然会疯狂报复少林,我不想跟你们合作也不行了,只是我已经当时已经跟柳施主照了相,而你们却蒙着脸这样的话岂不是让我担当了全部的麻烦?”
“若要精诚合作你们也要在柳施主面前自暴身份,否则我就自己去和她说出你们的身份,你们对我不仁我也对你们不义,要死的话大家一块儿死。”
紫凝等人一听之下杀机暴现,自忖凭众人之力应可很快就除掉这个不肯妥协的老秃驴,但庞正却是一脸诚恳的说道:“大师所言甚是,当日我等暗算大师也是有错在先,这样好了,我们就如大师所言直接去跟那贱人摊牌。”
众淫徒起身赶往傲雪的湖边小筑,却见小筑旁的一个小亭中,傲雪正和张若水在说些什么,张若水给了傲雪一枚药丸让她服下后,傲雪甚是感激的朝他拱手道谢,张若水没说几句就离身而去,傲雪则闭目养在亭中静坐显然是在运功调息。
万劫颇有些紧张道:“庞掌门,你看那贱人会不会把当日的事情跟张医说出来。”
庞正笑道:“放心,这个贱人极要面子,这等耻大辱岂能对外人道哉?何况她认为她的奸夫凤舞天落在我们手中,她自然不敢说出当日之事,大家跟着我一起过去。”
众淫徒步入小亭中,只见傲雪依旧是一身白衣长裙,双目紧闭脸色显的有些苍白,几日前她被王益龙假扮的凤舞天暗算,在她交欢达到高潮泄身之即吸取了她近七成的精纯内力,再加上之后几个淫徒对她轮番淫辱令她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第二天醒来后痛哭一场强打精勉力恢复功力,经过几天的努力总算把功力恢复到了四成左右,加上刚才张若水给她一粒“千年雪参丸”,服下后只感丹田内气息鼓涨,若将药力完全消化的话内力应可恢复大半。
此时她正运功调息之即突感亭中有人睁眼一看来者几人中有一人竟是觉苦,她一惊之下忙纵身跃起双掌护前。
庞正则是不慌不忙坐在亭中椅上笑道:“柳姑娘,这几天休息的还好吗?我当日曾说过只要你合作的话我们就不杀姓凤的。”
傲雪娇躯一震,再一看这几人的身形认出他们正是当日在房中轮番淫辱她的蒙面人,不禁羞怒交加忍不住要和他们拼命,但一想到落在他们手中的姐夫顿时锐气大消唯有低声下气的说道:“你们……你们真是无耻,我和姐夫和你们有什么仇怨竟要这样害我们。”
庞正淫笑道:“柳姑娘,你也别急,要是一急难免你就要向我们动手,若是我们那位受了点伤吐了口血,你的姐夫两腿间可就要少一样东西了,我们还是先坐下说吧。”说罢坐在亭中的石凳上,傲雪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为了姐夫她也唯有强忍怒火坐下,而紫凝等人亦围着石桌坐下个个面带淫笑。
庞正双眉一竖正色道:“当年你姐夫屠杀我义兄满门,杀昆仑派掌门万石,杀少林觉慧大师在武林中杀害我正道英雄无数,你以为你靠武功打败我们就能够化解这一笔笔血海深仇了吗?”
“如今姓凤的已经落在我们手里了,我们要杀他可谓轻而易举,但是我们还是想给你和他一个机会,你要是按我们说的去做,我们就放过他让你们归隐山林做一对野鸳鸯,否则你就算杀光我们,姓凤的仍旧难逃碎尸万段之劫。”
傲雪听后颤声道:“刚才医说了……两日后要我参加刺杀魏阉,我……我正要恢复功力,你们……你们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啊?”庞正眯缝着眼睛低下头看了看她裙下露出的穿着白缎丝靴的纤足,傲雪心中发慌忙把脚缩进裙中。
可惜庞正却不会让她如愿,淫邪的声音已经自他口中响起:“柳姑娘,你先把你的右脚抬起来朝我伸出来。”
傲雪犹豫的低下头,可一想到落在他们手中的姐夫她唯有暗叹一声把右脚从裙下伸出慢慢抬起递到庞正的面前。
庞正定睛观瞧,眼前是一只穿着绣着银凤的丝缎白色长靴,靴尖上还抖动着着一粒明珠,看料子亦极是名贵用的是雪山冰蚕吐的丝织成的靴子,虽非刀枪不入但亦极是坚韧,再加上靴尖的明珠这双靴子少说也要值五万两银子,但这在庞正眼中真正宝贵的还是靴中那只玉足。他伸手一把捏住傲雪的足踝,傲雪娇躯一震想把脚缩回但又忍住不动。
庞正用手轻轻捏动着手中的纤足,透过靴子可以感受到靴中那只软若无骨的玉足足趾的挣动,他隔着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