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舒爽了。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胖子对林若溪小穴的评价。身为花丛老手的他总结的确实很到位,林若溪小穴里的美肉又紧又嫩,我的鸡巴不算特别粗进入时都能感受到重重挤压,好不容易挤进去又要拔出的时候,这穴肉像是长了小嘴一样开始吸著我的鸡巴不让它出去,这一进一出像是在被按摩一样。
这应该也是名器的一种吧。只是,胖子所说的尽头的嫩肉芽,我是怎么都感受不到了。
妈的,又是胖子!老子又tm想起他了!我突然恶狠狠的开始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像是要把曾经的屈辱与愤懑发泄进林若溪的嫩穴中一样。可我这突然的粗暴反而让林若溪更加兴奋,直接先射出了几股炽热的阴精,张开诱人的小嘴不断倒吸冷气率先到达了高潮!
“啧啧,吧唧吧唧”的湿吻声在这寂静的空旷客厅里响起。这是秦婉如教我的小技巧之一,女性先高潮后暂时停下鸡巴的动作,先亲吻爱抚她。一是能让女性生理心理双满足,二是给她一个享受余韵的过程,三也给自己一个中场休息时间,能让自己更持久。而且,这也是换姿势的最佳时候。这时候想用些屈辱的姿势,平常再反对的女性都不会也没有力气反对。
然而我仍然保持著正统的传教士体位。一是这样我一直可以看著我最爱的人的俏颜,二是即使我看v时喜欢看后入体位,也就是狗爬式。但是我不想我的女变成一只屈辱的小母狗,这种姿势就是对高傲的仙子的侮辱,哪怕在我胯下,我都不忍。一阵温柔的爱抚后,我缓慢的摇动著身体,鸡巴九深一浅的在林若溪已经重整旗鼓的小穴里再次抽动起来。
经过秦婉如的教导我才明白九浅一深不是口头上说说的小动作那么简单。它其实很考验男人的节奏掌控,秦婉如当时说了一堆九浅一深的好处与重要事项,此时都已经被我抛之九霄云外。恐怕只有和林若溪做过爱的男人才清楚,能在如此嫩滑紧窄的复杂销魂感受下保持智都已经是极其不容易的事了,遑论搞些花里胡哨的性技。
我慢慢的加著速,让林若溪再次积累著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涌现的快感,让她感受到我的心随著我的鸡巴都在和她融为一体。她含情脉脉的看著我,樱唇不断呼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啼,完美的胴体也配合著我不断提速的动作,让自己爽,让我更爽。
「大宝贝,舒服不舒服~ 」我爱怜的擦了擦她白玉额头上的微微香汗,温柔的捏了捏她坚硬的小乳头。哪怕连秦婉如都说女人在做爱时不会对脏话厌恶甚至还觉得有些好感,我仍然不想亵渎我完美的女。更何况,小骚逼是那个死胖子的称呼,她,林若溪,是我永远的大宝贝。
「嗯~ 大宝贝好美。小年,我爱你,好舒服~ 大宝贝想你摸摸它。」她情真意切的回应著我的话语,然后抓住自己一直乳房,揉捏著。这是我有次和她做爱后,对她的雪乳爱不释手,笑著说这是大宝贝的大宝贝。自那之后,大宝贝也成为了我们两人之间独有的心有灵犀的秘密爱称。美人都主动开口祈求,我怎么能不管不顾。我稍微伏下一点腰,把卡在她屁股上的手移到一只大宝贝上,盯著其坚硬的小乳头掐弄揪弹。
「嗯嗯,嘶~ 若溪,你太会吸了。我魂都快被你吸出来了!啊!」秦婉如的药是很有效,但毕竟不能逆天改命。能在林若溪的嘴唇侍弄后还先把她搞上了巅峰我就已经很满意了。我越来越难压抑酥麻的龟头上传来的快感,一直感觉有炽热的液体堵在我的鸡巴,如同炮弹一样已经上好膛。好在这一会的操弄下,林若溪高潮过一次的小穴更加敏感,流到地上的淫液都一大滩了,蜜道内的美肉也疲倦不堪,抽搐几次。我知晓她马上也要迎来第二次高潮,于是强提最后的意志,发疯一样的在她身上疯狂抽插,每一下都像是最后一击一样致命,反而又先把她捅的哇哇乱叫,小穴内急剧抽搐,第二次比我先到达了高潮!
「嗷!!」我终于忍不住了,她刚高潮完不久也在她小穴里尽情的喷射起来。
我死死的将身子沉下去,拼命的把鸡巴往她秘销魂的甬道里塞。我的二弟感受不到她蜜穴深处的肉芽,那就让我的子孙去打个招呼好了!
唔!真累!这次的射精感觉更是透支了我本就虚弱的身体,从林若溪身体内拔出后我都感觉自己干瘪的精囊里两个蛋蛋要撞到一起了。本想继续爱抚林若溪的我却眼前一黑,身子一晃直接重重的靠在了沙发上。太虚了吧!
反而是高潮了两次,尖叫到快要失的林若溪比我有活力,见我操劳过度有些疲惫连忙站起身扶著我,然后顺从俯下那高贵的头颅,用魔都无数贵公子斥千金都想一品芳泽的小嘴温柔的舔弄著我彻底弹尽粮绝的鸡巴,把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异味刺鼻的交合体液津津有味的舔的一干二净。
我这次表现很棒!我都不用邀功问,她的动作就告诉了我一切。我刚想直接靠在沙发上闭目养体验林若溪主动的事后爱抚时,眼角扫到了被我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疯狂闪动著。
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找我呢!我拿起手机时还想著幸好自己开了静音,要不然刚刚被这个人打断了我和林若溪的好事就亏大发了。我拿到手机时电话刚好断了,我解锁一看,卧槽,十三个未接电话,还都是胖子。
「怎么了?」林若溪已经从我跨前起身,坐在我身边靠在怀里,她也不看近在她眼前的手机上到底是谁半夜找我,而是信任的歪著头,温柔的关心著我,「谁啊,工作上的事吗?」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电话又来了,还是胖子。什么情况,他这么晚连cll我十五次,难不成真的有什么急事?我只犹豫的看了身边的佳人一眼,还是选择接通了电话。
「喂,,怎,怎么了?」我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说出电话那头人的名字。
可我没想到那边会传来一阵歇斯底里杀猪般的尖叫,没开免提都震的在这寂静的客厅里清晰可闻。
「年哥!!!年哥!!!救我!救我!年哥,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