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他不敢想象那么错综复杂的局面。

“我们会在受精卵还是细胞的状态之下，处理掉一切……我们只要验证你的精子能不能使卵子受精这唯一的步骤，这样可以既保证科学研究，又不触动伦理底线……”

“这个……我不能……”

秦阳面红耳赤，有些不知所措。平日和女人玩遍各种花样，在她们娇艳的花朵里灌注多少炽热的牛奶都无所谓。可是要他以实验为目的，让一个女人体验受孕的过程，他从情感上一时还无法接受。

“没关系，你可以想一想再决定……”

海伦娜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当然，我们假设你能控制自如，那样的话，你想和哪个女人在什么时候要孩子都无所谓。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不能控制，或者控制得不那么有效，那么……你很有可能永远没有自己的孩子……”

秦阳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想到了在床上日夜奋战的柳晴。他现在不想要孩子是一回事，可是他如果不能给她孩子，那就真是天都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