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玩法输了的是要让人家摸的。比如说,姑爷输了,我们就摸他。要是姑爷赢了,他就得摸我们……你到时候摸不着可别后悔啊!”
美霞一边笑着给惠萍解释着,一边向目瞪口呆的秦阳抛了一个媚眼儿。哎,真是冤家啊,美霞心里暗暗感叹,才说了一个摸字而已,竟然连都湿了。
“算了,算了,你们别逼惠萍姐了。”
水仙摇了摇胸前的奶子,笑着说,“人家丈母娘摸女婿还不是想啥时候摸就啥时候摸啊,谁像你们那么猴急的!”
“你不猴急?好,那你去看看门关好没有,窗帘拉好没有,俺们这粉嫩嫩的身子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女人们大声笑闹着。
“你一个大男人,别说自己不会啊,要不就算是惠萍护着你,我也一定要把你扒光!呵呵……”
秀芹仗着和惠萍年纪相同,关系最好,所以说起话来也最没有忌讳。
“要不,你把我们扒光也行啊……”
爱莲和美霞一边笑闹着,一边迫不及待的互相乱摸起来。
女人就是这样妙的动物。男人要脱光一个女人的衣服通常很难,可是要脱光一群女人的衣服却很容易。只要有一个女人有了要脱的意思,其他人早就不甘落后的脱光了。
“我当然会,”秦阳直勾勾的看着眼前马上就要失控的香艳画面,一字一顿的说,“可是,我醉了……”
咚的一声,他倒在面前的桌子上,鼾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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