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不会就这样倒下的。”方振玉十分感激,紧紧地把两女搂在怀里。
1999年4月5日星期一省城“咦,姐夫,你怎麽也到这儿来了?不是说临海的事十分的紧张吗?”宁玉蘅抱着刚满月的儿子出现在邓婷芳的客厅时,见到方振玉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不由诧异地问道。
站在方振玉身後,正在为方振玉按摩的许香君笑道:“怎麽,就许你来省城散心,就不许别人来这里玩一下吗?”
“行,当然行了,你香姐说的话,谁敢说不行呢。”甯玉蘅在方振玉的身边坐下,知道自己斗嘴永远斗不过许香君,便不再说话了。
跟着宁玉蘅进来的靳欣欣可就没有那麽好说话了,她抱过宁玉蘅手中的孩子,说道:“没人说他不行,只是,遇上困难就逃避,可不是我们老公的风格。我们的老公,应该是迎难而上的男子汉才是。”
“谁说我们老公不是真正的男子汉了?”没等许香君说话,邓婷芳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了,手中捧着一碟菜。
“可是……”
“没有什麽可是的,振玉上来,是想我从法律上给予他支持。何况,现在遇上的事,也只能循法律的途径去解决。”邓婷芳容不得人说方振玉的半点不是,即使是同室姐妹也不行。
“对不起!”靳欣欣知道自己说得过分了一些,连忙道歉。
方振玉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说道:“不用说对不起,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想逃避,只是无处可逃而已。”
“人难免一时软弱,现在你能这样,我们就放心了。从现在起,我们什麽也不必说,先吃了饭再说吧。”许香君在方振玉的背後说。说着,她便和邓婷芳一起回厨房去了。
不多时,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先吃饭吧,来,振玉也在很长时间没到省城了,让我们先快快乐乐地喝上两盅。”邓婷芳给众人斟上了酒,举杯说道。
於是,众人便欢饮起来,大家也没再提到正事,只是和方振玉调着情,当然也少不了向方振玉献媚。到了酒足饭饱,邓婷芳才说道:“临海的事,我已经基本上知道了,我想,我们不须作太多的事,只是将他们告上法庭就行了。当然了,港口的事不在此列。”
“港口的事,不是那麽容易解决的,这需要上面出面才行,不过,我想也快了。”许香君说。
“那我们可以做些什麽呢?”其实,方振玉并不是能够完全放下临海的事。
“你什麽也不用做,最好你不出现在临海。”邓婷芳说道。接着,她分析了方振玉离开临海的好处。
在法律方面,方振玉对邓婷芳当然是非常的信服,他从宁玉蘅手里接过孩子,说道:“那好啊,我就在这里看孩子好了。”
“看孩子是好事,但我不想你在省内看,不如你到各地去走走吧。”邓婷芳说。
“到各地走走?”方振玉疑惑不解。
“对。法庭上,就由我去对付好了。”邓婷芳认真地说。“对方的目标是你,但你所知道的,我已经全部知道,而且完全可以作为有利於我们的证据。如果你不在,起码能令对方失去了进攻的动力。我想,这样对我们赢这场官司更加有利。”
听完邓婷芳作进一步的分析,方振玉也认为她说的有道理,便说道:“那好,临海的事,我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邓婷芳充满了信心地说。
“乾脆,你到北方走一下吧。”见临海没有什麽事,许香君提议道。
“为什麽去北方呢?”靳欣欣不解地问。
“因为北方有想见他的人,也有他想见的人。”许香君说,接着,她把秦怡红姐妹对方振玉的思念说了,当然,她没有说许光华想见方振玉一面。
邓婷芳说道:“香姐的提议不错,反正事情已经告上了法庭,你在家也起不到什麽作用,以你的脾气,或许反而会误事,你就出去玩玩吧。”
方振玉想了想,觉得她们说得不错,便说道:“也好,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了。香君,反正你也没事,不如你跟我一起出去玩玩吧。”
“好啊。”许香君一口答应。
“事情商量好了,上口也饱了,该喂饱下口了。”靳欣欣淫荡地说,玉手便向方振玉的胯下伸去。
於是,众女便和方振玉缠绵起来。
1999年5月8日星期六常委会议室五一长假刚过,冯丽花便匆匆地提议召开常委会。也难怪她焦急,就在五一前,法院的判决下了,判定政府对东方集团和港口投资谘询公司采取的行动是违法行为,要政府象徵性地赔偿这两家公司各一千元,同时登报向这两家公司道歉。冯丽花当然吞不下这口气,因而要召开常委会商量对策。尽管於随波一开始就反对冯丽花对这两家公司采取措施,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帮冯丽花的话,党委和政府的形象就会受损,而他彻底打击方振玉的想法就会落空,因此,8日下午,便召开常委会。
会议由分管党群的林剑华副书记主持,她对冯丽花的做法更加不赞同,说港口投资谘询公司阻碍了港口的发展也许说得过去,但东方集团是市里的纳税大户,这样以莫须有的罪名,去查它的帐,影响了企业的生产,不管怎样也说不过去,因此,对这样的判决,她认为才是正常的,因此,她只是简单地把情况说了一下,便让大家讨论了。
众常委们都把眼光投在了於随波的身上,见他不动声色,大家也没有作声。
见场面有些沉寂,冯丽花说道:“我觉得,法院这样判决,有损我们党委和政府的形象,因此我觉得,我们不但要上诉,还要给法院一点压力,让这两家公司败诉。”
“我不同意冯市长的意见。”顾远站起来说道,“我觉得,法院的判决是有法律依据的,既然这样,我们就应该服从法院的判决。现在,我们国家正在提倡依法治国,作为政府,更应该模范地维护法律的尊严。”
有人开了口,自然有人去跟,可是,他们说的都是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讨论来讨论去,最终还是形不成决议。
“于书记,你的意思呢?”见於随波一直没有开口,冯丽花心中非常的不高兴,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