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不到别的。
“那么说,那移动硬盘可能还在我家?或者可能还在你们那儿?”
“宋斌,我在这里给你交个底儿吧。不管在哪儿,这件事都要由我们警察来处理。我再怎么说也是警察,就算你救了我的命我也是警察。我不可能任由你再这么闹下去,这是一条不归路你懂吗?
如果你现在回头,我可以对他们说这两个人是被你们出于自卫打死的,枪我也可以说是他们的,你以前的事我也可以尽我的能力帮你开脱。请你相信我们警察,我们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黑暗,你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这么说,你是不想帮我喽?”
我盯着陈言的眼睛,她和我对视然后眼移往别处。“你现在应该知道这件事是别有隐情,我是被人陷害的,即使是这样你也要坚持你警察的原则?”
“我们警察会查明真相的,你在这么到处乱闯,很可能再次遇上危险。
“那和你们警察合作就保险了吗?”
我突然反问一句,凤舞在我身后拉了我一下,似乎在提醒我别动摇,但是陈言却是面露喜色,连连点头:“当然保险,我给你打保票,我这就带你去找张队,他早就怀疑这件事另有隐情了。”
找张安,我去找他简直是自讨苦吃,上次修理他把他给弄惨了,去找他不给他狠狠报复才怪。
“你们收集到的这些视频资料是什么时候开始收集的?”
我问道。
“从案发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后就立刻开始了。”
陈言不明白我问这些是什么意思?还想继续游说我,但是我摆了摆手。“也就是说没有给出这些视频外流的机会,对吧。现在所有的视频资料都在你们警方的手中?”
“对,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那就不对了,我明明前不久还看到过有人也持有这些视频,但是他可不是你们警方的人。这怎么解释?”
我突然想起来了组织派来抓我的那个王珂,她曾给我看了一段视频录像,那她手中的那段视频究竟是什么渠道得来的呢?
“这不可能?你说的是真的?”
陈言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
我将事情有选择性的简明的跟说了一下,看她的表情像是在听故事。我冷笑:“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秘组织的规模是很大的,我所处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别以为我是在和你编故事。既然你们警方对于这些视频处于垄断的地位,现在外流出去只能说明他们的触角已经渗透进了你们警察的内部,我和你们合作,恐怕更是难防暗箭。”
“还有这种事?”
陈言的脸儿都白了。“这会不会是他们事先就从……”
“可能性不大,如果他们事先就得到了完整的资料,早就直接去找汪慧去了,怎么可能这么麻烦要通过我来问她的下落。而且他们也不可能事先料到有朝一日竟然需要通过这些录像带来找人,这应该不再他们原先的计划之内。所以他们事先根本没必要收集这些录像资料。而事后要收集的话,只有从你们警方那里取得。”
“警察内部肯定有组织的人在潜伏着。”
凤舞的话斩钉截铁。
“这……这怎么可能?”
陈言被这个结论震惊了,这又不是拍电影,这种无间道的情节难道真的会存在于现实中吗?而且就在他们这些普通人的身边,一直存在着,只不过没人发觉?这可能吗?
陈言的表现在我的意料之内,这种类似天方夜谭的事普通人肯定一开始难以接受,就算接受也需要有个过程。
“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见得多了。”
凤舞显得很淡然,也难怪,她是朝鲜特工的出身,以前整日就活在谎言、背叛、黑暗当中,对于这种事情肯定是见怪不怪。“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另一面的存在,其实人也一样,没见过黑暗世界的人,是没有那种概念的。有很多你表面看来是某种概念的事物,其实都一直存在着另一面,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你见得多了,慢慢也就适应了。”
“不行……不行,你说得实在是太……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必须确定真的是有人把内部的资料泄露出去了之后才能相信你说的话,我回去会告诉张队让他调查的。”
陈言的方寸显然有些乱了。
“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必要时他们真的敢杀人。你回去如果调查的话,必定会进入他们的视线。到时候他们在暗处,你在明处,弄不好他们真的会对你不利。这些人都是秘密组织,为了守住组织的秘密他们会不惜一切的搞掉你。张安也未必能护得住你,说不定他们会连张安也一起下手。而且,现在你还不知道里面究竟谁可信谁不可信,莽撞行事,你一定会后悔的。”
“你别危言耸听,这种事……”
“你傻呀!”凤舞不耐烦地打断了陈言,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证据都已经摆在你的跟前了,我们还给你危言耸听个屁呀!你当我们有这闲工夫么?如果我们没来,你觉得这两个男人会留下你们活口吗?他们都是职业杀手,他们敢当着你们的面杀人,还不遮掩自己的真面目,肯定会杀你们灭口的。他们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普通的黑社会能够养得起这样的职业杀手吗?你自己不会好好想想?你看看他们,每个人都持有枪械,你看看这枪,这可不是广西那边的土造改装枪,这都是挫掉了枪号的正品,还带着消音器,一般的黑社会有这种门路吗?”
“普通的罪犯有胆子明知道你是警察还敢继续作案吗?他们连你们警察都不放在眼内,这是一般的犯罪组织能办到的吗?”
“咱们中国大陆对枪支管理的有多严我就不用说了,你是警察你肯定更清楚。这两个人能弄到如此精良的装备,背后没有某些势力在某些领域发挥作用,可能不可能办的到?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怀疑?你难道觉得这两个人就是凭空出现的没有任何背景?你难道认为这是一件偶然的事件?”
“这俩个人的出现本身已经说明问题了!你还觉得我是危言耸听吗?你自己刚才就差一点送命,难道刚才的危险对你来说也是危言耸听?”
陈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