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这一闯进来,条件反射似的一下脱离了女人的体内,颤动着的肉棒竟然还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粘液,直接溅在了女人黑森森的小腹上。
我瞄准了他的脑袋猛地扣动了扳机,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惊容。
我的耳朵清楚的听到了撞针撞击弹壳底火的声音,但是枪却没响。原来竟然是一发臭弹。我拼命的拉枪栓要把子弹退出来,男人则毫不犹豫的向旁边扑去。
但是女人的大腿似乎是痉挛了一样,竟然夹着男人的腰没放,男人因为用力过猛,连同女人从桌上滚落在地。就在我好不容易把臭弹给退出来,重新上膛之后。再看男人已经挣脱了女人的纠缠,光着下体从地上迅速滚了起来,竟然一把抓住了陈言挡在身前,同时手中也多了一把手枪,直接顶在了陈言的头上。
“别动!”我们异口同声的喊出了这句话。
空气凝固了,我到底还是小看了职业杀手的能力。没想到第一发子弹竟然是臭弹,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手中还多了一个人质。原本是我占优势,结果现在变成了这样的情况。
陈言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踉踉跄跄像个木偶一样被男人当成了挡箭牌。
“把枪放下,否则大家一起死!”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威胁,但是显得相当的镇定。我则心里没底,我知道放下枪肯定是死路一条,但是这知道这男人会不会铤而走险。这人可是真正的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
“你先把枪放下!否则我绝对不会死,这个女人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她死不死关我什么事?”
我手心充满了冷汗,精高度紧绷。
旁边的张宁原先被吓了一跳,后来看到竟然是我之后眼睛竟然出现了狂喜之色。但是突然听到我这么说,先是一愣,立刻好像发疯一样冲着我呜呜的摇头晃脑。
我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结果就在我的眼一瞬间游离到了张宁身上的时候,对面的男人突然闪电般的手一抖,我注意到了火光一闪,下意识的一闪身,结果手中的枪被击中。这一下几乎把我的手腕都给震断了,手枪飞了出去,我惨叫一声捂着手连退了好几步。
形势逆转了。
我转身想跑,但是男人一把推开了挡在身前的陈言,举手又是一枪,正打在我身前的墙上,留下一个弹孔,灰尘砖屑溅在了我的脸上。
他的枪法太快了,我根本不是对手。
“等等,这是咱们俩的事,别连累别人,你要杀我可以,和她们没关系。”
“你认识她们?她们不是警察么?你这个通缉犯竟然和警察是朋友,真是怪。”
男人说着把枪口转向了张宁,张宁和陈言两人下紧紧的缩在一起,我不由自主的上去挡在了她们的前面。
“你们不是在找那个箱子么?只有我知道在哪儿,杀了我,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得到。你要是敢伤害她们,就把我一起杀了好了。”
说实话,我这是在胡言乱语。期望能够诈的住他。身后的两个女孩哆嗦的厉害,光溜溜的身子紧紧地靠着我的后背,这一刻似乎全心全意的依靠着我,而我也是她们唯一的希望了。
“箱子在你那儿?哈哈哈,别逗我笑了。你跟本什么都不知道,还来这儿忽悠我。正好你出现了,我对你老婆的行踪很感兴趣。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你老婆在什么地方?”
“什么,我老婆?”
这是第二个对汪慧的行踪表示关注的人了。汪惠究竟做了什么?
这人对箱子的下落丝毫不感兴趣,是不是说明他知道箱子真正在哪里?换句话说,他背后的势力才是箱子的持有者?是张朝平?也就是说如果能抓住他撬开他的嘴,就能明白这事情的大部分来龙去脉。
但是此时别说抓他,就是我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你想知道我老婆在哪儿,我当然知道,不过你还是……”
我话没说完,就见男人的眉头皱了一下,冷笑着说:“你不用说了,你的谎话太容易看穿了。”
说着枪口对准了我的头,我身后的张宁和陈言两人紧紧地靠着我,鼻子里发出绝望的呜呜的声音。我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只是紧紧地贴着她们俩。
拼了,看到男人眼中冰冷的杀气,我绝望了。就在我跳起身子的同时,枪响了。
子弹从男人的腰部穿了进去,巨大的冲击力把男人撞翻,爆开的血肉飞溅,他的手一哆嗦,一枪贴着我的脸打进了后面的墙壁里,我腿一软又坐到了地下。
是廉越,只见她的手中拿着那把原本被打飞的手枪,枪口冒着青烟,呆呆的站在门口。
男人仍在地上蠕动,勉强的抬起手要把枪继续对准我。廉越似乎反应了过来,抬起枪口就跑了过来。我大喊:“别开枪!留活口!”
但是已经晚了,廉越再次扣动了扳机,又一发子弹打进了男人的后背,男人的身体好像触电似的弹了一下,直接不动了。血顺着地面流了出来,很快流成了一滩。
“我不是让你别开枪吗!他已经没反抗能力了!”
当我从地上起来后,忍不住冲着廉越大喊,这样一个活口就这么没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廉越似乎还没有从杀人的冲击中恢复过来,被我这一吼,身子一哆嗦。
“我……我要报仇!他杀了A,我就要杀他!他在A身上打了几枪,我就要在他身上打几枪!我就是要打死他!打死他!”
廉越好像疯了以一样歇斯底里的对着我嘶喊,突然把枪一扔,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没话可说,只能把枪捡起来,然后慢慢的给张宁和陈言两人解开捆绑。
“我不是给你发了短信了吗?怎么回事!”
我给张宁松绑的时候禁不住埋怨她,但是她还是有些语无伦次。我的突然出现还有刚才的枪战,真的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你为什么在这儿?”
到底陈言是警察,比张宁镇定一些,拿过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千言万语感觉无从问起,最终只是问了这样的一句话。此时她看我的眼已经没了先前的戒意,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显然我刚才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