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咬唇瓣,柔声道,“或许大人是错把奴婢当作了心中那位姑娘,大人且看清楚些,奴婢是奴婢,那位边域的姑娘,与奴婢是两个人。”
又哪来什么边域的姑娘?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的怒气欲要上头,偏巧看到她松开了轻咬着的唇瓣。
这几日缠绵病榻,她的面色本就苍白如纸,就连双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这下被她轻轻一咬,倒是增加不少血色。
她的唇形本就好看,沾上了血色后,在苍白的脸色下,显得格外的妖艳。
惑人于无形。
他太久没有与她这般亲近了,欲要上头的怒火被邪火一压,烧得五脏六腑都难耐极了。
眸色一点点变得晦暗,嗓子也更哑更沉了,“媞媞。”
她长睫颤了颤,不可思议地望向他,双唇微张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不等她回答,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瞬移上她的后颈,微微用力一扣。
而他也俯下身,朝她靠近,侵略性十足的吻重重落下。
江晚渔下意识想要往后躲,他抵在她后脑勺的手却不让她有闪躲的余地。
他就像是个不知餍足的猛兽,将沸热滚烫的气息,一点点喂进她口中。
一寸一深。
情动之时,他强烈的占有欲似要将她的灵魂抽离,碾碎。
再一点点将碎成片的灵魂,塞进他自己的身体里。
霸道地想将她的所有据为己有。
她脸色不再苍白,反而渐渐染上绯红。
身子也软得一塌糊涂。
若非秦老站在房门外咳了好几声,两人不知还会继续做些什么。
两具黏在一起的身子蓦地分开,江晚渔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头钻进了被窝。
祁屹轻轻安抚着被窝里的人,“好好歇着,我去让府厨将今日的炖汤拿过来。”
被窝里发出闷闷的回应,“嗯……”
出了卧房,秦老低声喝道:“你现在日日要取心头血,取精血本就伤身,也不知道要节制一些!你真以为自己的铁打的?”
被秦老这么毫不遮掩地责骂,祁屹耳根悄然攀上一抹红。
“我也不想的。”
“什么叫你也不想?这三日你少靠近她,免得太过烧心,伤口崩出血!你要取血,所以老夫不能给你上药,你需得好好忍着,莫要再做像方才一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