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王江虽然有责任,但顿博格等人的责任其实更大。王江只不过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没有那些人的一夜疯狂蹂躏,她是不会感冒的,她的屄也不会变得那么脆弱。因此,王江操她几下,她就不会受伤了。她好比一只气球,顿博格、史根等人已经将她吹得又鼓又薄,眼看就要爆开了,可王江却不合时宜地来加了最后一口气,其结果就是,这只气球「砰」一声爆了。
赟在七月九日这天,看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王江。那天,他上街买了乌鸡,回家后让母亲炖了汤,里面还加进了人参、虫草、枸杞之类的,就是要给雨好好补一补。汤熬好后,他装进保温瓶里,然后来到医院。
赟到医院时,小其也在这里,看样子早就来了。她正和雨说笑着,手放在雨的被窝里面,似乎两姐妹在握手倾心交谈。看见赟来了,小其也没把手从被子里收回来,只是点头笑着跟赟打招呼:「姐夫来了?给雨姐送好吃的来了吧?真是好丈夫。」
赟笑着回应道:「还没结婚呢,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了,我好意思听,你雨姐还不好意思呢。」
赟一点也没觉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窝里有什么不正常,女孩子家嘛,就喜欢这么亲亲热热的。他却不知,小其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雨尚未消肿的肥屄呢!
当着人家丈夫面,摩挲着人家老婆的屄,小其觉得更外刺激,那感受美妙得难以形容。而赟对此却又一无所知,小其就更加觉得有趣了。
小其来医院已经将近半天了,刚来的时候,她在雨病床边,跟雨闲聊了几句,她就说:「雨姐,你伤得咋样啊,让我看看呗。」
论力气,雨本来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身体又这么虚弱,哪还敢跟小其对抗?何况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如果她和小其撕扯,别的患者势必起疑心。雨就没动弹,任由小其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雨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其手伸进后哪里还老实得了?她时而隔着雨的内裤轻揉着雨的嫩屄,时而又将手伸进内裤中在雨屄上摸索。轻柔的抚弄,倒把雨搞得挺舒服,那肿胀的外阴也不再那么疼痛了。小其还用手指给雨梳理阴毛,雨屄被弄得痒酥酥的。小其就这样一直轻轻把玩着雨屄,直到赟来了,她也不肯收手。这时,雨的裤衩已经湿了。
赟把鸡汤倒进小碗里,先是问小其喝汤不,小其的手已经沾满了雨的骚水,她笑嘻嘻地说:「算了吧,还是留给雨姐补身体吧,她的营养都淌出去了。」
雨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着的骚水,不觉脸红起来,轻声喝斥小其:「小丫头,少胡说!」
赟也没理会小其的话,又要把雨扶起来让她喝汤。小其哪里舍得放弃雨?忙说:「姐夫,你就不要折腾雨姐了,就让人家躺在那里,你喂她不行吗?给这么好的姐姐当姐夫,就该好好伺候她!」
赟一想也对,他确实应该喂雨喝汤。雨就躺在那里,喝着赟喂给她的汤。而她的屄却被小其揉着,嘴里喝汤,屄里淌汤,阴道里骚痒着,她不停地夹紧大腿来回蹭着,有时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会儿,吓得赟直问:「怎么?疼吗?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雨摇头说:「不用,我就是住院住烦了。」
就在这时,王江来了。他刚从拘留所出来,心里也挂记着雨,特意买了不少营养品来看雨。他除了想向雨道歉,更想向雨表示感谢,因为雨没起诉他。他没料到,雨的男友也在这里。
雨屄本来正流淌着骚水,脸涨得通红,毫无经验的赟还摸她的头,问她是否发烧了。雨就在这情况下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王江。雨不顾小其正在摸她的骚屄,一下子就转过身去不看王江,并告诉赟:「把那个人赶走!」
小其也紧跟着对赟说一句:「姐夫,那个人就是王江。」
赟正舀一勺汤要喂給雨喝,听到「王江」二字,立刻连勺带汤全都丢下,「腾」一下子站起来,大步走向王江,雨喊了一声:「赟哥,不要搭理他!」
赟也没听进去。他走到王江身边,看也不看他,只厉声说一句:「我是嫩雨的男朋友,你跟我出去!」
王江心说:「嫩雨的这个对象倒挺像个爷们样。」
他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小其说:「给你雨姐的。」
然后跟着赟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医院门外,没等赟开口,王江就说话了:「哥们,你要想打我一顿,就动手吧。」
赟瞪着王江说:「你以为我不敢?」
王江一笑:「我可没那么说。」
的确,王江虽然是运动员出身,但无论身高还是体格,却都不如赟。 赟说道:「以前,你对嫩雨做过什么,我管不了,也不想问。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订婚了,是我法定的老婆了,你却还敢对她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消死你都不过分!」
雨后来曾问过赟:「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
赟笑而不答,是的,他不能回答,因为王江当时说了一番话,那是男人之间的话,赟不想说给雨听。
王江当时跪在地上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伤害的不仅是你的女人,也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实在对不起她。你不知道,自从我和嫩雨分手后,没有一天不想她的,她是非同寻常的女孩,一见到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嫩雨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爱惜她,千万别像我当初那样干傻事,居然不要人家了,我到现在还后悔呢。那样的姑娘,实在太难遇了,我寻找了半年,就想再找个嫩雨那样的,可惜,全世界只有一个嫩雨。我看你比我更适合她,无论相貌人品,你都比我强多了。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哥们,你就是消死我,我也认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赟还怎么动手?赟说道:「我从不打向我跪着的人。嫩雨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就离她远点,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你即便向我磕头,我也决不会放过你!」
七月十二日,赟把雨接出了医院。雨虽然出院了,但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还要在家休息些时日。正好也赶上了赟的假期,他便乐得天天来陪伴雨。雨在经历了这次伤害后,两家人又重议了婚事,认为雨现在身体太弱,筹备婚事恐怕吃不消,决定将婚期推迟到九月份。
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和赟的感情却更加牢固了,他们的爱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