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跟各方打招呼，那个周董正享受着那张小姐的口交，对姓钱的提前离场毫不在意的挥挥手。琪琪接过别人帮她递过来的衣服胡乱的套上，跟着她干爹走出了包厢。

……

夜深人静，我跟琪琪漫步在小区的小路上，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慢。从夜场出来，坐上琪琪她干爹的车到了一个别墅小区，在她干爹的家里那个狗熊一样的中年男人又一次当着我的面变着法的蹂躏琪琪，让只会正常体位跟后入式的我大开眼界。从他家离开时，那个男人还用蒲扇一样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他很少能连续干女人两次了，在她男朋友面前上她就是过瘾，叫我以后多跟琪琪一起来他这玩。

回到小区后，我们似乎都不想这么早回家，琪琪的腿有些发软，路走得比蜗牛快不了多少，我则是有些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阿明，到那里陪我坐一下吧，我要醒醒酒。”琪琪指了指小区里一张放在路灯下的长凳。

两个少年少女无言的在长凳坐下，扶着她坐下的时候我还注意到了她瘦弱的大腿上有一道精液流过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她的丝袜上。琪琪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知道是不是没穿内裤的关系，我所熟悉的她那私处的味道还有男人精液的味道特别的浓郁。琪琪打了个可爱的哈欠，挨着我说好困。

沉默了很久，我心里问题很多，却乱糟糟的不知道从何问起，想了很久才捡了一个问出来：“你经常出来做这种事吗？”

“嗯，你是说出来喝酒？还是说跟男人上床？”

“上床。”

“嗯……是经常做啦。好几个男人呢，今天要陪这个明天要陪那个的，累死我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因为钱啊。”

“你很缺钱吗？”

“你白痴啊，钱这种东西谁会嫌少啊？我给你算算啊，以后我结婚了要买个房子，如果我老公没什么钱比如你这样的，我要……”

琪琪掰着手指跟我计算着她的未来规划，她还没从对未来美好憧憬的状态中退出来，我就很突兀的打断了她：“那我算什么？”

琪琪扭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很疑惑我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想都没想就说：“你是我的初恋啊。”

呵！初恋……多么纯洁美好的关系。

“虽然我的第一次没能给你，但你的确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而且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都不跟我表白，十4岁那年我就被人上了，你呀，动作太慢。”

“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再勇敢一点点我就跟你走。你还在等什么，时间已经不多，再下去只好只做朋友~。再向前一点点我就会回头，再冲动一点点我就不闪躲，不过三个字别犹豫这么久，只要你说出口你就能拥有我~。我不相信，都动了感情却到不了爱情，那么贴心却进步了心底，你能不能快一点决定，对我说我爱你。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少女柔软清脆的嗓音在静静的夜空下飘荡，一曲终了，琪琪快要睡着似的靠在我肩上，轻轻的对我说：“阿明，我还没听你说过呢。”

“说什么？”

“那三个字。”

我对她说过喜欢，却没说过爱，原本我不觉得有什么分别，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许是少年的腼腆，许是觉得说爱太沉重。

沉默很久，当我想要说出来的时候，发现靠着我肩膀的少女似乎睡着了。

只不过她静谧的闭着的眼睛，有两行清泪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