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人,尤其不会专注地看男人。
下巴也习惯性往上扬,说出“你好”的时候,声音不冷淡,却短促。
握手的时候,也是轻轻一触即松开。
不过很显然,苏舒在和宁紫握手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软钉子。
宁紫是什麽人啊?从小沐浴在无数男人火热的目光和女人忌妒的目光中,一举一动,足够打消任何女生的气焰。
在舆苏舒握手的时候,宁紫只是轻轻看了一眼对方的腿、胸、脸,之后再也不看了。因为无论是胸部的坚挺,还是面貌的妩媚美丽,亦或是腿型的丰满性感,宁紫都比对方要强,尤其是那双超级大美腿。
也怪苏舒不知道宁紫的存在,所以觉得自己的美腿够格,穿了超短裙来。若是知道宁紫这个超级美腿女王的存在,她绝对会穿裤子来,而不是超短裙。
而后,宁紫便笑嘻嘻地与苏舒谈论衣服首饰的事情,不停地夸奖苏舒的项链和耳环,但是那夸奖的背后,全部是刺。
要表达的无非是,这耳环、这项链戴在你身上真叫一个好看啊,戴在我身上就不行了。听着好听,底下的意思就是,这些时街做工的首饰,也就你这样姿色气质的女人戴戴,换我戴,就不搭配了。
只一会儿,苏舒便落荒而逃,礼貌地站在一边,然后宁紫偷偷地朝我抛来一道得意的眼。
而这段时间,廖立方低声地和我说了他这新女友的背景。
这苏舒,是他所在集团公司第二把交椅的女儿,刚刚从一个普通二流学校毕业进集团公司做事,就被他盯上了,然后用雷霆暴雨的攻势去追求,就真的追上了。
“新女友?”
我注意到了这个名词,然后坏笑地盯着他道:“那你的旧女友呢?甩了?”
廖立方偷偷地看了一眼苏舒,然后用更低的声音道:“非要甩吗?”
“脚踏两条船啊。”
我心中暗道,见到廖立方立刻捣住嘴巴不说,显然害怕我去和他的新女友高密。刚刚太得意了,所以说了嘴。
人是很怪的,在陌生人面前,可以表现得非常谨慎,但是在之前熟识却很久未见面的熟人面前,比如老同学面前,就不由自主地会想要炫耀。
为了打消他这个念头,我不停地表示羡慕甚至忌妒,然后不停地夸他手段高。
晕乎乎中,他便又开始说起他的前女友。
“我也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是换了你也会舍不得,她的那对豪乳啊,简直前所未见……”
廖立方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吞了一口口水,眼睛中露出狼一样的目光。
然后,立刻又闭嘴不说了,稍稍戒备地望着我。
“不会是刘离吧。”
我心中暗道,因为刘离的胸部是难得一见的巨大,而且最近和男友有了矛盾,男友对她态度不好,而且变冷淡了。而且她好像曾经说过,她的男友是她很费心钓的一个金龟婿,在一个不小的公司里面做主管。
廖立方很符合她所说的那个男友的条件。
我再夸了他几句,想要让他得意忘形,再多说一些。
谁知道恢复了城府的他,再也不肯说了,只是嘻嘻哈哈地说一些不相干的话题,到底有像是在国有企业工作的中层干部。
接着,林林总总又来了几个同学,有男生有女生。
男生我自然都不怎麽记得,那几个女生长得不怎麽好看,我自然也不记得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有几个女生出社会后,学会打扮了。之前面目非常平凡,现在看起来竟然也有些姿色了。尤其那身段,竟然也有让人想上的冲动。
我真他妈有些饥不择食。
非常意外的是,在已来的这些男女中,我竟然还算是第三焦点。
目前的第一焦点自然是宁紫,有女朋友的男生偷偷的看宁紫,没女友的偷偷打听宁紫有没有男友。
没有女友又自认为条件不错的,便开始围绕在宁紫周围。
第二焦点自然是廖立方,他本来就是当时班上的第二把交椅,成绩好,人长得不错,现在混得也好。
我看到有些女生在看到寥立方身边有了一个明艳女友后,情中带着失落,甚至望向廖立方的眼也有些幽怨。
这类同学聚会,也是最容易发生男女关系的。
到了这个年纪,不管男女也都需要找对象了。之前的同学都知根知底,而且几年不见,变化不小,也能带来新鲜感。所以若是合适的话,春心尤其容易动,男女也容易配对。
只不过我瞧那些女生望向廖立方的幽怨目光不处於正常范围之内,让我充分地怀疑,廖立方平时也对这些女人暧昧不已,虽然算不上拈花惹草,但是至少言语撩拨过。
当然,不管是忌妒的目光,还是幽怨的目光,都只能让廖立方越发的得意。而他的女友苏舒,终於能够收回在宁紫面前失去的骄傲了,能将她时尚城市女孩持有的骄傲,极其充分地释放出来。
看得出来,她现在很爽,鲜红的嘴唇都在放光。
至於我能够成为第三焦点,实在有些意外。不过我的原因和宁紫不一样,和廖立方也不一样。
因为我是当时着名的坏学生,准确说在着名高中里面,优秀的学生成堆,能够出现我那麽差的学生也是异数。
尤其那个时候,大家都比较朴素,我总喜欢花钱买那些鲜艳耀眼又廉价的时尚衣服,搞得尤其的特立独行,想让人不想记住都难。
此时又进来一个女孩,人群中竟然出现了微微的骚动,然后所有的目光都望着我。
我不由得有些惊讶,看着眼前这个女孩。
她长得还不错,胸部挺大,穿着牛仔裤,屁股也挺圆。除了那双大眼睛外,皮肤也很好。个子不是很高,大约一百六十公分左右。
算是一个漂亮女孩。
我实在没什麽印象啊?
“王凝啊,你高中时的女朋友啊!当时你们很过火啊,在班上公然亲热,后来被班主任强制拆散。”
旁边的一个同学提醒了我,而且是用一种特的口气,类似於鲜花插在牛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