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蓉的头向前凑了下,然后迟疑在那裡,似乎那男的又说了什麽,几秒钟后她伸出了舌头,艰难地靠近那个黑黑的肛门口。我无法相信我视线裡的景像,由于他们不是正对著窗户,有点角度,所以我看得清清的,我的娇妻,我曾最爱的女人正用她香软的舌头舔刮这那噁心的肛门!
纤柔的十指用力地扒开肥厚的屁股,她的脸慢慢地埋进屁股又慢慢地离开一条缝隙,但舌头一直没有离开男人最肮葬的部位,由上到下,由下到上,一下一下,努力地艰难的舔刮著……
我目瞪口呆的僵在那裡,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靠,靠在了矮树上。我曾经最引以自豪的美味佳餚,曾经天天吮吸到的香柔甜舌,现在却一次一次的刮著一个男人最龌蹉的地方,虽然那黑黑的肛门在大便后已经用便纸擦过。
我靠在树上,看著变小了的视线中,蓉扎起的马尾不停摆动……
雨越下越大,老天选择更加无情的击打著我,我还留在这边干什麽?我还留在这边等待什麽?我仰天,挥拳打向树杆,就如有段广告,笑和泪在同一秒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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