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过我是不会被打动的,她是怎样的女人我会不清楚吗?只是……」他的眼眸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她能忍受这么久,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善良天真的陆安麒马上说:「所以啊,安麒在想,说不定她是真的还爱着你,才会心甘情愿的为你做那么多事,安麒想……」她的话在他若有所思的眸光下消失,「琊,你……你在想什么?」「安麒,我可没有你那么善良,把人性看得那么光辉。不过,如果说我的这般对待还能让她留下来的话,那……我就同意你的话,相信她是真的还爱着我。」不过对于这一点,祁琊是不抱任何期望的,更何况他一点也不希罕她的爱,更不认为那种女人会懂得什么是爱。
程家已经是个空壳子,看来穷困确实会让一个女人有很大的忍耐力,就连一向过惯好日子的程安安也不例外。他是错估她的决心,为了不让事情复杂化,他决定快刀斩乱麻。
这些天这样将她使来唤去的,也够她受的,而且他也觉得整够了,总之他就是不想再看到她那张碍眼的脸模在他和安麒之间,他决定还是该打发她走了!
陆安麒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并不是很高兴,因为程安安毕竟是他年少时痴爱的女人,她问道:「那……如果你一旦相信她是爱你的话,你是不是不要安麒了?」听到她胆怯又担心的口吻,祁琊的心情突然变得大好。哪个情人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是在乎他的,既然安麒会吃醋,那不就表示她是真的在乎他吗?虽然他早己知道,不过她这样的表现,令他更是乐在心底。
他忍不住的要逗她,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哎呀!我怎么闻到又浓又重的酸味啊?」他在她身上嗅了嗅,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我的小天使打破了整缸的醋坛子啊!」看到他故意取笑自己的样子,是那样的经松自在,她很高兴,却又忍不住抡起拳颔,一拳拳的打在他厚实的肩膀上。「讨厌啦你,就爱欺负人家!」她娇媚地对他撒娇,整张脸都羞红了。
祁琊大笑的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惊诧于她的娇嗔对他有着太大的影经力。
他都快要忘记笑是什么感觉,她却一次次的唤回他所有正常人身上该会出现的情绪,他这可爱善良的小天使,又怎能不得到他全都的爱怜与眷宠呢?
「啊……」陆安麒忍不住惊叫出声,在祁琊一把将她抱起来时,赶忙将手臂紧紧环绕在他的脖子上,却在他抱着她绕着圈子时,大笑出声。
两个人的笑声与尖叫声,回荡在大别墅里,让每个人都露出讶异且欣慰的笑。
他们相信,至少他们的主子不会再阴阳怪气的整他们了。
一阵嘈杂的人声沸沸扬扬,让原本在起居室里看书的陆安麒和在房间的程安安全都跑出来看究竟。
她们两人同时看到一脸苍白的祁琊被人扶着出现在楼梯问。
陆安麒马上冲到他面前,双手也颤抖的扶着他。「琊,你、你是怎么了?别吓安麒啊,开口啊!」「安麒,我……」
他的手无力的想更摸上陆安麒的脸颊时,程安安才回过来,她嫌恶的看了看他虚弱的样子。拜托!她最恨照顾病人了!
可是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她得忍耐,她连忙上前着急的问:「琊,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能死啊,如果你死,我也不要活了。」她唱作俱佳的哭着。
好不容易那个白痴将她身上多余的善良用在她身上,她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的表现一番,这样那个白痴才会把祁琊让出来给她;要不是她那么笨,竟要祁琊也必须看顾她,她也不会想到使出这一招。
祁琊也是因为这样而更加气馁,他看上的是安麒的天真善良,却没想到,他会被这样的她给害了。因为安麒只看到从程安安表面努力的表现,以为她也是真的爱他的,而且在程安安刻意讨好下,安麒虽然爱他、不舍割爱,却又难以承受良心上的不安,硬是心痛的将他往外推。
这个可恶的傻瓜!只要他把眼前碍眼的女人给打发走,他绝对要她好好的补偿他这些日子的郁卒。
各怀心思的两人在心底盘算着。
只有善良的陆安膝浑然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她着急问:「琊?」「先别说那些,把琊先扶到房里再说。」程安安挤开扶住祁琊的一个手下,和奎恩将他扶进房间,想要藉此机会好好的表现一番。她不只要再度得到祁琊的心,更要让那个白痴自动滚离她和祁琊的生活!
陆安麒一把抓住奎恩的手,「奎恩,到底是怎么回事?」奎恩用着严肃的目光看着陆安麒,「安麒,我知道琊对你而言很重要,所以这件事情非要你的帮忙不可,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一定很愿意去做的。」「只要能救琊,什么事我都愿意去做。」「那好,我……」
奎恩的话被程安安给打断。「你们太过分,难道都没有想到我的感受吗?我也爱着琊,为什么安麒能做我就不能做?我也是努力想证明自己是爱着琊的。」「真的吗?那太好了。」奎恩咳了一声,目光和祁琊的交会了一下后才说:
「琊,你还真是幸福,竟然有这么深爱你的女人,愿意为了你而牺牲自己的性命,我真是太感动,这下子你有救了!」牺牲性命?这四个字听进程安安的耳里彷如青天霹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我也很感动呢!在自己命在旦夕时竟然能够让两个女人竞相为我牺牲,我真是太幸福了。安安。」他叫着脸色有些不对劲的程安安,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诡谲,「现在我终于相信你是真的爱着我,为了报答你那么爱我,我就让你牺牲好了,这样我才不会心疼安麒为我丢了性命。」「你……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程安安总觉得事有蹊跷。
「你还不懂啊?刚才我们要回来时,在半路上突然被人袭击,以我们这么好的身手应该不会有事才对,可是对方却十分卑鄙,暗箭伤人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刀子上抹了一种极毒的药。唯一的解毒方式就是把它过给另一个人,这样中毒的人就不会有事,可被过毒的那人却会毒发身亡,所以我才会这样问安麒的。」「那……要用什么方式才能……」陆安麒问得断断续绩的。
程安安吓得脸色发白,倒退一步,眼中的惊恐是那么的清楚。
「你是说,要透过男女交欢才能……才能……」「是啊!安安,既然你那么爱我,也想要补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