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力可以满足后宫的生活日常是一回事,但列克星敦可不想做被我豢养的金丝雀,若是我在事业上不能继续给她支持,那她之前受到的委屈,遭受的虐待便毫无价值,自己的贞洁也损毁的毫无意义。
眼下列克星敦所能想到的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自己在舰队的权利完全被架空,今后别人再提起她『Ldy Lex』这个代号将不再指代她曾经作为舰队指挥,舰队旗舰的殊荣,而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妻子,作为一位贵妇的称呼,对她而言与侮辱无异。在未来等待列克星敦的将是衣食无忧,夜夜笙歌的生活,但她感觉前任提督交给自己的舰队已经岌岌可危,很快就会被自己的丈夫夺走,并将其交到自己最讨厌的女人手上。
『必须做点什么,不然的话……』
论拉拢人心的能力,列克星敦自认为不如赤城——那女人一旦开始讨好别人真可谓是八面玲珑,不多时就逗的身边这些女人个个喜笑颜开,对她好感大涨。论男人的信任……现在就算自己说已经将前任提督完全忘记,一心为他相夫教子我也未必会相信她,反正在有更好的选择的情况下没人会退而求其次,让她这个曾经和我撕破脸搞得很不愉快的蠢女人来做涉及命脉的工作。论勾引男人的手段……列克星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虽然在硬件条件上与赤城相比绝对不差,但对方在一颦一笑中散发着的下流到让男人呼吸急促的媚态自己想想都觉得恶心,让她主动做这种比艺伎还作贱的表情动作还不如杀了她更痛快。
还有什么可以让她赢下这场较量呢?
“唔……提督大人……”
在列克星敦还还在努力思索寻求解决困境的办法时,我已经夹着雪茄,提着红酒坐到了她的身边,抱着她就是一个热情的湿吻——虽然有新人加入,但绝不冷落旧人是我的原则,更何况赤城的身份对列克星敦来说是比较敏感的,她的所思所想即便不用什么超能力我也能猜个大概,推己及人这段时间我决不能让她受到冷落产生我要将她换掉的想法。
一切都是为了小黑屋这个集体的稳定和利益,就我个人而言哪个女人干什么,谁的权利更大些根本不重要。
“茶这东西第一次喝未必会习惯,要不要用红酒漱漱口?”
“不必了,有些事情总是要习惯的——提督大人您不去宠爱您的新欢,来我这里做什么?”
“想你了就过来抱抱你咯,反正赤城已经过了门,想玩她有不急在一时。”
我一手从列克星敦的身后绕过去,将红酒如同变魔术一般的送到她面前的同时,手指灵巧的勾动着她没带棉罩的奶子,指甲划过列克星敦乳头的触感如同过电一般的刺激,让我怀里的美人儿一声娇吟,迅速的接过我手上的高脚杯,免得被自己的失态弄洒在地上。
“我已经独占您的宠爱一个星期了,就蜜月的假期而言也差不多了吧?如今您有了新欢可不要冷落了,免得她再多想什么迁怒到我身上来。”
“你担心这个?放心吧,赤城绝不会因为争宠而找你麻烦的,我敢打保票——赤城!你过来一下……”
我在列克星敦身边吞云吐雾,同时朝远处正在和其他几个女人聊天聊的正欢的赤城招招手,让她过来我身边。
“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嗯,我的脚有点累,帮我揉一下。”
“是,陛下。”
此时我正坐在列克星敦身边搂着她,一边吸烟一边将自己的臭脚伸到赤城的身上。那女人完全对我这般对待没有任何意见,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膝跪地,用手拖住的我脚后毫不犹豫的用手指揉捏我的脚底板,还一边按压一边询问我的感受:
“陛下?您感觉如何?有舒服一些吗?”
“舒服的很,你继续按,我不让你停你别停下来。”
“是,陛下。”
我和列克星敦亲昵的坐在一起,而赤城却跪在我的身边为我按脚揉腿,整个画面的构图难免让人有些想法——如果换做别的女人,大概会以为自己此时受到了丈夫的冷落和其他姐妹的欺负,绝不会有什么良好的情绪。但赤城却不同,即便在我身边如同一个婢女一样毫无尊严的做着最低贱的工作,她依然喜笑颜开,对我表现出了一副完全奴顺,愿意为我做任何亵渎尊严之事的意愿。
我给列克星敦一个眼,示意她赤城已经被我调教乖了,不再是过去那个善于惹事的主。但列克星敦看到赤城那副奴顺的样子却是脸色一沉,似乎心中的担忧比之前更胜了。
这个女人学会了隐忍,学会了依附男人,学会了如何收敛自己的锋芒,怕不是在智略上比过去强了数倍——那些比较浅显的帝王之术并不是什么普通人难以懂得的大道理,问题在于对情绪的掌控和眼光的长远,还有坚如磐石的执行力,这都是过去那个比较浮躁短视,喜欢意气用事的赤城比较欠缺的。如今她怎么能这般忍辱负重,将实际的利益完全凌驾于个人情感之上,甚至面对她列克星敦居高临下的视线还能满脸赔笑的做一个按脚的丫鬟呢?
『是她吗?她究竟给赤城说了什么,才能让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蛰伏下来……』
整个魔宫里,除了我之外唯一能对赤城的想法有什么影响的就是源赖光了——毕竟是日本家喻户晓的『英雄』,如今又是我的乳母,赤城没有不与之站在同一阵线的道理。在收获了赤城这个新媳妇之后,源赖光一直在和几个女人低声聊着什么,听上去并不想是一些生活上的琐碎之事,而是谋图长远的一个大计划。而自己这个新加入家庭的女人在过去的一周中一直都没有听过有任何人与自己提起过类似的事情,这不禁让列克星敦感到了一种无言的排挤。
她是终身都和政治绑定在一起的女性,寻常的姐妹关系在敏感的政治嗅觉中脆弱的不堪一击,对于和我的其他后宫玩过家家游戏完全不感兴趣的女军官来说眼下她与其他女奴的关系与陌生人根本没什么两样。
“我……我觉得有些闷,出去透透气,先失陪了。”
我试图挽留了一下,但并没有强求,任由列克星敦拿着我的酒走出了房间——『亚顿之矛』的休息区专门为我们这些外来者划分出了一块空间,列克星敦漫步在这个几乎没有熟人的走廊里,落寞和空虚充斥着她的内心,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