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
危漠崖稍微将僵滞着的黄尘潇推起,只见他双眼仍是圆睁,但已经断气了。危漠崖又看向甄不移,知道他是故意等自己了结了黄尘潇后才出面调停,肝胆相照地交换了眼。之后,危漠崖将黄尘潇的尸体推开,抽出那把剑,头也不回地冲向后院。
才入中庭,便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危漠崖心大乱,跌跌撞撞地闻声冲进柴房,却见到可怖的一幕。
云淡撑着墙半跪着,双手指尖已将墙壁挠出几道抓痕,下身不着丝缕,上衣的衣摆却被鲜血浸湿得一片通红,腹部仍然高耸,后穴不断涌着血水,似乎有一小截胎头卡在穴口隐隐若现。清儿满脸都是泪水,一手扶着云淡不断鼓励着他,另一手替他揉着发硬发胀的孕腹。而正受着这产痛折磨的云淡,却是双眼紧闭地声声嘶吼着,浑身紧绷,大腿发着颤。此时又是一波阵痛,只见那高耸的孕腹忽然动了几动,云淡又是一声哭喊,难以承受地以头抢墙,更多的血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可那卡在穴口的胎头仍然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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