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迫躺在原地缓缓。挫败与难堪再次袭来,她有点想哭,却因为太干而淌不出一滴眼泪。
十九岁的万岁摘下护目镜,视线穿过绿色的针叶与绒白的雪,望着蔚蓝天空里一朵朵绵厚的云。
那时候鼻腔里的味道和此刻相吻合,即便一个是荒凉无情的凛冬,一个是温暖的被窝。
二十叁岁的万岁说不上来为什么,在今夜一片喧腾的雨声里,她哭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