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叫不妙,这一去恐怕会让这些时日的偽装前功尽弃。
「那让我自己去吧!我还能走,况且难得的庆功酒不喝可惜,你们就和队长留下来,记得把我的份也喝掉!」
我倔强地站起身,晕眩感猛然袭来,让我连站都站不稳。
「昊平大人!」大伙儿惊呼一声,还好有站在我身后的人及时护住我,可是这么一来,我铁定无法说服他们让我走了。
怪的是,他们并没有继续左右开弓,坚持带我去医护区,反而一个个都恭敬地低下头,就连远衡亦然。我抬起脸,顿时哑然。
「岳焕大人夜安!」他们整齐划一的向来者问候,我慌张地试图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慍怒的眼冻住而无法动弹。
「庆功宴先继续吧,我带训武官去疗伤。远衡,你明天卯时到大帐找我。」岳焕以冷淡的口吻下令,在场鸦雀无声,只有阿岭的鼾声若隐若现,浑然不知热烈的气氛已降到冰点,而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是。」远衡垂首接令,我歉疚地望着他,但愿岳焕别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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