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多强?」林水奕耸肩。
林穆生点头,打开了门走向禪房。
「对了,功还是要练,这里没大到要你找个三年五年的!」林水奕再后面补了一句。
「你自相矛盾。」林穆生浅笑。信步走去。
皮尊等眾师兄的尸体当初早已安置好,但再回来时已然杂草丛生,林穆生看了坟墓一下,捲起衣袖蹲身开始拔草。
过了一会,擦擦额头上的汗,捧起拔除的杂草搁置在一旁。
「干麻不丢掉啊?」林水奕这时信步走来。
「可以当肥料。」
「真的吗?」林水奕皱眉,不太相信,「你想偷懒的藉口吧?」
林穆生不理他,逕自向禪房走去。
禪房内古铜色大佛依然矗立着,高高在上般凝望着底下的人们,面色很安然。
或许他是悟到了什么吧,能够脱俗于这个世界,不被凡尘所染。
林穆生看了看那尊大佛,手伸直,贴在祂的腿上,有所感触。
「我能不能跟你一样强?」他问,很认真的。
佛像没答话,他也逕自说下去。
「其实我相信世界上有,但是我对不了解,我只知道祂一定很强,强到变态的程度,这样你会不会有一丝欣慰?」林穆生傻笑,「我很想跟打打看,我到底还差祂多少,还是我根本碰不着他,既然如此,至少让我体会到绝对毁灭性的威力吧。」
一人一就这样过了许久,林穆生才离去。但脸上却笑意满满的,似乎很满足。
打开门,穿好鞋子,便开始练起拳来。
「月亮小姐,今后还请多多指教,我们一起舞拳吧!」
在落环崖的时日,虽然新的事物不比在城市里多,但却更加专心致志于练功。
林水奕开始在落环崖找寻蛛丝马跡,而林穆生则成天练功,似乎有点回归到当初的日子。
接近登峰造极之后,功力的进步程度慢慢的慢了下来,儘管林穆生成天练功,但进步幅度依然有限,这使他有些气馁。
「嘿,道人,我练不下去了。」林穆生走向那几个道人,叹气,「进步不了。」
「正常人要达到你这种境界已经是不可能了,你别气馁了吧。」
「那跟廷尉比呢?」
「我怎么会知道。」其中一个道人耸肩。
林穆生想了一下,叹口气。
「那还是要练,有方法吗?」
「你问手下败将方法,不会很怪吗?」道人失笑。
「只要能让我变强,谁我都可以问。」林穆生哼了一下。
「你很特别。」道人笑了笑,「但我是真的没办法,你还是等我们的内力吧。」
「呿。」林穆生撇头,继续练起功来。
但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现在所做的事,到底代表什么,或是有什么意义。
枯燥乏味,没有特殊的,连一点变强的感觉都没有,哪怕是错觉,至少还有真实的感觉。
尽量使自己不去想,挥出每一拳。
而每一拳也把时间慢慢的往后带去,进步的幅度微乎其微,但时间却已成反比的速度快速离去。
拳是挥了,汗是流了,却怎么也带不走那一股不充实的感觉。
拳是挥了,汗是流了……
而林水奕的寻找工作依然迟迟没有进展,还是停留在原地踏步的阶段。
别说是祕笈,连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欸,道人,你干麻不逃走?」林水奕皱皱眉,随便找个话题问一旁的道人。
「逃了也没意义,反正回到那一行也没脸了。」为首道人叹口气,摇摇头。
「是吗?」林水奕苦笑,「抱歉啦。」
「干这行走多了总会碰到鬼,不是你的错。」道人说。
但他脸色写的却不是这一回事。
林水奕也不便多说什么,逕自继续找起蛛丝马跡。
突然,一阵巨响从柴房传出来,惹得林水奕眾人吓了一跳,赶紧转头面面相视。
「发生什么事了!?」眾人随即拔足狂奔向柴房。
等到气喘吁吁的到柴房后,映入眼帘的是林穆生,怒视着一扇破碎的门。
那是柴房的门,已然支离破碎。
「妈的!」林穆生骂道,一拳爆了柴房大门,「老子不干了!」
「你怎么了?」林水奕皱眉,气喘吁吁。
「根本没那种秘笈,找鸟?」
「你怎么知道没有?」
「老子不爽啦!直接去找廷尉拼了!」林穆生大吼,握紧拳头。「反正再练也一个样。」
「你不要那些道人的内力了?」
「每天靠别人的内力,这也不是办法。」林穆生皱眉,「与其畏畏缩缩,不如拼个你死我活,反正我又不是没胜算!」
林水奕沉吟了好一会,也想不出阻止林穆生的办法,索性转头寻求道人的协助。
「别看我。」为首道人摇摇头,其馀的也不语。
「忍一时成大事啊。」林水奕皱眉,最后的挣扎。
「我爽!」林穆生哼了一下,嘴角上扬,一副此事无庸多提的样子。
大家都很清楚林穆生的死脾气,也知道就算要把他五花大绑,他还是不会屈服于别人的意见。
何况现在就算眾人加起来,也无法把他五花大绑……
「所以说明天就上路!」林穆生鼻孔喷气。
其他人摇头不语,也不想多说隻字片语,与其让费力气,不如好好策划整件荒谬至极的事。
到了晚上,眾人齐聚一堂研讨着明天以后的事项,包含几天后攻入廷尉,以及廷尉的概况等。
「所以说明天上路,大概三天后会到达?」林水奕问,叼着一根树枝晃呀晃的。
「到达后还是要先模拟动线,还有至少也要想办法弄到一张廷尉内部的动线图。」道人皱眉,「这件事只许成功,不然我们都会吃不完兜着走。」
「又没人叫你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