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一根烟入场,台中是容纳数百人的舞池,舞女穿着清凉,尾摆裙子熠熠闪光,混合着金碧辉煌大老粗装修风格,简直俗不可耐。
陈野穿过走廊过道,声色犬马,妈妈桑牵头用英语日语问好,后面还跟着一长龙小姐,瞧见男人长相根本走不动道,被迫让妈妈桑分散各个包房,营营役役,紫醉金迷,也不管嘴里叼着谁的棒子,阴道菊花又插着谁的淫物,只要钱给够,包搞到你精尽人亡。
他招招手,妈妈桑过来,男人拿出一沓钞票,妈妈桑眼睛放亮,仿佛下一秒就要说有事请吩咐,然陈野笑,“蒋先生在哪?”
妈妈桑变脸,这钱不能收,笑着用日语问,陈野抽下她盘发中间的一根金钗,半开玩笑半威胁:“不说,漂亮的脖子可要流血了。”
“在三楼包间。”
钱扔在她和服后面大鼓结上,妈妈桑抖一抖,钱才掉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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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仔女不曾见到他的人,胡焉伤养好,为避免日后仇家来寻,陈茵将她送到新界九姑娘住处,许久未见,“九姑娘清瘦不少。”
他们唱戏的,讲究身段要轻,鬼步必活,九姑娘从台上下来,“找到弟弟了吗?”
人人见到她的第一句话都是问这个,她笑着点头,只是那脸上不算好看,有点......苦,九姑娘拉着她的手坐在藤椅上,借一柄蒲扇,翘起兰花指轻轻摇,又给她倒杯水雾茶,“尝尝,特首前不久送来的。”
陈茵抿一口,说句不错,九姑娘抬头看廊檐滴雨,庭院中间一水缸,上面浮着一层莲,任凭风吹雨打都不会沉入底部,莫名感慨:“茵茵,他变了是么。”
仔女点头,略作释然:“无事,我懂。”
他说:“我差不多看着你长大,你有心事,我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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