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报父皇?准备说什么。”
小粮抓着袖口(不知道从哪个侍卫身上扒下来的男式外衣),嗫嚅道:“准备……准备……”她一滴泪落在手背上:
“准备请陛下准允,让殿下入赘为婿。”
……。是旁观的燕伉都会惊讶的程度。
燕偈差点停止演戏一翻身坐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入……”
小粮抹眼泪:“没办法,谁让小粮强暴了殿下。一次盗精,殿下已经失去洁净之身;二次强要,殿下便彻底与贞洁无缘。小粮虽无能,但就算出去支汤饼摊子也会好好养活殿下的。今日小粮就入宫去向陛下请旨,让天咫监拟一个吉日……”这话是男诫推行者秋隆听到了都会竖起大拇指的程度。
恰似一个焦雷打在半空。燕伉停了一阵,便又开始好宝宝发问:“二哥,我们皇室可以入赘去别家吗。”
燕偈眼含天家尊严的热泪咬牙道:“你说呢。”
燕伉:“好像也不是不行。其实我也想……”(眼睛瞟小粮)
燕偈惨叫:“住嘴!住嘴住嘴!”
小粮更叹:“看看,小粮之过将殿下逼得如此脆弱易怒了。”她伸手把他翻过来,温柔地低下身凑过去。燕伉倒识趣地避开了目光。燕偈见她香喷喷地靠近自己,恼怒之余又十分不争气地心跳起来。小粮微笑,檀口微启,附在他耳边轻轻说:
“孙子,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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