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你小子!别说!你这招还真是他妈的够阴,好得很!山本这个龟孙子这下子,有的郁闷了!”
王飞从王宝的手中夺过一根香烟,坐在他的身边,大笑着说道。
“大哥,你不要说得这么猥琐,我这是为了帮会的利益,不惜前去冒险,甚至差一点失身。你不要给点精补偿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如此说,唉!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王宝一脸苦相,委屈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感叹。
“你要不去参加表演,简直亏了!要不,我介绍你去当演员得了!”
王飞嘿嘿地坏笑着。
“郁闷!拜托,不要忘了,我现在可是掌握着天地娱乐!和我说什么娱乐,是不是有点那个喧宾夺主?”
王宝毫不客气的说道。
“得了!别他妈的贫了,今天中午我给老爸说好了,回家吃饭,有没有问题?”
王飞面色一正,虽然自己经常在外,但是,心中始终惦记着自己的父亲王天德。
“好,没有问题,我也好久没有回家吃过饭了!”
王宝的心,不由一动,轻笑道。
孝,中国的传统观念就是百善孝为先。在王飞和王宝兄弟俩人的心中,更是如此!整个王氏家族,就只剩下三个相依为命的男人,如果连他们都不团结的话,想像一下,偌大的一个王氏家族必然瞬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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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佳企业。
自从昨晚王宝将自己的心头肉生生地夺走,山本一木整个人就像是一条疯狗一般,逢人便叫,扶桑会的人没有一个敢于出现在他的面前,所有的人全部都是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岗位,除了一个人,西美。
“西美,马上给我安排,我要见林猛然。”
山本一木经过一晚上的宣泄,心情终于有所缓和,想问题的角度,也开始有所转折。
“是,公子!”
西美躬身消失在房间中。
“王宝,既然你对我如此,那么,就让今晚点燃咱们的对抗之火!我倒要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我要让你知道,抢走我的东西,你还要原封不动的还给我!”
山本一木面色狰狞的喊道,手中的一根铅笔被他生生的一折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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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寂夜总会。
隶属于黑龙帮的地盘,这个时候,虽然是白天,但是,林猛然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整个黑龙帮的精锐几乎全部堆积在这里。而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一个人,一个对于林猛然来说,生杀予夺,是他所效忠的对象的人。
“林帮主,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
山本一木坐在对面,手中夹着一根烟,看着林猛然,吐出一个圆圈,笑着说道。
西美,作为两人的联络人,这个时候乖乖地站立在一边,眯缝着眼睛,自从被王宝重伤之后,西美便扯去了自己的面纱,整个人只是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面色肃穆。
这个世界上,不是任何一朵玫瑰,你都可以尽情地采摘,有的你可以蹂躏,因为它们已经被无情的抛弃。而有的,你则连看都不能看,不然的话,花朵上的那刺,会瞬间要了你的命!
“山本先生,是,是!”
想到自己的上次在自己的酒吧中,被王飞如此的折磨,丢进了面子不说,没有想到,自己就是在自己的主人面前。这种含义,现在想想,很有玄机。
“坐下吧!”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条属于自己挑选的狗,山本一木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
“是。”
乖巧如狗,是林猛然现在绝佳的形容,一动不敢动,恭敬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面,连头也不敢抬。
“林帮主,相信上一次,西美也都告诉你了,我们扶桑会决意要和血狼帮开战,而你的黑龙帮,就是现在我的选择,我要让你成为这个省的黑道霸主,甚至成为中国整个地下的主宰。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
山本一木的话,就像是一颗炸弹一般,回响在林猛然的耳边。
“省霸主!地下主宰!”
两个接连的字眼,撞击着林猛然的心,像是猛地收缩一般,林猛然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血脉奋张,整个人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意识,又像是找到了生命的追求一般。
傀儡,这样本质性的内容,在林猛然的心中,早就荡然无存,虽然知道自己只是山本一木手中的枪,但是,却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在一条有钱人的狗,和一条有尊严的狗之间,林猛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就是前者。想象一下,自己一旦成为整个黑道的主宰,那个时候,还有谁敢忤逆自己!
“就是到时候选择独立,相信也没有人能够与我对抗!”
这是林猛然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的话,当然,却不敢表现出来,除非哪一天自己有了资本,有了说话的权利。不然的话,林猛然会将之一辈子埋在自己的心中。
“山本先生,我一定会按照你的吩咐做,只要你说的,我一切照办!”
林猛然站起身,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西美盯着林猛然的动作,没有说一句话,或许,在她的心中,只有那一道身影才能让她整个人有所心动。
“好!林帮主,爽快!”
山本一木欣赏着林猛然的表现,在他的心中,养一条听话的狗,总比养一条咬人的狼舒服。
“林帮主,现在黑龙帮有多少人?”
山本一木开口问道,在他的心中,人数上占有优势,一直是胜利的保障的信念,自始至终的没有改变过。
“山本先生,经过上一次你的投入,整个黑龙帮现在的人手已经增加到两千人,在人数上,我们丝毫不弱于血狼帮,血狼帮在这座城市中,也不过只有一千五百人左右的力量。”
林猛然有点得意自己的杰作,金钱是好东西,只要你有钱,不要说人,就是,也要乖乖地听你的话。
“两千人,再加上我手中的扶桑会的精锐和影,王宝,我看这次你怎么给我玩下去!”
山本一木权衡着自己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