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喘着粗气,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有去看望过父亲。前些天不知道什么原因,父亲受了很重的伤,差点连性命都送掉。我一直怀疑父亲从事的是某种秘密工作,干这行危险性很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但很怪的是我竟然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这或许和我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几面有关系吧。
休息了一会,回复了一点体力,我来到了父亲养伤的房间。到这里还真麻烦,尽管是我也要接受好几次检查。
「父亲,我来了。」走到他的床边,我看到他的起色好了一些。
父亲看着我,没有说话。
「您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我觉得再有五六天,您的伤势就可以回复了。」我说道。
父亲的话很少,平时难得和我说上一两句,面对他的沉默我早就习惯了。
「你的课程学习的如何?」他和我说的最多的,就莫过于我的学习情况。
「还好,只是生物学和心理学比较难,莎拉只让我在书本上学习女人的生理结构和心理状态,但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莎拉基本被我排除在女人之外了),学习起来有些困难。」我答「女人吗?……辛巴你今年应该14岁了吧?」父亲似乎是随意的说「是吗?我不知道,可能是吧。」我真的不确定这点,和以前一样我还是没有多少时间观念。
「我在14岁的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第一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的样子。」父亲说道。
我觉得有些怪,父亲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喜欢女人吗?」父亲突然问了一个相当怪的问题。
「这个……」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脸红。
这几年我的身体出现了很多怪的现象,先是声音变粗,然后是腋下和下阴处长出了卷曲的毛发,根据书上和生物学课程学习来的知识,我知道这是男孩在这个年龄段必定会发生的事情。但其他一些情况更令我难以启齿,最近我开始做一些怪梦,梦见自己和女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那些女人的面孔都很模糊,但不为什么我可以确定她们都是美女,一旦梦到她们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内裤上就会出现黏黏的液体。按照书上的说法,这个应该就是精液了,但我不是很确定。另外即使在没有梦到美女的时候,早上起来小鸡鸡也总处于充血状态,硬硬的挺着,顶在内裤上感觉相当难受,总觉得有一股力量蕴含在我的身体,要爆发出来似的。
「怎么,不好意思说吗?男人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你是同性恋?」听了父亲的话,我有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怎……怎么会,我当然喜欢女人。」我几乎是喊出来,想想书中写的那些同性恋的情节,我全身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个女人你看怎么样?」父亲突然用他没有受伤的手,指着房间的一个角落问。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角落中,一个年轻的女孩蜷缩的到在那里,看样子似乎是昏迷了。刚才来到房间中我径直走到父亲身前,再加上房间中只有一根蜡烛照明,竟然没有注意到在角落中还有一个人。
「她是谁?」我走到女孩前,掠开遮住她面孔的长发,一张绝美的面容出现在我眼前。女孩不大,应该不超过20岁,她的五官难以形容的精致,即使在昏迷中,呼吸时一动一动的小鼻子都是那么可爱,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是谁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她是个女人就可以了。」父亲的话一如既往的冰冷,好像不是在谈论人,而是一件物品。
这女孩穿着件粉色长裙,头发上系着粉色的蝴蝶结,脚上的鞋子是粉色的,连她带的项链都是粉色,也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制造的。看到她,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洋娃娃玩具,她全身上下都透着可爱的气息,我很有一种冲动想把她拥如怀中爱怜一番。
「她真可爱,她叫什么名字?」我用手抚摸着女孩的脸颊问道。
「索菲娅,一个漂亮的小女奴。」父亲回答。
「女奴?」我简直不敢相信,如此可爱,如此漂亮的女孩竟然是一个女奴,那种生存的全部目的只是为了娱乐主人的女奴。
「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当然内心比较真实的想法是,如果这个犹如洋娃娃般漂亮的女孩是属于我的女奴就好了。
「不想摸摸看吗?」父亲的话充满了诱惑力。
「摸……我可以吗摸吗?」听到这话,我激动的心脏都快从胸腔中跳出来了。
「你以前不是这么胆小吧。」父亲讥讽的说。
摸就摸,谁怕谁啊。
我伸手覆到女孩胸前,隔着衣服抓到她胸前两团软肉,女孩身上柔软的触感从指尖反馈回我的大脑。
这就是乳房的感觉吗,柔柔软软的,略带弹性,每次抓下去都像是抓到了一团软面上,随着我的手改变为各种形状,可手一松开乳房马上就回复了原有的样子。
这可爱女孩索菲娅看起来一点也不胖,没想到她竟然有着非常丰满的乳房,我一手都握不过来,而且扣在手中,让那乳头顶到掌心的感觉可真好。
难怪书中说,女人的乳房是男人冬天的手炉,男人手中握有乳房的时候,感觉就象掌握了世界一样美妙。
我抬头偷眼看了父亲那边一下,他闭着眼睛靠在病床上,没有关注我的行为。我心中暗喜,悄悄的把手从索菲娅敞开的领口中伸进去,贴着肉摸到了乳房上。她的皮肤又嫩又滑,我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心情,如果可以话,我宁愿永远都这么抓着她,绝不放手。
「你为什么不脱下她的衣服呢?那样会方便很多吧。」父亲的话再次让我震惊不已「脱她衣服?……」
「不过是个女奴罢了,难道说你连给她脱衣服都不敢吗?」父亲的话顿时激怒了我。
此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这简单的一句话多我以后人生会产生怎么样巨大的影响,连女人衣服都不敢脱的男人,还想上女人吗?
「谁说不敢。」我在羞愧和愤怒中下手没有轻重,粗暴的撕扯着索菲娅的漂亮裙子,没几下裙子就成为了烂布条,被我扔到一边。
「小男孩……」父亲含混的说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