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鼠眼的看什么呢?」她低声骂了句。
出乎他的预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居然也跟着站了起来,挨着黄桑婕的身旁一屁股坐了下来。
剧烈的厌恶感伴随着无比的愤怒一股脑的涌上了黄桑婕心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想干什么?」
一向清高的黄桑婕此刻已怒火中烧,可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还是强压着怒火,用平静的语气向面前这个男人问道,她觉得如果自己和这个男人大喊大叫的争执那就太有失身份了。01bz.cc
听到这句话,那个消瘦的男人先是愣了会儿,接着双手猛抱住她的头,狠狠的拥吻起来。惊恐的黄桑婕奋力想推开这个无礼的男人,可男人紧咬着她的嘴唇,猛力的拉扯甚至拽得下嘴唇生痛。
「流氓,无赖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啊,疼。」
黄桑婕激烈的挣扎着,用受了伤的嘴唇语焉不详的咒骂呼喊着。那男人依旧死命抱着她,不肯松口。
「你真弄疼我了,放开,流氓,救命啊,救命啊。」
呼救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止。
听到呼救声,一个健硕的身影冲过围观的人群,快步冲到凉亭里,朝着那个男人的脑袋死命的就是一脚,这一剂猛踹让他整个人翻倒在了凉亭外,重重的跌倒了地上。
「鸭舌帽」抬头看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低着头怒视着已经鼻口流血的他。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梳着油光发亮的大披头,这就是黄桑婕的男友胡洋,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痞子出身,20来岁就早早结了婚,可这几年做地产发了些财,就喜新厌旧起来,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年轻貌美的黄桑婕,很快两个人就背着家里的「黄脸婆」发展成了情侣。
也对,90后的蠢女孩儿们都特别能装纯又比较缺「父爱」,在她这种自诩孤傲清高的女人看来,胡洋之流就是自己大学期间的免费「饭票」。
「他妈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动。」胡洋气得暴跳如雷,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鸭舌帽」,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凶狠的招呼在「鸭舌帽」身上,穿着铮亮翘脚皮鞋的脚也毫不留情的凶猛踏向「鸭舌帽」的脸,不久「鸭舌帽」的脸就鲜血直流,整个脑袋很快肿胀起来,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脸部的浮肿被挤成了一条缝,睁都无法睁开。黄桑婕赶快挡在胡洋身前,希望可以阻止他继续冲动的行为。
趁这个机会,满脸鲜血的「鸭舌帽」踉跄的站了起来,众人像躲避瘟般立刻四散避开,而他的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那笑容就似乎是胜利者在对失败者的嘲笑。
胡洋看到他这副表情,立刻又想冲上来胖揍他一通,身旁的黄桑婕赶忙再次拉住了他。
「鸭舌帽」看起来伤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话恐怕真的闹出事了。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哼哼……」他轻蔑的回答了一句,接着挤开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是不是个经病啊!」「以前见过这个人吗?」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认识他吗,你们什么关系?」如此问道。
「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说着就抛开男友径直离去。
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 *** *** ***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黄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自己去过周末。
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飞驰着驶向了远方。
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树林――那里是他们多次野合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的一处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
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车最终停在了一条土路旁,「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关车门的胡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
「拿什么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的了。」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异的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遮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来是他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么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货,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是一层汗水,而胯下全身赤裸的黄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头,屁股高高翘起,配合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偶尔还会风骚的绕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鸡巴,我要……」
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手撑地面,一直手还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阴道,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的原因,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
此刻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彻底撕下了清纯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