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琪几乎要被气哭了。
老周双手已经强行侵入了她的双腿内侧,并用力往左右分开。
紫琪知道自己争不过他,只好放松了双腿,老周的手碰到了紫琪最秘的地方,在上面轻抚,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另一只手在耻部上方的阴毛上抚摸着,那微曲,柔顺的阴毛整齐地长着,不算浓密,摸着上面很舒服。
老周的手就一直这样抚摸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反而让紫琪有点不安。
“只是摸一下,就开始流水了。”老周把一直抚摸在紫琪阴部的手抽了出来举在紫琪面前看。
紫琪红着脸目光迷离,没有正视老周的手。
“看,水流很多了。”老周还故意两个手指分开,手指上的爱液在手指间拉出一条水线。
紫琪把头转向一边。
“越来越敏感了。”老周自说自话地,陶醉其中。
“啊……”他感觉到老周的手在拉扯自己的阴毛,一时受惊叫出声来,马上用手摁着自己的嘴。
“不知道这水是为我而流还是为了旧情人流的。”
“不……不要乱说,不要。”紫琪的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此刻又在眼眶中打滚着。
“我有乱说吗?这都是你自己承认的呢。”
紫琪回不上话了。
“我每次都让耀辉陪你回去呢。今天你去我还真不放心。”
“不是像您想象那样的。”
“那我是怎么想的,你说说。”老周不依不饶地说。
“我……”紫琪知道自己只会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
“我不放心啊,你说能怎么办。”老周故意丢难地问。
“那……那我不去了,可以了吗?”紫琪哽咽着说。
“那不行,你以前每星期都去,近一个月都在陪我没回去,这不好。”老周说。
“这……”紫琪没想到老周会说着这样的话,搞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话。
“不如我帮你出个主义吧。”老周继续说。
紫琪心想不知道又有什么让自己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紧张地抿了下嘴没有回话。
“去把门上牌子挂到外面吧。”老周对紫琪说,由于医院怕病人反锁了房门的时候在里面出什么事,所以病房的门都是不能在里面反锁的,而不想被打扰只可以把一块写着“休息中,请勿打扰”的牌子挂门外,一般医院里面的工作人员见到这牌子都会敲门求进,而不会直接开门进来。
紫琪虽然知道老周有什么坏主义,但由于怕突然有人开门进来,所以还是走去把牌挂到了门外。
老周拉紫琪坐到了自己身边,然后反身抱住了她,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一只手把玩着紫琪脖子上的铂金项圈。
“我不在,有没有偷偷把项圈摘了下来。”老周疑惑地问。
“没……没有。”紫琪有点心虚地回答,把脸转到另一边,不敢正视老周。
老周把脸贴住了紫琪的粉颈,用手拨开紫琪的头发。悄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的螺丝,然后放到项圈接合处的一个小洞里面,再拿出一根跟牙签差不多粗的直角金属小棍,看上去就是五金店里能买到的最小的那种“六角匙”但它不是普通的“六角匙”而是成不规则形状的。老周用这个“钥匙”把螺丝拧紧。
“老公,干什么?”紫琪感觉到老周在动那项圈。
“没什么,给项圈加把锁而已。”老周轻松地回答。
“啊……不要,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紫琪急了。
“还有这里也要。”老周边说边隔着衣服抚摸着紫琪的小腹。
“您就放过我吧,求求你。”紫琪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老周没有理会紫琪,直接把裙子从大腿的位置一直拉上了紫琪的腹部。见到了跟项圈配套的那个铃铛脐环,原来脐环的结合处也有一个放螺丝的小孔,紫琪平时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用处。
“这螺丝只有我这把钥匙能拧开,没有我同意你是不能摘下它们。”老周把脐环上的螺丝也上上后说。
紫琪知道老周的目的只是要让自己难堪,所以放弃了防抗,只有自顾落泪。
老周的手再次抚摸到紫琪平坦的小腹,自从穿了脐环,老周都喜欢这样抚摸着,他伸出舌头舔上了紫琪的肚脐,紫琪的肚脐已经被老周训练成了另一个敏感点。
老周的手抚摸着紫琪小腹下方阴毛,并轻轻的拉扯着,没有进一步的攻势。
老周的目光偶尔会看着自己手的动作,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用力把紫琪的两条腿也放上了沙发,并且左右扳开,形成一个“M”字。
“真美。”老周把头伸到紫琪两腿之间,注视着他已经不陌生的紫琪阴部,赞叹道。
紫琪泪眼紧张地盯着老周的一举一动,还在抽泣。
老周走到病床旁的抽屉里拿了两样东西,然后蹲在紫琪前面。紫琪看清楚老周手上拿的是剃胡子用剃须泡沫和一把很像理发店里面的电动理发器。顿时明白了老周要干什么。
“不要。”紫琪马上合起双腿,拉下裙子,并且起身想离开房间,冲出去。
“你跑,你跑了你一定后悔。”老周威胁着说。
“你……你别逼我,别再折磨我,可以吗,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紫琪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老周的话,转过身来,靠在门边上说。
“你走了,我会把你的丑事公诸于世,到时候你一无所有,包括你旧情人,你弟弟现在拥有的一切一切都会化为泡沫。”老周语气强硬地说。
“不要,不要。”紫琪被吓住了,因为她深知,现在娘家的房子,弟弟的工作无不不是自己丈夫给他们安排的,如果自己真的要被迫离开心爱的丈夫,自己的整个家庭就要毁灭了。
“那就过来,过来我这里。”老周示意紫琪走到病床上。
几乎绝望的紫琪此时此刻还能怎么样,只好任由老周的摆布了。她慢吞吞地来到病床旁边,老周把她推倒到床上,再次扳开了她是双腿。
她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她已经不在乎怎么摆布自己了,但她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