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深入地去了解老爷你的到底想要些什么,活该失意。”
我宠溺地望着她,舔了舔嘴唇小声说道,“那么酒吞你愿不愿意帮帮小玉呢?”
“帮她?为什么我要...”
萝莉从者抱怨似的话语戛然而止,刚刚还一脸不忿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促狭玩味的笑意,她咯咯地笑着,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子,“老爷,你可真是个变态啊~”
“是的,我的确是一个变态,但我这个变态却不可救药地爱着你们每一个人,酒吞你讨厌这样的我吗?”
“怎么会呢,妾身的所有永远都是属于老爷的,包括这颗心哦~”
她用手指捻弄着自己小巧乳房上那早已傲然挺立的娇艳蓓蕾,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口中发出渴望的喘息声。
“那你就是答应喽?”
“嗯~权且算作是答应吧,但还要看老爷接下来表现喽。”
她翻坐到了我的身体上,用下身娇嫩湿润的花瓣摩擦着我半软不硬的肉棒,催促着它再度勃起。
“好吧,我尽力。”
我咬了咬牙,挺身让龟头挤开那两片粉嫩的小阴唇,再度探入了那温润湿热的桃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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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翌日上午,玉藻前躺在床上,将头深深地埋入了喧松柔软的枕头内,洁白的枕巾上沾满了大片深色的水渍,自从昨晚撞见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后,这位怀揣着‘想成为贤妻’的愿望,而化为英灵从者的狐妖少女,已经有一宿没合眼了。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狐妖少女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毛茸茸的狐耳,裹起被子,将自己的头埋得更深了。
“嘁,装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门锁被拧动的声音消失后,一阵尖酸的话语传入耳中,玉藻前气愤不已地抬起头,抓住身下的枕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狠命扔去随即大喊一声,“出去!”
她原本以为来者是自己的御主,是自己发誓要侍奉一辈子的爱人,是特意前来跟自己解释昨天那一幕,但没曾想...
“哎呀,真是粗鲁呢,就这样还贤妻,真是有够好笑的呢。”
酒吞轻巧地闪过身,任由沾满泪渍的枕头掉落在地上,小手掩口玩味地说着。
“你这不知羞耻的偷腥猫,竟然还有脸到我这里来?滚出去!”
盛怒之下的狐妖少女歇斯底里地喊着,胸前睡衣内酥软的乳肉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活蹦乱跳。
“呵呵,真是少见呢,你竟然也会发如此大的脾气。”
紫发萝莉少女丝毫没有在意对方的话语,反而迈步走到对方面前,“你刚刚说的话真是莫名其妙,老爷是大家共同的爱人,我昨天只不过是尽了一名妻子应有的义务,怎么在你嘴里就变出了不知羞耻的偷腥猫呢?”
她挑了挑纤细的眉弯,故作惊讶地继续说道,“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以贤妻自称的你,还没有跟老爷做过那种事情吗?嘻嘻,真是可怜呢。”
“你!”
玉藻前银牙紧咬,身体开始因为愤怒而不自觉阵阵颤抖着。
“好啦好啦,消停一点吧,我也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在对方快要因愤怒而失控之前,萝莉少女从者摆了摆手,“实话告诉你吧,是老爷让我来的。”
“什...什么,是,是老公大人让你来的?”
“是的是的,还说什么老公大人,你和老爷之间就连爱都没有做过,还用这种称呼,我真是替你害臊!”
对方尖酸的讥讽却没有让狐妖少女重拾起刚刚的愤怒,现在的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的爱人为什么不亲自过来,而是派酒吞来,难道说,是要跟自己取消召唤契约吗?
“不要啊!”
在心里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后,玉藻前当即失声地大吼出来,滚烫的泪珠顺着她的侧脸滑落在床单上。
“呵,你在想些什么呢?”
酒吞轻佻地勾着嘴角坐在了床上,伸手扶着狐妖少女跟随着啜泣声耸动的肩膀,“别哭了,老爷可是让我来帮你的,你这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
“帮...帮我?”
悲怆的啜泣声戛然而止,狐妖少女抬起头看着对方,清亮的琥珀色明眸内闪着希冀的光影。
“是的,昨天我跟老爷做的那种事情,你也想做对吧?”
酒吞微笑着,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她随性的话语让狐妖少女羞涩地微微低头,过了片刻后才从口中用细弱蚊蝇的声音挤出来一个字,“嗯...”
“那就好了,老爷说了,只要你能通过他为你制定的‘贤妻考验’,他就会和你一起做那样的事情哦!”
.......
“就是这里了,进来吧。”
傍晚时分,在一栋破落写字楼四楼的走廊上,酒吞熟络地推开了一扇门,站在门口朝面前身穿蓝白相间和服的贤妻少女从者招了招手。
玉藻前深吸一口气,昂首走进了那扇门,准备接受自己爱人给自己安排的贤妻考验。
进入房间后,她发现房间布置的古色古香,且颇有些古和风的味道,与她到这个世界来之后见到的现代风格反差颇大。
“先生,人我已经给你带到了,请你好好教教她成为一名合格贤妻应该具备的素质。”
“好的,我会尽力而为。”
房间内的一挂屏风内传来一声苍老低沉的回应,听到这句话后,紫发的萝莉从者走到玉藻前身边,牵引着她来到了一张低矮的茶桌前,“好好看,好好学,可别让老爷失望哦。”
“嗯!”
狐妖少女点了点头,小声回应。
‘唰啦’一声门扉被关上的声音传来,酒吞已经离开,和风装修的房间内此时就剩下了玉藻前和身在冰封内的那一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