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有着小恶魔性格的紫发从者脸上却破天荒地露出了一副慌张的色,她支支吾吾地敷衍着我的询问,刻意地躲避着我的视线,匆忙地走上楼梯,并锁住了房间的门。
我关心并深爱着每一位从迦勒底跟我一起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从者,对她们的性格习惯也是颇为了解,看到BB如此不寻常的样子,我立刻就断定她是碰到了麻烦。
但我并没有追上去,询问她所遇到的问题,并一起探讨解决方案,因为我看到了BB那头紫色长发下,在发丝间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上,印着一朵朵醒目的淤青!
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吻痕,俗称‘草莓’,同时我也知道,那我不是我留下的,而是另外一个人,是一个陌生的人,那家伙在我可爱的紫发少女从者白皙光洁的脖颈上,用嘴唇狠命地吸吮,留下了那些刺目惹眼的吻痕。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睡去。
‘难道BB跟酒吞一样,也知道了我那肮脏恶臭的癖好?’
很快我便否定了这个想法,BB虽然和酒吞一样都是有着恶趣味的抖S毒舌雌性,但两人表现的方式则截然不同。
酒吞比较内敛,更喜欢在知道秘密后将其埋在自己心里,当做优越感的培养装置,而BB则比较外向大胆,如果被她知道了这种事情,必然会得意洋洋地来到我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大肆取笑羞辱我。
在想通了这件事后,我的心情愈发沉重,BB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要帮助并保护她!
这个正常且正确的想法并没有在我的脑海中持续多久,很快就被另外一个诡异的想法取代,我想再观察BB一阵子,我想看她到底会怎样。
我开始渴望并想象着一个场景,在一天BB她会在深夜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目光呆滞,面色绯红,修长匀称一双大肉腿颤抖着无法并拢,而失去内裤遮掩,粉嫩紧致的处女小穴,正不断流出白浊的浓精,伴随着她蹒跚的脚步,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
我罪恶的欲望让我产生了这个龌龊的想法,我觉得我应该忏悔,但是我却无法抑制的兴奋了起来,光是脑海中想象的画面,就让我口干舌燥,在一阵颤抖的喘息后,在松软的被单上留下了大片污秽的粘稠湿迹。
再然后,就是今晚,在酒吞回来的一个多小时前,我按照惯例催促着我十几名美人莺燕入睡,在点名查寝后,我发现少了两个人,一个是酒吞,而另一个则是BB。
酒吞我并不担心她,她是在得到我的批准后去的,我在那间酒店的房间内装了摄像头,我的萝莉从者被那名肥猪男奸淫的场面我可一帧都不想错过,所以一旦酒吞可能有危险,我会第一时间察觉到。
但BB,她并没有跟我作下任何的报备,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跟她打电话也一直都没有接通。
心急如焚的我在别墅的大厅内来回踱步,甚至已经作下了动用令咒,激活我特异点管理者的权限来找寻BB,就在我准备这么做时,她回来了。
紫发少女蓦然出现在别墅大门口,面色潮红,澹紫色的眼眸迷离而紊乱,檀口微张,不断向外呼着湿热的气体,些许晶莹的涎液挂在嘴角,看似去既呆滞又怪异。
她依旧套着那件宽大的黑色立领长袍,上身是类似白色衬衣的高叉连体泳衣,下身是黑色百褶短裙,以及一双完美契合她肉感十足的修长双腿的黑色长筒靴。
只是她此时上半身白色高叉连体泳衣类似于衬衣领口处,系成蝴蝶结样式,用来收拢衬衣衣领,避免被挺翘豪乳撑破的的红色绑带已经不翼而飞,而衬衣的前两个纽扣也已崩开,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乳肉。
白皙肥腻的乳肉随着少女从者急促而粗重的喘息上下起伏,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残留在上面的晶莹水渍,不知那是汗水,还是...
然而,最让我震惊的是,在BB白色衬衣的胸前,我看到了两点醒目的凸起,她的上半身现在处于真空状态,而且乳头的激凸也代表着她正处于性兴奋的状态!
我的脑海中仿佛掠过一道惊雷,整个人呆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挡在楼梯口,本来想跟她打个招呼,结果现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反而被她一把推开了身位,只得看她穿着长筒靴的双腿踩在阶梯上,迅速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在短暂的失后,我低下了头,看着我的胯下,不出所料,我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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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天内,BB一直窝在房间里,我也一直窝在房间里。
趁她出来吃饭的时候,我偷偷潜入她的房间,在墙上装了一个隐秘的针孔摄像头,检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两天内,她在房间里除了睡觉,就是看视频和玩游戏,直到昨天晚上我才看到了我想要的消息。
那是一个社交软件的聊天框,BB坐在电脑前,身体挡住了显示器上的大部分内容,不过我也看到了一条关键的信息。
那是一个具体到门牌号的地址,聊天框后的那个人,正邀请明天BB去到这个地址。
而我的紫发少女从者在犹豫了一会后,给对方发去了一个简洁明了的回复,‘好’。
我立刻关掉了录像,顶着漆黑的月色来到了这个地址,并小心翼翼地潜入了房间中,我简单地扫了一眼这间简陋破旧的出租屋,和那名正睡在床上,鼾声震天的邋遢男子后,我默默地拉开了从房中带来的一个帆布袋,从中拿出了自己为此行精心准备的道具,我将道具握在手中,缓缓走向那名邋遢男子。
我的脚步停在床前,挥起手,将手中的道具冲向男子头颅所在的...所在的床头插了下去。
这是一个摄像头,一个昂贵精致且小巧的摄像头,它可以提供无比清晰的广角视野,且可以隐藏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被轻易发现。
我在这间老旧出租屋的每一处都安装在上了这种摄像头,做完这一切的我回到别墅中,订好闹钟,便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十点,在闹钟的催促下我准时醒来,洗漱过后以生病为由,拒绝了其他从者的邀约,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