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我突然意识到,蒲什的这个法术用古语说效果更强。
“你是谁?”布尔疑惑地问道。蒲什和颜悦色地盯着布尔说道:“我是她的叔叔,你是她男朋友吗?”“哦,那个,叔叔好!”布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布尔的朋友。”“哦,那咱们进屋聊吧。”
把布尔骗进了房间,蒲什立刻变脸。对着布尔说:“规则:‘你现在是一个木头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布尔脸色大变,浑身的肌肉颤抖了几下,但最终只能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了门口。
蒲什谨慎地关门上锁,挥手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这才继续命令我道:“把《冥书》拿给我。”我心里狂喊不要,努力集中精,移动中的身体突然一顿停了下来。蒲什皱眉“咦”了一声,严厉地命令道:“取《冥书》来!”我终于顶不住压力,违心地把《冥书》找了出来,颤抖着手臂递给了蒲什。
蒲什接过《冥书》,摩挲着翻弄了几下,眉开眼笑地对我说:“小母牛,谢谢你给我保管得这么好。”我又羞又气,愤怒让我喘着粗气,胸口不停上下起伏。
蒲什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胸上,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糟糕!
果然,蒲什小心地把《冥书》收到怀里,转头就色眯眯地盯着我说道:“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我不由自主地把才穿好不久的衣服又脱了下来,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掩在胸上。
蒲什嘿嘿色笑,随手布置了一个结界。接着他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揉了揉,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又大又软,正是是我喜欢的类型。”接着他又在我的屁股上揉搓了一阵,满意地直点头:“小母牛,你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压制着我,这句话居然无法说出口。
蒲什见我在努力抵抗,嘿嘿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小公牛,然后再去灭你全家!”
骗他一下,假装答应了又如何呢?不!不能答应,这绝不会简简单单地只是个口头承诺。我宁死也不从!我猛然撤掉了生命术的对抗。蒲什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压进我的身体,但在拍击到我生命心核的一刹那,却像巨浪拍在礁石上一样,四分五裂地消失了。
蒲什面色凝重了一瞬,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捡到宝了!”
“尔欲从吾乎?”蒲什的声音如晨钟暮鼓,再次从四面八方压来。我觉得我就像一只不敢抬头的蚂蚁,完全无法做出拒绝的回答。但即使是蚂蚁,我也要抗争到底!
一分钟,二分钟过去了,豆粒大的汗水从额头流下。蒲什拿出一把匕首,轻轻抵在了布尔的胸口:“我说道做到!”
“愿从。”话一出口,我立刻失去了对抗蒲什的力量,甚至一点反抗的念头都聚集不起来了。
蒲什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从此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可怀疑我、违抗我、伤害我。我是你的天,我是你的一切,我是你存在的意义。”
这么无耻的话我原本是不可能认同的,但此刻我确实真心认为他所说的就是真理,没有一丝异议。我匍匐着趴在他脚下,像礼赞生命之一样对他顶礼膜拜。
“生命之是什么东西?”我的心底突然闪出一个疑问。我匍匐不动,身体微颤,不仅仅是因为对发自灵魂蒲什的敬畏,还因为这句话让我内心受到了巨大震撼。“生命之存在吗?”我好像被人在耳边猛敲了一下铜锣,几乎快要失聪了。如果这是在平时,质疑我的信仰必然会让我愤怒,可此时的我处于完全服从状态,反而把这两个对我而言从来不是疑问的疑问给真真正正地听进去了。
蒲什对我的拜服非常满意,轻轻踢了我一下,说道:“起来吧。从此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赐你‘牛奴’之名。把这本书拿去,给你三十分钟时间学完,等会儿要考。”蒲什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了我。
书?我其实还真挺好的,怎么突然给我一本书。
接过书一看,羞耻之感油然而生:《性奴经》,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里面讲的是什么。可我却居然有些渴望,迫不及待地打开书认真学习起来。边学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蒲什的恐怖:他不仅能控制人的行为,还能控制人的思想,这简直快赶上夺舍了!不知不觉地,我对他的敬畏又上一层。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我快速地学会了的全部内容。蒲什见我学得差不多了,开口命令道:“现在,到床边去,做‘雌伏’式。”我屈辱地照做了,跪在床上,把腿分开,屁股高高撅起,头埋在床里,露出雏菊般的肛门,双手分开粉嫩的阴唇,让阴道口充分暴露出来,做出“请君插入”的姿势。
这是我的阴部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一次就是两个。一个我恨得完全恨不起来,一个对我充满了美好的幻想。更让我崩溃的是,无尽的羞耻中竟然夹杂着一丝丝兴奋,这让我羞愧到了极致。
“从现在开始,你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牛。”
蒲什的话音刚落,一缕清水一样的黏液就从我的阴道口滴落下来。
蒲什也吃了一惊,然后放声大笑,“这么快!原来你本就是个淫娃!好好好!聪明的淫奴调教起来才方便!”
蒲什笑着走到我身后,伸出一只手指在我的阴门口刮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拿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脸陶醉地说道:“好浓郁的生命的味道,极品啊!”他瞥了我一眼,继续以调戏的口吻说道:“通俗地说,就是:真骚!”
他的话让我更加羞愧难当,却不知为何伴随着一丝快感,似乎被主人调戏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蒲什边笑边从胯下掏出一条早已布满青筋的肉棒,不由分说插入我早已洪水泛滥的阴道里,“嘶~~”蒲什舒爽得直吸气:“好烫啊,不愧是牛逼!”
可能是我夹得太紧了,蒲什没几下就射了。大量的精浆涌入我的阴穴,我把头死死埋在床上,屁股尽量高举,想让他的精液更好地流到子宫里去。
蒲什拔出肉棒,随手把我推倒到床上。“现在,做‘滴露’式,让老夫的阳精流出来!”
我听话地双手头,双腿蛙立,尽量分开,尽量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