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张嘴,把那根正在使劲儿往她喉咙捅,被她吃得油光水滑的鸡巴从口中弄出,拿侧脸压着它不要做怪,哑着嗓子说:“是二哥的。”
陈瑞虽然强自压抑喘息,但也让她听出了些许差异。
陈瑞还爽着呢,脑子一片空白,只想那肉物再回到温暖湿润的小嘴,在陈婉身侧的陈现却猜出了她是怎么猜到的,阴测测地笑道:“小贱人耳朵倒是灵。”
然后他施施然挺着昂扬的肉棒走到陈婉身后,用力将她布满了指印的屁股揪起,对着红肿有些外翻流着白液的菊穴狠狠刺入,用力捏着她的腰就开始耸屁股,次次到底,插得陈婉肠子不停蠕动:“赏你骚屁股吃鸡巴,馋了吧,都流水了,真是个少不了鸡巴捅的骚货,连肠子都会流骚水儿。”
陈婉因为眼睛看不到,在完全没有准备之下被入,幸好她的菊穴口已经习惯了肉物入侵,就疼了一会便适应了。
陈婉呻吟着,泪水口涎糊了一脸,还有些带着了腥骚气的粘液,这是陈瑞的鸡巴不断在她脸上磨擦,催她赶紧再吃进去弄的。
可她此时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肏得又痛又麻又爽的肠道上,一时间忽略了陈瑞。
于是陈瑞不干了。
他这人吧,一个人对着陈婉时,还能讲点道理,顺着她来。
但只要多了一个陈现,或陈现提起陈珏刺激他,他就会燃起本不该存在的竟争心态,在陈婉身上发泄一二。
这似乎是他仅存可以证明男子气慨的方式了。
恶向胆边生,陈瑞顺手拿起边上放着的一个银夹,狠狠地夹上陈婉的奶头,然后捏着她的脸,用鸡巴抽她,再往她唇里塞,嘴里说得倒还是软软的:“婉婉乖,不要光顾你三哥,你二哥的鸡巴想你的小嘴了,快,
吃进去,要不然,二哥就要拔掉夹子了!”
乳夹最让人痛的,不是夹上去那一刻,而是硬生生往外拔脱的时候。
这些日子,陈婉只要在床上稍有不乖,就会被这样惩罚。
既不伤身体的根本,又能满足男人们的淫虐欲,又能彻底玩弄她。
柳五狮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看到陈婉的用血书写的求救手帕,又躲在陈家小小姐陈婷那听了一通哭诉,可到了夜间,当他实际摸到陈婉的住处时,所闻所见,还是让他怒火中烧,烧红了眼。
他之前同意兄长们将陈大小姐放走,一是不想逆了几个哥哥的决定,二也是他其实心里很清楚,他们兄弟几个给陈婉带去的其实是极大的伤害。哪怕再不舍得,他也没自恋地认为,只要他喜欢,陈大小姐就必须留在他们柳家。
他是存着压抑自己对陈大小姐的非常的眷恋,一再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让喜欢的幸福,才放的手。
结果呢?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两个比当初他们兄弟掳人更不堪的畜牲,在那肆意玩弄自己亲生妹妹的身体。
除了一开始打着报复的念头强暴陈婉的头几天,后来其实他们兄弟几个对陈婉就各有各的温柔和收敛。连他二哥那么变态的戏精,后来拖着陈婉演戏玩乐时,也是很有分寸的。可柳五狮看到陈瑞往陈婉身上夹夹子时,陈婉明显是痛得哀叫,身体发抖。
这是亲妹妹吗?这比他们要报复的人更心狠了。
于是柳五狮理智被这怒意轰地炸飞了,他忘记自己来之前只是想打探两眼,按四哥平日老是提点的什么“谋定成事”来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什么“谋定成事”,此时统统成了想不起来的狗屁。
柳五狮只想杀人。
于是他从窗外推窗而入,一个翻腾跳跃就到了床前,先是一脚踹翻了站在陈婉身后,惊觉抬头喝问:“什么人?”的陈现,然后将陈婉一拉一抱,旋身将她护在身后,又一脚狠狠地踢向被吃得魂颠倒到现在还没回过的陈瑞。
就这电光火石之间,他还卷起床上的薄被,一甩一卷,把陈现的腿卷住扯了过来,摔叠在陈瑞身上,哥俩光着屁股被叠摔在一起,薄被罩下,一把带着凉气的匕首,以及比武器更凉的少年的嗓音响起:“敢叫人,我就捅死你们。”
陈瑞和陈现感觉到了这少年毫不掩饰的杀意,当下不敢声张,由着他将二人捆起,并堵住了嘴。
这时,柳五狮才将不管他威胁,绑人干什么都好,仍然一手将她护在身后的陈婉小心翼翼地扶坐下,刚才拿匕首割人还稳稳当当的手,此时却颤抖着轻轻将夹得陈婉乳头充血扁胀的银夹取下,再不顾她一身污浊,仍然替她擦去脸上的黏稠白浆,替她脱下遮眼的布。
然后,便是像对易碎品一样将人搂到怀中,下巴枕着她的头发,压抑着哽咽,少年十足心疼地问她:“婉婉,你疼不疼?”
因为柳五狮做了易容的原因,脸涂得像黑炭一般,只余眼珠周边的白,以及一口大白牙。
陈婉的眼刚适应了光亮,惊鸿一瞥,便被他珍惜地搂到怀里,没能太过细细观察。
她很防备地将手圈在胸前,没有忘记此时自己是怎么赤裸而狼狈,眼前这个陌生高大的少年,到底是谁?
少年的哽咽中有心疼有悔恨,他的身体,实实在在地在颤抖。
陈婉心乱了,这声音,有些熟悉,她不敢相信,但这温热的怀抱,也实实在在地告诉她,正被人好好地护在怀里,此时没有任何邪念,拥着她的人,在为她流泪心痛。
“五、五狮?”
她想猜柳四蛟的,因为当时求救的血帕给的是柳四蛟,等了七八天,陈婉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几乎是全然的绝望。
她已经不再期待能获得柳家兄弟的救援。
不是她不相信柳五狮的一片热忱,而是她十分清楚以柳四蛟的性子,如果他不同意救她,就绝对不会让柳五狮知道她向他求救的事。
可现在……这个少年的身体壮硕肌理分明,不是那文质偏瘦的四蛟,声音,就更不是了。
明明白白的,是以前像小狗一样喜欢跟着她,舔着她的柳五狮的声音,虽然这声音里的痛惜和悔意,她从未听过。
柳五狮的确流泪了,温热的泪水大滴从眼眶中滑落,流入他枕着的陈婉的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