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身体,让她全身散发他的气味,占据她的全身心。
从喉咙到肚子,到阴穴子宫,到肠子深处,到身体各寸肌肤,全部都沾有他的印记。
一夜射了七八回,等到实在筋疲力尽硬不起来了,柳一龙才搂着人,把脸埋在那对被他蹂躏了一晚上的豪乳中舒服地扯着鼾声满足地睡去。
陈夫人早就迷迷蒙蒙间被肏昏睡了,一晚上净是梦到被熊压了。
第二天柳一龙醒来后去重新烧了水,找了一圈发现厨房里有不少食材,统统搬到正院里的小厨房里,自己和面做了一些面食,炖了一锅鸡汤。等陈夫人醒了给她喂了鸡汤补充元气和体力,再喂了些食物,然后把她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一般,手把手地照顾她洗漱,再给她重新洗澡,然后哄着一身干净清楚的陈夫人给他含了一回屌,吃出了晨间第一泡精水,尽数喂了进她肚子里。
这糙汉子一开始还担心陈夫人刚吃过东西就吃他的精水,可能会想吐出来,可没想到陈夫人不仅没有作呕,还意犹未尽般舔干净了他肉棒上的余精,然后温婉笑道:“一郎,妾觉得今日份外香醇……”
这能忍?
柳一龙直接把人从跪伏在他胯间的姿势扯抱而起,也不顾陈夫人刚刚才吃完他的精水,嘴一张就将对方的小嘴裹住,吻了上去。
陈夫人吃的秘药大概药效是三天,如果不补药的话,慢慢就会恢复清醒。
柳一龙白天仍然用布蒙面,夜里不点灯才会揭开。
两天后,陈夫人在他怀中渐渐清醒,此时柳一龙的粗大的鸡巴正狠狠地抽插撞击着她柔软多汁的美穴,羞愧和快感同时袭来。这时正值深夜,拔步床又隔阻了窗外投射进来的月色,漆黑一片,除了能感觉到搂着自己不断侵犯这人的魁梧强壮,满满的雄性荷尔蒙的麝香气息外,就只有埋在她胸口那毛绒绒的大脑袋,以及不停吮吸啃咬着她胸乳奶尖的炽热濡湿的大嘴舌技的灵巧……
“你、啊……你是……是谁?啊、太深了,好胀……是谁?”
陈夫人浑身无力,一双柔荑揪上了胸前的头,感觉出这个男人有一头厚密的发,干爽干净。她记得自己被那些闯进来的贼匪侮辱蹂躏的事,那些贼匪的气味很难闻,身体也不像这男人这般结实强壮,更没有这般干净。
她用了点力气想扯开他,可这点力气对柳一龙却像是在爱抚,头发被拉扯,头皮很爽。
于是柳一龙这厚脸皮抬头点赞:“我?夫人不是喊我一郎吗?巧得很,我也是一郎。夫人,一郎肏得你还舒服吗,够不够深,够不够大?”
“你……莫、莫开玩笑……”
柳一龙连连顶弄了几抽,因为热爱那对大奶子的原因,他最爱抱着陈夫人面对面肏干她,搂着腰往自己身上送,让她后仰,不仅能够含夹得他更深,入得更猛,还能正好将一对奶子送到他的脸上来。
一低头,就能吃上奶。
“我可没开玩笑,夫人之前被贼匪给入狠了,小屄屁眼喉咙都肏肿了,倒是乖乖巧巧的,一个劲拉着我一郎一郎地叫,叫得我鸡巴梆梆硬,又主动给我喂奶吃,天天早上人没醒就含着我的雀儿讨精水吃,怎么,夫人全忘了?”
柳一龙这不要脸的颠倒是非,笑嘻嘻地舔着脸凑到陈夫人嘴边,吃她的唇,还问:“夫人尝尝,我是不是满嘴的奶味,这几天天天吃夫人的奶,正好给夫人匀一匀,省得一会夫人怪我,觉得自己满嘴鸡巴味。”
陈夫人差点没吓得岔了气。
陈夫人闺名王丹娘,出身清贵,性情温婉脾气柔和,遇事大多先检讨自己多考虑他人,哪怕面对轮暴她的贼匪,她也不会出言怒骂,只会哀哀求饶。
在之前,更是遣散所有的下人,宁可只身赴险独自留在县衙和贼匪周旋。
这样的人,哪怕听到柳一龙忒不要脸的话吓得够呛,也只是红了眼眶,哀哀泣泣地努力去寻对方的好处。
“这、这位相公,嗯、嗯啊……请问是否你救了妾、妾身,之前不知、嗯啊、不知为何妾身记忆全、全无……想、想必有、有所误解……妾、妾早已罗敷有夫……望、望君可以、可以饶过妾……”
“夫人身子软滑,我太喜欢了,有丈夫就有丈夫呗,那孙子抛下你一个人遇敌,别跟他了,以后跟我如何?”
“莫、莫开玩笑……”
这怎么就开玩笑了呢?好吧,柳一龙原本倒真是和陈夫人调笑而已,可听陈夫人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又有些不是滋味。
好吧,果然说话不是他的特长,他又不是老四那读书的!
柳一龙决定了,女子不肯从他,那一定就是没把对方肏好肏美,他的错:“夫人这样嫌弃我,肯定是我光顾得说话,鸡巴不够专心给力,冷落了夫人,接下来待咱们来个数百回合的盘肠大战,肏完夫人的骚屄觉得不够,那一会就肏夫人的骚屁眼,喂夫人吃你最爱吃的精水,灌饱了夫人,自然就不会再嫌弃了!”
陈夫人大惊,这人什么意思?
很快,她便知道了。
他们刚才说话的时候,虽则柳一龙没有放松过对她的抽插顶弄,但速度是有所放缓,也没在她身上动嘴动手地助兴。
她还能分出心来劝解。
接下来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啪啪啪”肉贴着肉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又快速分开再撞,伴随着抽插的“噗嗤”水声,躁热和让陈夫人软成春水一般的快意像浪潮一样地袭来。那浑人的屁股动得有力又快速,一下下打木桩似的,又热又粗又硬又长的物事楔进她的身体深处,磨擦过的地方似电光火石一般燃起让人疯狂的快意。
陈夫人能真切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那圆大的龟头,重重地磨,狠狠地杵着,每一下都让她又酸又胀又麻,又忍不住一直夹紧,再夹紧。
她的屁股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不停地吸绞着,晃动着,似推拒,却更是迎合。
还有胸前一阵湿热酥痒,那人低头含住她一个奶头,用舌头打着圈儿挑动,又紧紧地裹着她的乳肉,让她逃无可逃。
陈夫人奶子大,从来这对豪乳就是她的敏感带,这下让她疯狂地甩头,清醒时被这样吃奶,她受不住。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