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有点心虚，缓声道：「下次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你总是贫嘴。」唐妩拿起浴巾遮住了自己，将凌乱的秀发捋平整。
陆明腆着脸皮又哄了嫂子好一会后，才起身穿戴整齐，这次他没有选择离开，而是从背后搂住了她。
唐妩怔住了，也没动弹，算是默认他的搂抱。
陆明轻吻她的脸颊，人妻没有拒绝，当他还想亲吻嘴唇时，她直接回避：「你该走了。」
「那……明天见？」
「嗯。」
陆明临走前，忍不住在她耳边说：「话说，嫂子明天能穿丝袜给我看吗？」
唐妩觉得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脸顿时一黑：「不可能！」
「好好，我就随便说说，嫂子别生气了。」
陆明也不抱啥期望，等离开别墅后，他来到庭院一角，闻到远处树枝上残留的精液气味时，内心更加确定了大哥的绿帽癖。
确认那个男人离开后，唐妩才卸下那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冰冷，摸了摸额头，满是懊悔，她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何主动了那么多，每逢想起来还是十分羞耻。
唐妩看了看双腿之间的精斑，还有那满床狼藉，轻叹一声，今晚她又得好好收拾一番了。
等一切都整理完毕后，已经是晚上十点整。
唐妩重新洗漱了一番，然后躺在床上，她怀着一丝愧疚之意，轻轻拨通了丈夫电话。
接听者却是一个女人，她轻喘着气，发出一声声诱人呻吟，而陆天的不满很快传来：「手机快拿给我。」
「讨厌~」
「喂，老婆。」
唐妩愣了愣，她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那个女人算是电话老相识了，轻声说：「刚才有个女人？」
「没有，就碰到一个朋友，然后我们聊了会天。」唐妩嗯了一声，没有揭穿这么明显的谎言，或者也懒得揭穿了。
只沉默了会，陆天的声音稍显急促：「你有啥事吗，我……还在忙呢。」
唐妩柔声说：「没呢，就问问你情况，那你先去忙吧，记得早点休息。」
「好，那我先挂了。」
「嗯。」
临挂断前，唐妩还听到电话里传来女人的背景音：「有啥好聊的，快来操我嘛~」
唐妩看着手机一阵发呆，陆天现在可以说是明目张胆，也不藏着掖着了，她只觉得很陌生，不过比起以往的痛苦流泪，如今她渐渐看淡了。
毕竟在某种程度上，她和陆明之间的畸形关系，也探不上究竟谁才是不忠和背叛，她自己有什么资格指责陆天呢。
可她内心还是有点难受的。
……
南方，冬日温度特别适宜。
在一处养老院的庭子里，青葱翠绿，暖阳从细碎枝叶间穿透，在地面涟起一大片叶影摇曳。
老人三三两两站在树荫下唠嗑，几个调皮小孩在树林间穿梭玩耍。
由于年久失修，养老院到处破破烂烂，只有几名保洁人员和义工在勉强维持机构的运转。后来它还承接了孤儿院的职责，收养十几名孤儿，导致财务支出更加捉襟见肘。
此时一位身穿淡蓝色长裙的年轻女子，正拎起一袋袋垃圾从老人寝室里走出来，然后扔到集中处理点。
整个下午的高强度忙活，让她的光滑脸靥和粉颈渗出点滴汗水，幸好还有一些小孩自愿帮忙，才能减轻她的工作量。
「初夏姐姐，水，给你~」
「谢谢你们。」初夏接过孩子手里的瓶装水，笑着朝远去的他们挥手。
她歇息片刻后，擦了擦额头汗水，转而拿起水桶和毛巾，来到里面最偏僻的一处宿舍，那里住着五个耄耋老人。
一进屋内，扑鼻而来的腐朽陈旧味道让初夏略微皱眉，她连忙打开窗户，柔声说：「张伯，李伯，你们平时要经常开窗换气呀，不然容易滋生细菌，这样对身体不好。」
「哦……」
除了一位老人点头，其他老人依旧坐着或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初夏已经见惯了老人们的怪脾气，也不生气，俯下身整理他们床上丢弃的垃圾，却全然没留意到一旁李伯的猥琐目光，正直勾勾盯住她领口内的白皙肌肤。
李伯向初夏身后的一名老人使了使眼色，随后那名老人假装摔倒，发出哎呀呻吟。
「赵伯您怎么了，我……我先扶你起来。」初夏见状，连忙将赵伯搀扶起来，将他平躺在床上。
可他搭在初夏肩上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地将她往自己怀里扯。
「赵伯，等等，我衣服……」
初夏话语刚落，她衣裙就从肩膀处粗暴扯落，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而身后的李伯也早已按捺不住，直接将手伸进她裙子里。
「啊——！」
初夏前后受袭，这才明白他们是想做什么，整个人惊慌失色：「你们，不要！」
「女娃，俺们可馋你身子很久了，俺们这辈子没娶媳妇，女人都不愿意来光顾俺们，你就菩萨心肠，满足一下俺们吧。」
「停，停！爷爷，你们不能这样！」
初夏很想努力挣脱，然而两个老人前后抱住她，她只能求助门口的张伯，可这个慈祥老爷爷竟也转过脸，不想干预这事。
旁边的三个老头，除了一个患糖尿病导致行动不便，另外两个也缓慢走过来，他们的脸色也都蠢蠢欲动。
哪怕已经没法勃起，至少玷污一下眼前的青春少女，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初夏悲愤欲绝，这一刻陷入了绝望，她趁着赵伯没有防备，直接踢向他的裤裆。后者嗷呜吃痛，捂着裤裆蜷缩成一团。
紧接着她又用力推倒李伯，哭着跑出了房间。
此时的养老院门前，长期停着几辆伪装过的车辆，当司机见到初夏红着眼睛离开院子时，连忙用无线电告知同伴：「注意，大小姐出来了，倚等等，大小姐的脸色不对劲。」
初夏一边哭，一边骑着单车离开。
很快，十多名黑衣壮汉闯进了养老院，他们通过翻查摄像